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伞面隔绝了雨声,却将方寸之间的细微响动无限放大。
唇齿交缠的湿濡声,压抑不住的轻哼声,还有秋千绳索发出细微而暧昧的吱呀声,声声清晰,撩人心魄。
雨声变得急促,伞面噼啪作响,秋千摇得更高。
杜若烟被吻得娇喘,偏着头,只觉脖子发酸,唇瓣被吮得发疼,可偏又沉沦其中。
她泪光盈盈,含糊地低唤:“爹爹……还要……”
这一声呢喃仿若春雷,骤然击溃了杜珂最后一丝理智。
他口中衔着那抹丁香,忘情吮缠:“乖宝,让爹爹疼你,莫动,别叫人瞧见。”
两人呼吸交织,唇齿缠绵难分。杜珂的手悄然探入层迭的衣袂,轻柔撩起女儿的裙裾,将亵裤褪至腿心。指尖掠过细腻的肌肤,抚上早已泥泞湿滑的花户。如抚弄珍玩般细致描摹,来回撩拨捻弄。忽而将指尖轻送,一番搅弄抽插。激起少女一阵阵难以自抑的轻颤,身子也不自觉绷紧。
“乖宝,莫怕……”他吮着她的脖颈,低声呢喃,嗓音沙哑而滚烫,“很快就会舒服。”
杜若烟浑身酥软,只能依偎在父亲怀中,任他恣意怜爱。
杜珂指尖的动作不停,缓慢抽送,轻揉挑弄,每一下都更深入、更难抗拒。
少女的颤抖逐渐从痛楚化作酥麻,娇声被他吞在唇舌间,断断续续,透着迷乱。
秋千摇曳,吱呀声带着暧昧情欲。杜珂终是再难克制,低喘着抽出了指尖。
“乖宝,”他气息紊乱地低语,将人更深地拥入怀中,“爹爹……想要进来。”
他探入衣袍,从胯下掏出胀如硬铁的孽根,勃发的巨物抵在湿润的花户,滚烫的触感叫她浑身颤的更加厉害。
“爹爹……不要……”她声音颤软,紧握绳索的双手湿漉漉地抖动,冰凉地雨水顺着手腕滑入滚烫的身躯,带来止不住地战栗
“乖宝,让爹爹进来。”杜珂低声哄诱,语气温柔却满是强硬。
伴随着秋千的轻荡,欲望被衣袂掩盖,爹爹的肉棍轻柔摩擦着两瓣娇蕊,一下又一下,顶弄着女儿最敏感的肉蒂。蜜露自花户间一股股淌出,将龟首浇了个湿透。如此厮磨,那龟首已悄然顶开了穴口,挤入些许。花径下意识收紧,杜若烟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
忽地,杜珂腰身猛地一挺——
一声压抑地闷哼,女儿紧致的花径被彻底贯穿,泪水扑簌而下,纤腰因突如其来的充盈而颤抖。他低声安抚,唇舌辗转于她耳畔颈间,将细碎的呜咽尽数吞没。
秋千越荡越高。带着两人的身体,一寸寸合拢,又一次次深入。在落下时,缓缓抽离,在荡至最高时,又猛地送入。每一次前冲,带来无与伦比的酥麻快意,那天地,都在这一瞬随之摇晃。
愈危险愈快乐,愈快乐愈堕落。
细雨靡靡,时而淅淅沥沥,似柔雾轻抚,时而噼啪作响,敲打着伞面。瞧那秋千,忽而高高荡起,忽而又轻轻落下,吱呀声伴着春雨,和着伞下的旖旎、娇啼、喟叹,共谱一曲春色。
老陈头站在廊下,瞧着雨中这一对亲昵无间的父女,眼角弯弯,匝了匝嘴:“老爷真是把小姐疼到心尖尖上了,这般陪着她在雨中贪欢,我要有这么一个玉雪可人的闺女,我也天天抱着不撒手,真是让人羡慕啊。”
“陈管家,明日上山祭扫的用品可都备齐全了?今日真是辛苦你了。”映雪的声音自身后幽幽传来。
老陈头忙转身,脸上堆起恭谨的笑:“原是姨母,都妥了都妥了,一切均已安排妥当。”他忽地一拍额头,故作恍然:“哎哟!您瞧我这记性,独独漏带了明日要用的火烛!老奴这便去查点补上,先行告退。”
说罢,他躬身一礼,脚步带着几分仓促,从映雪身侧匆匆绕过。
转眼,廊下只剩映雪一人。她静静立于原地,目光掠过细密的雨丝,穿透那柄油纸伞面,落在那对早已忘却天地的父女身上。
唇角依旧含着得体地浅笑,眼神却深不见底,那张血色全无的面容里,寻不出半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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