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精心扎起的发尾,嘴角噙着冰锥般的笑意。她的目光却带着实质般的黏稠与重量,如同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在爱子那片被湿布绷紧的区域来回滚动。
&esp;&esp;目光所及之处,爱子的皮肤瞬间绷紧、战栗,泛起被冰冷金属剐蹭的幻痛。
&esp;&esp;“走路都得额外费劲吧?真是辛苦你了。”短发的女生立刻嗤笑,她双手抱胸,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爱子被运动裤包裹的、格外圆润的臀腿线条,“这要是去风俗店面试,光凭这“基础”,估计就能拿头牌吧?”尾音恶意地上扬。
&esp;&esp;“她还需要去面试?”矮个、满脸雀斑的女生尖声接口,视线像黏在爱子身上一样扫视,“我听说啊,有些人的‘资本’天生就是用来‘营业’的。你看她那样,不就是等着别人来‘估价’吗?”
&esp;&esp;尖锐的、混杂着嫉妒的嘲弄哄笑声猛地爆发!如同一群乌鸦扑棱着翅膀,制造出的声浪劈头盖脸砸下。那毫不掩饰的窥视、赤裸的揣测与鄙夷,瞬间在爱子周遭筑起一堵无形的墙,将她隔绝在冰冷的孤岛。
&esp;&esp;爱子全身肌肉绷得像拉到极致的弓弦。抠抓着金属柜门的手指泛起青白,冰冷的铁皮边缘深深嵌进掌心嫩肉,带来一阵锐利的刺痛——仿佛唯有这自残般的痛楚,才能让她从这被当众扒光般的羞辱中获得片刻喘息。
&esp;&esp;就在此刻,她的视线无法控制地瞥向自己敞开的柜门内侧——
&esp;&esp;用深蓝色马克笔画着的、一个巨大而变形的身躯,夸张突起的部分被反复涂抹上刺眼浓腥的红色,像是在淌血。
&esp;&esp;旁边,是用锐物深深凿刻、凌乱不堪的刮痕组成的字句:
&esp;&esp;【怪物】
&esp;&esp;【下流的肉块】
&esp;&esp;嗡——!
&esp;&esp;滚烫的血如同沸腾的铁水,瞬间冲昏了她的头脑!脸颊与耳廓火辣辣地烧灼,仿佛被当众抽了耳光。
&esp;&esp;她想要嘶喊,想要逃离!
&esp;&esp;但那个沉重如墓志铭的“四方家”身份,剥夺了她这样做的权力。对于不成器的她而言,任何有失体统的行为,都是对这古老姓氏的玷污。
&esp;&esp;喉咙被一只无形的冰冷铁手死死扼住,所有试图反抗或逃离的声音都卡死在绝望的粘稠中。她感觉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这份被视为禁忌的、无法被校服完全掩藏的存在本身,成了昭示罪孽的烙印。每一道投射过来的目光都像在鞭挞她、肢解她。巨大的屈辱与自我厌恶,如同冰冷沼泽底部翻涌起的淤泥,裹挟着窒息感,将她彻底淹没。
&esp;&esp;然而,在家族那冰冷的荣耀与规矩面前,连崩溃都必须得体、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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