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口交,姜沅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都是汗。他偏过头,拼命地咳嗽,没吞下去的精液都被咳到榻上。
沈知聿看他咳得厉害,慌张起身去倒水。
没了沈知聿的限制,姜沅强撑起身子往外爬。“环…环姐姐……”
姜沅赤着脚,还没踩在地上,沈知聿听到动静,转身大步走过来,握着姜沅的肩头,把他重新掼到床榻上。
茶水里又融了一粒药丸,杯口递到姜沅唇边,让他全部饮尽。
姜沅意识逐渐变得朦胧不清,连床幔上的花纹都不能分辨。姜沅听到叩门的动静,好像听到了环姐姐喊他名字,他想回应,努力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最后只听到沈知聿清冽的开口,大声说了句:“拖下去。”
沈知聿攥着姜沅的细伶的脚腕,轻而易举地把他整个人翻了过去。
他伸手把挡住姜沅半边小脸的碎发绾在耳后,动情地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然后顺着姜沅软绵绵的脊背往下又舔又吻。
粗粝的舌苔舔过细腻的肌肤,姜沅被刺激得泄出呻吟,他难耐地抖动,换来的是更密集的啃咬。
“啊啊……”姜沅把头埋进床褥,小声哭了出来。
沈知聿一手卡住姜沅的腰,一手握住重新勃起的阳具,往那流水翕动的后穴插去。
泥泞粉白的穴口微微张合,里面的淫液泉水一般往外涌。沈知聿射过一次,哪怕重新挺起来,也没硬度,这细小的屄口还是纳不进去。
他咬了咬牙,豆大的汗珠砸在姜沅的腰窝,烫得姜沅左右摇摆了下屁股。
沈知聿无奈松了手,打开床头一木匣,里面放了各种淫器,他拿了一个银托子。
那东西是金属制的,半圆状的长形器具。底端托这俩卵蛋,前面拖着鳌柄。上面带刺高棱,有凹凸不平的花纹。
沈知聿戴上那淫器,捏着姜沅屁股肉,缓缓把阳具推到温热的穴道。
沈知聿从前不爱用这些东西,阴茎塞不进去就塞不进去,他不勉强姜沅。任凭他用手,用嘴,用腿帮自己泄出来。如今借助银托子,沈知聿复送至根,层层叠叠的媚肉吮吸着阴茎上的每一处,让人爽得头皮发麻。
沈知聿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甬道又紧又湿,他卡着姜沅的腰急急往里杵,穴口溅开点点水花儿。
“沅儿,你含得很好。”
沈知聿弯腰,从后搂着姜沅,指尖捏着他的乳肉。
姜沅眼前发白,他听到沈知聿讲话,但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痛,他只能感觉到后穴撕裂的痛。
沈知聿那话儿本来就不小,后头许久未做,如若能吃下原来的一根,已经是他身为癸君天赋异禀。现在又加了一银托子,姜沅只觉得被肏得有气进,没气出。
他疼得发抖,齿贝咬住下唇,以此来分散痛苦。
姜沅浑身都在冒冷汗,连小声的呻吟都听不见,沈知聿察觉不对,连忙抽出阳具。后穴红肿不成样子,淫水混着鲜血往外流,阴茎和银托子上都挂着血丝。
“沅儿……沅儿,姜沅!”
沈知聿把姜沅翻过来,害怕地趴在姜沅的胸口。幸好,幸好,胸腔里的心脏还在跳动。
沈知聿紧紧搂住姜沅,泪水抖落在姜沅身上,他喃喃开口:“对不起……我,我只是不想,不想失去你……”
缓了好久,沈知聿起身,拿了细软的手帕给姜沅擦净身体,又拿了床新被,把人严严实实塞进被子里。
他静静看着姜沅,姜沅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呼吸都是急促的。
沈知聿叹了口气,伸手拽下了外衣上香囊,把里面所有的坤灵丸尽数倒入铜盆里,昂贵的药材渐渐融于水中。
“来人。”
妙君战战兢兢走进来,“爷?”
“把水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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