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过:
“被澄郎爱着,护着,我很知足。也贪心地奢求……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最后一句,她几乎贴着他的唇畔呢喃:
“任谁来,都抢不走,变不了。”
张守一凝望着文俶,那张小脸因说得急切而泛了红晕。
他迎着她,奉上一个无比珍重地吻,落在她柔软的唇间。
“好。”
“澄郎知了。”
这个吻极轻,像秋夜最柔的风,唇瓣贴着唇瓣,带着一点试探的温度。
“今夜,我不走,哪儿也不去。”
文俶嘤咛一声,张开唇,舌尖主动探过去,搅起一片黏腻。
本是沉沦温柔冢的的张守一忽地愣怔,似察觉到什么。
下一刻,他呼吸骤乱,掌心扣住她后脑,吻得又急又凶。
舌尖卷着舌尖,纠纠缠缠,啧啧吮吸声在寂静的兰台飘飘荡荡。
文俶被吻得腿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衣襟不知何时已散开,露出大片雪腻的胸口。
张守一低头,一路吻下去,掠过锁骨,落在胸前挺翘的突起。
他含住,舌尖卷着,牙齿轻磕,吮得又重又狠。
“澄郎……”文俶哭戚戚,指尖插进他发间,抑制不住战栗。
张守一吃吃笑着,吞着她的气息,声音发哑:
“烟娘叫得真好听。”
一只手探进裙摆,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指尖捻到那处蕊珠时,花户已是湿得一塌糊涂。
“都这么湿了?”他轻咬她耳珠,“想要澄郎吗?”
文俶被他指尖一碰,浑身止不住颤抖。
他坏心眼地放入两根手指,在花径内缓缓抽送,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烟娘在咬我。”张守一低低笑着。舌尖舔过她泪湿的眼尾,“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想澄郎进来?”
文俶饮泣摇头,却又忍不住挺着腰迎合,嘴里下意识轻呼:“澄郎……给我……”
“好。”
“都给你。”
响指一起,天地骤转。
松山幻境再现,瀑布如练,水帘轰鸣,四周雾气蒸腾,月华如洗。
两人衣衫瞬息尽褪,赤裸相对。
张守一将文俶抱进水帘之下,掌心托着一团翠绿的芦荟皂膏,声音低哑又蛊惑:
“烟娘,用身子……替澄郎沐浴,好不好?”
文俶脸红得滴血,乖乖点了点头。
她将皂膏抹在自己胸前,指尖揉开,白皙的双乳顿时覆上一层晶莹滑腻的莹绿。
文俶踮起脚尖,纤指覆在他肩头,一双剪水秋瞳湿得像含了雾,痴痴地凝着他。
朱唇微启,声音软得像化开的蜜:“澄郎……抱我。”
张守一喉结滚了滚,哪还忍得住。
他俯身,双臂合拢成椅,稳稳托住两瓣圆润翘臀,将她整个人抱离水面。
文俶顺势环住他脖颈,双腿缠上他蜂腰,丰盈乳肉毫无遮掩地贴上他胸膛。
她轻晃着身子,乳尖像两粒熟透的樱桃,在肌理分明的胸腹间肆意游走。
时而擦过他挺立的乳首,时而滑过紧绷的腹肌,带起一阵阵战栗与低喘。
“怎地绷得这般紧?”文俶轻笑。
她俯身,舌尖卷住一侧殷红,轻吮慢舔,齿尖擦过。另一侧则用自己的乳尖去蹭,蹭得那处硬挺发颤。
芦荟的凉意混着湿热的体温,教人心慌。
“澄郎……”她含混低语,唇瓣仍贴着他胸口,“你的心……跳得好快。”
张守一低哑着声,口中喃喃:“烟娘……下面。”
文俶从他腰间下来,顺着身躯跪下去。乳儿贴着腹肌一路下滑,直至蹭到那根早已怒张昂扬的肉棍。
她双手托起绵软乳儿,将那滚烫的肉棍纳入深沟,上下滑动。
芦荟皂液泛着湿滑水光,乳肉温软紧裹,夹得他脊背一弓,闷哼出声。
“喜欢这样?”她忽闪着一双如星杏眸,仰脸看他,乳尖蹭过顶端龟首。
“澄郎喜欢,烟娘便喜欢……”
张守一腿根发颤,喘息粗重:“烟娘……再蹭,我真要……”
“要如何?”文俶非但不停,反而更近了些,乳尖贴着铃口那处画圈,“……说出来,我便给你。”
话音未落,她忽然起身,湿漉漉的花穴径直骑上那根硬挺,前后缓缓磨蹭。
湿滑的肉唇裹着柱身,蕊珠碾过虬结青筋,带出滑腻水声。
“啊……”文俶忽地抽搐,身子一阵轻颤,温热春潮蓦地涌出,溅洒在肉棍灼烫的顶端。
张守一终是再抑不住,低吼着将白浊尽数喷射出。
溅上小腹、乳尖、乃至湿泞花唇。浊液混着芦荟汁水,满身一片滑腻。
瀑布冲刷而下,将两人洗得干干净净。
他抱起她,不顾一切的吻着,带着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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