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
“无碍。”杜珂扯出一点笑意,目光贪婪地在女儿脸上流连。
“能日日见到烟儿,爹爹这病……百症皆消。”
“爹爹……”文俶将脸缓缓贴在他胸膛,声音哽咽。
“烟儿定会好生侍奉您,再也不离开了。”
“好……”杜珂闭上眼,将这个承诺紧紧拥入怀中,再不放手。
“叩,叩,叩。”
叁声轻叩,悄无声息地刺入这一室温存。
孙怀瑾的声音从门缝里溜了进来,不疾不徐,带着黏腻的耐心:
“韫之兄,文俶姑娘,可要一同午膳?”
杜珂连眼皮都没抬,声音冷而干脆:
“不用了,子瞻你且自去。”
门外静了一瞬。没有应答,亦没有离开的脚步声。
死水般的寂静,压得人耳膜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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