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了捻姜沅的乳珠,哄骗道:“好沅儿,再进去点儿。”
姜沅握着那比自己细伶手腕儿还粗的东西,先吐了出来,嘴唇与阴茎之间连着几缕银丝。复又吃进嘴里还往里含了含,他没经验,吃下一小截便进不去了,只得用手安抚着剩余部分。
姜沅抬了眼,莫名委屈地看着沈祁安,含糊不清地说:“……我吃不下了。”
沈祁安被这一眼看得硬得发疼,抽了鸡巴,抬起姜沅的腿抗在肩上,往花穴撞去。沈祁安在那窄道里戳捣,越捅越深,毫不留情地往孕腔捅,姜沅哆哆嗦嗦发颤儿,乳肉都在抖动,每一声呻吟都带着哭腔,里面的媚肉却很会发浪,紧紧缠着麈柄不肯松。
“骚死了,沅儿。”
姜沅如何能回答,被他肏得丢了精,浑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沈祁安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下身凶狠地抽插着,痛痛快快泄了精邈。
他还不肯抽出来,混着精液与淫水在骚穴里慢慢抽动,俯下身,将姜沅的深喘封在口中,一下下亲着姜沅的嘴。
“咚咚”暖阁合着的木门被敲响,原来是那章圆近日都在马厩瞧见沈祁安的那匹马,沈祁安来了添香阁又没让自己作陪,他心有不甘,特意偷偷跑上来。“二爷,我是圆儿,我新学了首琵琶曲儿,想给二爷唱唱。”
一门之隔而已,章圆娇滴滴捏着嗓子讨好的声音一字不漏地传到二人耳中。
姜沅吓了一跳,推了沈祁安一把,抬了腰,让那东西退了出去。沈祁安有些不悦,没回章圆的话。
“二爷倒是忙。”姜沅眼睛含了层冷雾,斜着眼睛睨了沈祁安一眼,又伸手握着他那倒在黑须中的半勃的麈柄,嘲笑道:“也不知这东西还能不能硬起来?
像个护食的小猫儿,沈祁安捏着姜沅的下巴,把他的脸挑起来,叫他看向自己,嘴边勾起笑,“沅儿别恼,那精邈都是你的,二爷最喜欢你。”
姜沅送开他,拿了沈祁安的亵衣擦了擦臀间的浑浊,然后把那衣服甩到沈祁安身上。“还给你!”他冷哼一声:“我恼什么?谁要你喜欢!”
今日来添香阁的人少,云青百般无聊地拨弄着算盘,等了好久才见姜沅进来。
“许久不见你,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云青拉着姜沅让他坐在榻上。“我有个好东西给你。”
云青从一木匣子里神神秘秘掏出一物,“这是银托子,行房事时,将这东西放在男人麈柄下方,再用绳子绑上,便可叫那不行的麈柄顺利入屄穴了。”
姜沅看云青一脸真挚,也不好拒绝,只得不知所措地收下。
他今日没被沈祁安拉去白日宣淫,是因沈榷救灾归来,沈祁安一行人出城迎接。宋熙宜怕沈榷回来起疑心,让瑞妈妈告诉姜沅再去今日一次便不必再去了。
门外突然传来丝丝琵琶音,轻重徐急拨细弦,高低紧慢按宫商,音出天然,声如柳莺,婉转唱到:“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1]”
“沈二爷今个儿又没来也不知是唱给谁听!”云青翻身下了榻,一改刚刚不耐烦的神色,换了假惺惺的笑脸,打开门,探出头:“圆儿,你手疼不疼,歇一会儿吧。”
章圆被他这么一说,自然知道讨人嫌,抱着琵琶走了。
而姜沅也是听到自己名字吓了一跳,“圆儿?”
“你认识?”
姜沅摇摇头,暗暗心想那日在门外喊沈祁安的怕也是他。
“这圆儿模样虽不是一等一,却讨沈家二爷喜欢得紧呢!”云青记仇得很,阴阳怪气道:“沈府是何等富贵,人家的随便一个打赏儿都能买下我这条贱命了!章圆命好得很,傍上个沈二爷!”
“听闻沈家二爷风流浪荡,没成想还有用情对待的人。”
“可不是!”说起别人,云青来了劲头,“章圆近来身上一股奇香,闻来竟像初夏脆李那般清新香甜,原来他戴的那金属香囊是沈二爷赏的,听说宫里人也用呢!章圆日日都戴在身上,盼着能像他唱的曲儿一样,和沈二爷岁岁长相见。”
姜沅听罢,只是笑了笑也不搭话,两人无言坐到时辰到了,姜沅便随王妈妈回了沈府。
却说沈榷一行朝廷命官清了雪灾,回到大宁城也不见歇息。春日到了,政通人和,百废待兴,前朝政务繁忙得紧,各府家眷们也不闲着,为了走动关系,攀附人情,春日宴赶着趟儿似的,去了一场又一场。
周夫人一早便拿了新做的衣裳,隆重梳洗打扮一番。旁人的席面也就罢了,今日去的可是沈府的宴,听闻史夫人也应了邀,都是权柄极盛的人,她可不能失了礼。
由着下人引着穿过沈府幽长的游廊,来到曲溪楼。周氏朝着主座的宋熙宜合手行礼,只见她一身镂金丝纽牡丹花纹蜀锦长衣,又配了件蝶纹的罩衫,满头珠翠,当真是华丽又富贵。周氏匆匆看了一眼,便入了座。
曲溪楼摆了几张如意纹的紫檀桌,桌上铺了锦缎桌帏,上面放着上好茶水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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