头次听,旁人只会骂他下贱,万人骑的骚货。哪怕做了头牌,受人追捧,可他心里门儿清,自己只不过是被人灌精的玩意儿罢了。如今倒有人愿意正眼看他了!
他拉着姜沅的手,“我会好好教你的,定叫你讨你相公欢心。”
“我不学。”
“啊?”
“他硬不起来。”
“啊!”云青立马翻身坐起来,“可是你家下人说是你孕腔太深,让我教以房术,以便受孕。难道他们不知道是你丈夫的问题?”
却说那沈知聿真的以为是他唐突了姜沅,叫人出去玩儿了一趟仍然闷闷不乐。于是守在偏室,支支吾吾说自己常年病弱喝药,伤及根本,下面情动之时也只是半勃,手撸动两下就泄出来。实在难以启齿,又觉得自己没命娶亲,沈知聿也就没告诉任何人自己的隐疾。
姜沅听罢,怔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自然知道嫁人之后要行周公之礼,可他只是不想和沈知聿平日里过分亲昵。沈知聿是个菩萨般的人,任谁嫁给他,他都会以礼相待。姜沅从小寄人篱下,早早便学会看人眼色,尝遍人情世故。他明白,以情役己,顺亦生爱,逆固生憎,多情多爱则一生缠缚;反倒不如寡情少爱,得固不喜,失亦不忧,尽属逍遥。
“旁人应该都不知。”姜沅拿出一荷包递给云青,“这些金子你收下,我来这儿,你且做你得事,我做我的事。时辰一到,我就走,可好?”
云青打开了那荷包,发现里面竟真是金锭子。他拿出一锭,使劲一咬,咯得牙疼,但心里乐开了花。“小郎君,你放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姜沅看着那么一大袋金子落在他人手上,着实肉疼了一番。
至此,姜沅每日由王氏送来,有时坐在暖阁看书,有时躺在榻上睡觉,最多则是陪云青一块儿数他赚得的钱。
环姐姐看姜沅囫囵个儿去,囫囵个儿回来,也不疑有他。每日放心让他去罢。
姜沅原以为俩人就要这般相安无事过一个月,谁知这云青竟然先叛变了。
那日他和王妈妈只不过是先转去西巷口买了个红糖馒头吃,谁知姜沅推门进入暖阁内,那床榻上赫然躺着三个交媾的身影。
被夹在中间的,不是那淫货云青还能是谁?元青跟着姜沅过了几天素日子,穴里实在痒得紧。偏他几个相好的,昨夜不知聚在添香阁商量什么事情,留宿在暖阁内,今早出门见了云青,如何肯放过他。
云青也是想用那肉棒杀杀痒,况且姜沅又还没来,说不定今日不来了。于是相互勾引着,进了屋内,就尽褪衣衫。
云青骑在一人身上,将那鳌柄塞入骚穴,又一人按倒云青,把自己那话也一并塞进去。双龙入洞,你进我出,爽得云青淫水四溅。
姜沅一进去看到如此香艳场面,七魂六魄,吓飞了一半儿。
“嗯…小郎君……啊…你外面等我会儿……”云青说话断断续续,连连娇喘。
他身下那人嫌他不专心挨肏,一巴掌扇在元青晃动的乳肉上。
姜沅转身就跑,那脸臊得要滴出血来。慌乱之间不知撞到了谁,姜沅滑了一脚倒在地上,头戴的幂篱也掉了下来,他忙拉了薄纱遮面。
“添香阁怎会有如此不当心的小官儿!本三爷也敢撞,快叫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史珞琪弯腰想要去掀那人的面纱。
一旁的沈祁安脸色骤变,他一把将史珞琪推翻在地,又拉起姜沅,把他抗在肩头往回走。
史珞琪吃痛地骂道:“好你个沈二狗!原来是你相好的!专门暗算三爷我!”
“你放我下来!”姜沅只觉天旋地转,便被沈祁安抗了起来。他使劲儿挣扎了几下,用手打了几下沈祁安如铁一般的后背,却砸得自己手疼。
“别动!”沈祁安一巴掌拍在姜沅屁股上,姜沅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打过屁股,又羞又恼,这才老实下来。
沈祁安回到自己的暖阁,拉开帷幔帐子,便把姜沅丢在榻上。
原本姜沅还震惊,居然在添香阁碰到沈祁安,转念一想,沈二爷浪荡不羁,常在添香阁倒也正常。姜沅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被沈祁安推倒在褥子上。
“你干什么!”
“你来这儿干什么!”沈祁安嘴角微扬,但是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眸底也噙着说不出的冷意。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再说,头次还是你带我进来的!”
“我带你来,是因为我在你身边!没人敢欺负你!你独自一人不许来,听到没有!”自从那日他强吻了姜沅,便再未见过他,他悄悄派人去林颐院探看,人整日不在院儿里,如今居然出现在添香阁,他还是怀疑:“所以,你来这儿做什么?”沈祁安强压着脾气,又问了一次。见姜沅不肯理自己,捏起他的脸颊,强逼着他看向自己。“怎么?我大哥满足不了你,来这儿找野男人吗?”
姜沅听见沈祁安如此羞辱自己,一掌拍在他脸侧,发出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引得周遭空气似乎凝固起来。姜沅仰着脸,看着怒意滔天的沈祁安,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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