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都肏成另一张伺候人的小嘴。
钟荣春单脚本来就不好平衡,被这般大力蛮横的冲撞更是抖得像暴风雨中的柳条。陆二栓偶尔蹭过或是刚好撞到他的敏感点,就咿咿呀呀地哼个不停。
他的脸庞一片潮红,泛着细密的汗水,被吮肿的红唇微张,显露半截柔软的粉色舌头,涎水沾满下巴。奶子也被玩红了,又肿又烫,跟着陆二栓操逼的动作上下晃动。整个身体都在喟叹,整个身体都在发骚。
陆二栓半弓腰,把他的乳头连带大半块雪白乳肉都吸进嘴里,滋溜滋溜地又嘬又啃,底下也哐哐用力操他。
外院的鸡鸭突然叫了两声,钟荣春射了一次在陆二栓的腹肌上才有脑子想他们这是在大门口就干上了,急忙去推埋在他胸口吃奶的崽种,“呼,换个地,要被看到……嗯啊……”
陆二栓一脸不爽地抬起他另一条腿,双手紧紧掐着他挺翘的大白屁股,边走边操。
“哦啊啊啊,好爽!啊操!”重力加持下,这个姿势操得深极了,都不用怎么提跨,只靠走路就能时不时刮到他的爽点。钟荣春已经没力气抓陆二栓了,只得依偎在他怀里抽搐,脚趾内扣,两眼翻白。
陆二栓把人放下在楼梯口,抬高他的腰从后面又操了进去。狠狠顶了几下杀了杀痒意才去拍这贱货的屁股:“不是要换地?快爬上去。”
“啊哈好深……不要拍……不要打屁股……嗯啊啊……”像是催促他似的,接连不断的巴掌落在他屁股上。居然跟赶牛一样,一边骑他一边拍他屁股。一定要揍死这个王八蛋。他这样想着回头望了陆二栓一眼。
他不知道自己深陷情欲的眼神是多么勾人的刀子,陆二栓的三魂立马丢了七魄,鸡巴一挺差点儿泄出来。
等缓过来当即狠狠给了他屁股一巴掌。
“嗯痛……”钟荣春低吟一声,膝下却没停,依旧跪着往二楼爬。
陆二栓冷眼看着他嘴里嚷嚷“不要打,很痛”,屁股却摇得欢快极了,底下的屁眼也一吸一合的,迫切想要吃点什么进去的骚样子。
等他爬上二楼,屁股上早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
臀上像被打熟了一样散发出惊人的烫度。明天一定坐不了了,钟荣春这样想着心里也没有多少担忧,毕竟真的太舒服了,付出一点儿代价也是应该。
进到陆二栓自己的房间,他似乎更狂躁了。大肉棒肏穴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生猛,一次比一次迅速,从阴道口通到子宫完全被操成直筒状,钟荣春隐约觉得这该不会是陆二栓鸡巴的形状吧,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联想刺激得淫性大发,喘息着伸出滑腻的舌头在陆二栓下巴脖子上四处乱舔乱咬,吸住他的喉结啧啧嘬吻。
陆二栓恼怒地连连打他屁股,速度再次加快,腹肌硬得像铁一样。钟荣春明白他这是要射了,眼巴巴地把紧密相连的下半身凑更近,嘴巴一张就是淫词艳语,“哦哦哦!射进来!射满我!哈啊……好多……”
陆二栓的精液又浓又多,微凉,喷在他被摩擦得快起火的穴道上别提多舒服。
钟荣春蜷缩在他怀里,享受了一分多钟的浓精洗礼,才感觉这钱没白费。
陆二栓干了一天活,又和这淫货胡天海地大做特做,累得很,扯过被子就打算睡了。
钟荣春哆哆嗦嗦地岔着腿下了床,又下了楼,怕被陆大柱闻到味道还得到院子里冲洗。
等过了半个小时,他站起来还有精液流出的时候,也不见恼怒。
只是感叹,这钱没亏。
钟荣春被连干两晚,是逼飞肉肿,心满意足。
但也就餍足了一天,法地来回抓揉胀红的屄口,快把屄肉抓烂了都缓解不了阴道深处那股恐怖的撕裂感:“哦不行……要死了……会死人的哈啊……”
“操死你个偷人的贱货!”陆二栓愠怒中的力道大得吓人,顶着胯狂插乱操,动作狠得像是要把从刚刚得知钟荣春怀孕就积压的情绪一股脑宣泄在这场违背人伦的苟合中。他清楚钟荣春和陆大柱的每一场情事,同样深知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钟荣春单独支地的脚快要抽筋,他艰难盘上陆二栓的大腿,都快呼吸过度了还要杠:“呼嗬你这,你这该死的种狗……我,我一个人,嗯哈能,就能偷人吗,哦啊……”
陆二栓抽出鸡巴,把人反身摁趴在拦腰高的窗台上,湿漉漉的粗大孽根很快又贯入屁眼,溅出一片泥泞水花。
他抓着钟荣春两边脚踝,像推运土车一样哐当干他。
钟荣春硬烫的乳头擦在粗糙的泥块上,很快就磨破了皮,他蹙眉享受了一会乳尖这股酥痒交加的辛辣感,在稍后明显疼更突出的时候,才顺着陆二栓顶撞的力道上前,让饱受摧残的可怜奶子探出窗口。腹部拦在窗沿承接冲力,又犹豫了一下,慢慢抬起手将手臂护在肚子上。
陆二栓无意间睇到他的动作,心头一动,速度也慢了下来。身下缓缓抽动着,大手不容拒绝地扳过他的身子,热舌含上钟荣春破皮的奶头进行唾液消毒。
一轮结束,两人齐齐躺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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