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是我唯一一次见到他失控。
那时他中了药,我却趁机用我的洞强迫了他。
我僵硬地抚摸着他的鸡巴,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手淫的次数并没有很多,我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段逸尘身上,跟他人互相帮助更是从来没有过。不过我也不在乎,我只想要他。
美人不管哪里都是美丽的,看着他的躯体,我深刻地懂得了这个道理。那时他的头发还没有那么长,仅仅是齐肩而已,桃花眼淡淡地看着我,白玉般的面容上偏偏生出几分红晕。
我没有也不敢脱他的衣服,只是僵着手指试图去为他手淫,但又总是不得要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终于要睡到眼前的美人了,但我却无法做出那样的事情,他不应当属于我这句话,这么多年来时时刻刻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我只是一条在他面前上窜下跳的狗,那些送给他的名贵的礼物,我视而不见;那些不知来自何处的告白信件,我也无话可说,美丽的事物应当被所有人欣赏喜爱,而不是放在我这小小的狗窝中。
这些年跟着他的生活仿若黄粱一梦,那些救助他人的记忆也似乎要蒸发了。
我想,我正在退化,退化回那个占着他人之窝的狗。
无论如何,我无法用我湿漉漉的鸡巴去占有他。
于是,我回到了厕所,想到这么多年补的肉文,我迟缓地开始使用那灌肠器,我坐在马桶上,把双腿里在两旁,屁股努力向前撅,然后拿着那软头靠近我的肛门,冰冷的触感贴近的一瞬间,我感到后面在伸缩,嘶,还挺骚的。
想到在床上的美人,我不再犹豫,放松屁股,把软头尽力往里面挤,进去的一瞬间没什么感受,拉着管子往里面推时,则会感到一种火辣辣而又冰麻的感觉,到达一定深度时,我试探性的将水往里挤。
“woc,真冰啊。”
真是一种怪异的感受,我心想。
他喜欢干净的,得多弄几次,于是我很努力地让水流在我的肠道里清洁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看到从肠子里流出干净的清液时,我停了手,有些迫不及待的走向床。
段逸尘依然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我看,为了方便清理,我没有穿衣物,光着身子就走了出来,我的并不娇小的鸡巴发硬,直挺挺的立着,可惜它以后都没用了。
我有些僵硬的爬上了床,却又不敢对上他的脸,只能停留在他的鸡巴处。
他的鸡巴真的很大,比我片里看的那些还要大,我感到恐惧了,不会真的被肏穿吧,想到曾经看到的合不拢的屁眼的图片,我感到我的洞又缩了一下。
于是我又开始用沾了润滑剂的手指进行扩张,一根,两根,三根……我怕他等太久,于是咬咬牙,将我的洞,对上了他的龟头,开始摩擦,润滑液在移动中从那里缓缓流出,蹭到他的鸡巴上,我感到有些痒,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突然,我感受到了,应该是在蹭进去了一点,我一鼓作气,轻轻地往下压,我闭着眼,始终不敢看向他的眼睛,我还是害怕的,害怕他的厌恶。
所以当他的手抓住我腰上的肌肉时,我颤抖了一下,然后就被他按下去了。
嘶,真疼,有些东西不是人简简单单就能吃下去的,我喘着气,感受到眼泪顺着脸颊流下,然后对上了他的脸,应当是终于找到了令他舒适的地方,现在的他面若桃花,透亮的眼睛变得黑沉沉的,盯着我…?好像是…盯着我的嘴唇…
然后他就吻上来了,最开始是轻柔的啄吻,似是在描绘嘴唇的轮廓,然后就被含住了,舌头也随之钻了进来。
唔,被缠住了,舌头与舌头之间,唾液与唾液之间,交缠、无法停下来,我睁眼想要用眼神描绘他的脸,却对上了他的眼睛,然后就被缠住了,眼神交汇的瞬间,再也无法移开视线,我沉沦了。
下身的动作也从未停止,大鸡巴撑开小洞,明明感觉到已经到底了,段逸尘却还是按着我往里钻,我想开口跟他理论,舌头却被缠住了,我没有办法,这些年锻炼的肌肉并不足以支撑我脱离他的怀抱,我在床上无处可躲,手抓着床单也使不上劲,只能反手抱住他,任凭他压着我往下吞。
当时的我还没意识到他的行为,只是无助地承受着,随着不断的摩擦,他终于找到了我的g点,一顶到那里,我的脑子就感觉炸开了,腰身不住地抖动,却又被按住,他持之以恒的肏干着那个点,我也知了趣,有些食髓知味了,原来被肏是件这么爽的感受,特别是跟喜欢的一起,想到那些人想把他按在床上,而我却被他的鸡巴钉在床上干,我就爽得不能自已。
我就此跟着他的鸡巴起伏,无法逃离,也不想逃离,我的大脑无法思考了,我的穴越来越湿滑,然后他突然停下了,好像是鸡巴滑出去了,我无法思考的穴蹭了蹭他的鸡巴,似是在疑惑他为何还不进来,然后他突然就冲进来了,他的鸡巴终于被我吃到了底部,阴毛蹭到了我的穴口,但我已经没有反应了,我的鸡巴早在那来回冲撞中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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