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身相就。
杜若璞的唇离开那枚被吮得发胀的茱萸时,带出一丝银色的涎津。
杜若烟浑身一颤,雪乳上还残留着哥哥齿尖的酥麻。
&ot;烟儿不专心&ot;他低笑,指节突然在那乳尖儿上不轻不重地一弹,&ot;该罚。&ot;
天旋地转间,她已被锁进哥哥怀里。
杜若璞慵懒地倚着雕花床围,像头餍足的春兽般将她圈在身前。
可那双手却得意得很,掌心裹着两只白兔雪乳不停抖动揉捏。
指尖时不时刮蹭挺翘的红果,惹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ot;松山书院&ot;他的声音低沉,充满魅惑,拇指轻轻碾过乳尖儿。
&ot;仲春之时,和哥哥一同启程嗯?&ot;
杜若璞忽然倾身,薄唇猝然衔住她的耳垂,齿尖轻轻一碾,湿热舌尖抵上那处软肉,厮磨间带起一阵酥麻战栗。
&ot;烟儿听清了么?&ot;
杜若烟呼吸骤乱,耳尖烧得通红,哥哥的气息灼热地拂过颈侧,烫得她心尖发颤,连指尖都蜷缩起来。
她咬唇点头,喉间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半个字也挤不出。
&ot;烟儿——&ot;他低笑,嗓音沉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ot;回答哥哥。&ot;
&ot;听、听清了&ot;她声音细若不可闻,尾音却被胸前突然加重的揉捏撞得支离破碎。
“那便好。”指腹缓慢地碾着那两抹酥红,像是在细细惩罚她的心神不宁。
“父亲会先一步去松山,赴任经学博士。”
他顿了顿,指腹故意在那儿处按深一分,嗓音低沉得像是在心口震动。
“而你——是我的远房堂弟——杜晏,将随我一道,上松山书院求学。”
她浑身一颤,如惊鹿般猛的旋身,眸色惊疑,却被他眼底那片沉如寒潭的暗色牢牢困住。
一个时辰前,杜珂的书房里,烛火燃得很稳。
他翻完一页《礼记》,才抬眼看向对面的长子:“璞儿,你这些年在外行走,见识不浅。为父要去松山赴任博士,便想问问你,若是让烟儿随我去,如何?”
他语气淡淡,却含着试探。
杜若璞放下茶盏,眸光在烛影里闪了一瞬,像是权衡,又像早有成算。
唇角缓缓勾起:“女儿家上松山不便……若是换个身份,未尝不可。”
“你是说——”
“男装。”他答得干脆,眼中沉着笃定。
“以父亲与张山长的情分,可替她造一个‘远房侄子’的名头,在松山书院求学,我来带她,一路教她规矩。”
杜珂沉吟片刻,竟点了点头:“那你可愿意担此事?”
“愿意。”他答得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梆、梆、梆、梆。“四更梆子声,刺破了浓重的夜色
“所以,女扮男装的主意,是哥哥向父亲提议的?”
杜若烟轻拢衣襟,指尖在床柱上无意识地描画着花纹。
杜若璞懒懒靠在她身侧,闻言轻笑一声:“若非我开口,父亲那温吞的性子,还不知何时才会带你同去松山。”
他抬手为她拂开额前一缕散发,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ot;你该谢我。&ot;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背脊滑下,最终停在那不盈一握的腰间。
杜若烟能感觉到哥哥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衫传来,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那缕风。
&ot;父亲都答应了?&ot;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ot;自然。&ot;杜若璞的唇擦过她耳际,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ot;松山之行,你我同行同止。&ot;他的手臂缓缓收紧,将她带入怀中,&ot;只是烟儿要记住——&ot;
窗外一阵风过,吹动案上诗稿。杜若烟看见其中一页写着&ot;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ot;,忽然想起那日柴房所见,耳根顿时烧了起来。
&ot;——此行一切,都要听哥哥安排。&ot;
杜若璞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青丝,&ot;衣食住行,言谈举止都要依着我的意思来。&ot;
他仰首,唇若羽落般轻点眼尾那粒自出生便有的朱砂痣。
杜若烟闭上眼,耳畔是哥哥低沉的呢喃,似要将心事悉数藏进这一吻里。
&ot;只要烟儿听话,松山的朝云暮雨都会是哥哥为你精心准备的礼物。&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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