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硕大的生殖器。
这是一具看一眼都充满性张力的躯体,更何况他还做着给男人吃鸡巴的事情。
杨庭琛双手虚搭着霍先生的大腿却并不触碰中心的位置,只用嘴巴和舌头叼住裤链里弹出来的肉棒。
他长长地伸出舌头,灵活地舔舐霍先生的阴茎。
鲜红的舌尖先贴着已经充血的龟头搔刮一圈,在上面均匀地涂抹唾液,同时将本就已经是虚搭在龟头上的包皮往后褪,像褪一件糖衣,把龟头如同棒棒糖一样完全地展露出来。
然后,杨庭琛就像舔舐甘美的棒棒糖一样吮吸霍先生的龟头,用舌尖勾点马眼,用舌面绕圆打圈,将红亮的龟头整个嘬进口腔里,嘬得啧啧出声。
接着,杨庭琛吐出龟头,温软的唇瓣和湿润的舌头却还是没有离开霍先生的生殖器,他开始舔霍先生的阴茎。从头到根,又从根到头,用舌苔安抚每一根躁动贲张的青筋。
霍先生在这样周到细致又骚浪下贱的伺候下,舒服得喉头不自觉发出嚯嚯的怪声。
但杨庭琛的花活还没有结束,当他在霍先生的生殖器上抹匀了唾液,让这根鸡巴比刚在骚屄里泡了个淫水澡还要湿润,便用唇瓣小心的拢住牙齿,将它整个吞了下去。
杨庭琛开始给霍先生深喉,用紧绷的喉头摩擦霍先生的龟头,让霍先生在那里恣意涂抹精液。头颅前后摇晃,紫黑的生殖器便如同顶刺性器官般流畅地在唇瓣穿梭。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因为被抵住喉头而来不及吞咽,涎水顺着杨庭琛的嘴角往下流,一些流到了下巴脖子,一些滴在了胸前,就挂在肿红挺立的乳珠上,倒像是被干得出了奶似的。
这情形,老魏都看得咽了一口唾沫:“杨总的口活是越来越好了。”
阳子也道:“我虽然看不起搅屎棍子,但要是用嘴的话,好像也还行。”
霍先生更是眼珠子都红了,撅着屁股死命地干杨庭琛的嘴,喉头嚯嚯的怪声更大了:“舒坦,舒坦!”
郭丛森走了上去,他本生了一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相貌堂堂的脸,此时表情却有些古怪。郭丛森眼神复杂地看着趴在霍先生胯下的杨庭琛,那眼神里有讽刺鄙夷,有得意张狂,熬成了一锅沸腾的粥。
如果一定要形容,肖树林觉得海洋动物园的园长,将能够在资源丰富的大海里自由捕捉游鱼的海豹关进水族馆里,强迫它强忍着胃溃疡,为了几条即将腐烂的冻鱼违背习性地跳出再重重地砸进水面,损伤身体的拍手摇鳍顶动气球,因此赚得盆满钵满,大概就是郭丛森现在的这个表情。
郭丛森检视着杨庭琛给霍先生吃鸡巴的情形:“非得撅着屁股让狗屌操一宿才听话,犯贱!”
说着,郭丛森走到杨庭琛的身后,提脚踢了踢杨庭琛的屁股,就踢在鞋印还没有消的屁股蛋子上。
杨庭琛立刻将屁股撅了起来。
从视觉来看,杨庭琛后仰的脊线本就有撅了屁股的感觉。但他被郭丛森踢了之后,屁股撅得更高了,正在口腔里穿梭的生殖器,一丁点都不妨碍杨庭琛竭力翘起尾椎主动将臀瓣送到郭丛森手里的动作。
郭丛森嗤笑一声,扣住杨庭琛的屁股向两侧掰开,转而眯着眼睛检视中央的肉洞。
肖树林也跟着看去,因为休息了一个白天,杨庭琛的屁股看上去比刚从大黑胯下取出来的时候消肿许多,肛口不再红亮,恢复了男性成熟的浅褐本色。又因为剃过毛发,显出些矛盾的稚嫩感。
但任何人都不会错认,这是一孔饱尝了鸡巴的腚眼。
本该紧绷的括约肌被抻得疲了,松软绽开,连带着周围一圈褐色的褶皱都是凌乱的,勉强缩着,中间却豁着一个两指宽的洞。从那黑洞看进去,能看见里面熟软烂红的粘膜,正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中空两指的屁股洞,的确太松了,要知道大多数亚洲男性的生殖器勃起后,差不多也就这个尺寸。
费子洛小声地道:“杨总的洞要夹霍先生的屌的确大了,但我看杨总自己的尺寸还勉勉强强。”
肖树林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费子洛这话什么意思?自攻自受?这可太恶趣味了。
那边,郭丛森已经往杨庭琛的屁股里伸手了。
是并在一起的两根手指,很轻易地插入了软烂的肛门,甚至无需额外拓展。郭丛森也觉得没能触碰到杨庭琛的肠壁,于是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这样杨庭琛才稍稍地有些肛口被撑开的感觉。
而即使是撑开了,从形状就能够看出并不是杨庭琛的极限。抻疲了的括约肌松松地搭在郭丛森的指背上,抽插的时候都没有太强烈的约束感,只是被挤压到了,才会像老婆婆的瘪嘴一样不甘不愿地蠕动一下。
郭丛森的手指在杨庭琛的褐色腚眼里抽动的样子,无端端让肖树林想起一句俗语——牙签搅大缸。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十二岁就出来卖的雏妓都长不来的烂屁眼,竟然长在堂堂山南国际的总裁的屁股上。”只有在这个时候郭丛森才会称呼杨庭琛为总裁,别的时候,他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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