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在唇齿间隐没,成功勾引主人伸手探入口中调弄湿软的舌头,“呜啊……主人……嗯……喜欢……就好……唔……”
兴许是物种原因,尤溯磅礴的欲望堆积缓慢,持续时间也久。
每次前戏时魏莳灵都浪的眼神发虚了,尤溯的欲望才彻底勃发,不疾不徐的将迷糊的美人拆吞入腹,每次都不是一时半刻能结束的,尤溯初识情欲的时候没少利用这个忽悠魏莳灵,以至于魏莳灵到现在为止都觉得是他不够诱人,让主人对他难以产生欲望,并且技术不行,伺候许久都未能让主人舒服的释放。
魏莳灵不懂但确实是怀着愧疚的心理,在情事方面愈发乖巧,仍由主人掌控他欲望的释放权包括释放的方式、感受,不论是主人让他忍耐至自行消退还是被逼一点点流出,魏莳灵都毫无怨言的接受,最多是噙着泪水的狐狸眼委屈巴巴的看着主人,试图讨要一个令人昏沉、心脏胀满的吻。
眼下尤溯两年没吃肉,难得急切些的反应让魏莳灵备受鼓舞,被手指触及垂体的难受都尽数压抑在嗓子里,身体轻轻的扭动,用尤溯教导出来的姿态小心的服侍起势的小主人。
尤溯从小被魏莳灵惯宠,从来不会委屈自己,训导美人什么时候都行,研究淫纹的新乐趣自然也比不上自身的需求重要,既然起了欲望理所当然的按倒美人一拥而入。
魏莳灵两年没曾承欢的甬道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突刺,猩红的鲜血涌出混着先前微末的湿润勉强承接主人的进出。
尤溯感觉畅快极了,在魔域的这两年肯定是有识趣的魔送来美人侍奉的,但是没有任何一位完全勾起尤溯身心舒畅的快乐,尤溯从不是个会将就的人,自然也就素了两年。
身下这口紧致流血的小嘴一瞬间让尤溯忆起初次的生疏狼狈,恼怒的尤溯自然选择为难茫然无辜的魏莳灵,长久研究出来的高超技巧通通搁置一旁,凭着最原始的冲动大开大合的运动。
魏莳灵分辨不出尤溯的怒火与欲火,只知道他该全身心投入尤溯施与的痛与爽,用最合适的声调坦白当下的感受,“唔……好痛……好涨……主人……摸……求您……摸摸灵灵……啊嗯……”
这一场久违的欢愉持续了整整一夜,源于淫纹的功效,魏莳灵很难形容他复杂的感受,反倒是餍足的尤溯更明白魏莳灵的感受。
魏莳灵精神上被尤溯占有的满足、身体上自然的快感和淫纹起效之后被压抑阻绝肉身向精神传递的快感交杂,让魏莳灵难得神智清明的承接了尤溯全部粗暴对待。
虽然被干的神智不清的美人十分可口,但是清醒着沉沦的灵灵更加美味,尤溯已经将这个运作一夜有些消退的淫纹记下,感觉日后可以常用。
魏莳灵神情恹恹的跪坐床边,昨晚没被准许释放让他觉得自己还不够乖,连往日被灌满的快乐都没能散去心底的难过,他反复回忆也只能得出他不够沉沦让主人不满这一个结论。
尤溯心中清楚,面上不显,恶趣味的掩藏他昨晚的畅快,神情淡淡的取出魏莳灵常用的项圈揽过顺从的美人套了上去,美人退化到年幼的身体让原本紧贴的项圈空旷起来,尤溯微微皱眉,比量着一指宽的空隙沉思下一个项圈用什么材质。
魏莳灵望着主人微皱的眉心,想也没想的伸手抚平,抬手奉上一只空间锦囊,称里面装着他养伤期间根据自身变化,传信四师姐重新订制的器具。
尤溯随手接过锦囊,神识探入其中,再次为他四师伯的花样惊叹,取出一个银色的项圈给魏莳灵换上,将锦囊妥帖收好,摒弃满脑子的花样,先问了正经的事,“师尊现在说说怎么这时候找过来了,昨晚我可是探过了师尊经脉伤势甚重,一夜折腾后隐约还有伤上加伤的趋势,师尊不好好待在鹿原养伤,来魔域做什么?”
魏莳灵实诚的回答:“莳灵想主人了,莳灵给主人的传音主人一概不回,莳灵又担心过于频繁会让主人心烦,这才伤势略有好转就寻来了。”
尤溯对这个答复很受用,扬起下额有些傲娇,“嗯哼~还有呢?”
魏莳灵:“莳灵这次雷劫的事态有变动,担心会意外牵连到主人,心中不安便擅自寻过来了。”
尤溯惊讶:“师尊历劫还能有什么变动,伤这么重,看着也不像是劫难减轻、削弱的架势啊?”
魏莳灵歪了歪脑袋,有些难困惑的组织语言试图解释的通俗易懂些:“不是雷劫的凶恶程度,嗯……是雷劫越凶莳灵身上缠缚的业障会随之散退少许,初时不明显,莳灵也是恢复意识之后才发现,这次渡劫之后身上业障削减少许。”
尤溯试图理解:“这能说明什么呢?……哦,对,业障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听师祖的意思,师尊身上的业障是与生俱来的,这种业障最难消退……可是渡劫能减少业障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要担心牵连我?”
魏莳灵苦恼的低头思考,“嗯……正常情况下修士渡劫是会或多或少抵消少许业障,但是莳灵本身就不是正常范围,莳灵的业障不该减少,一旦减少,要么是莳灵无意中将业障渡给了主人您,要么就是因为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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