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要以她的名义给智和注资这件事,在回来的路上,她找了各种理由推拒,可他依然坚持。
还说夫妻本就是一体,以谁的名义投资都一样。
而他名下的公司已经够多了,更何况智和本就与她专业领域契合,以她的名义投更合适。
可许云淅不明白,钟瑶说的误会是什么。
钟瑶解释道:你之前不是说他心里有人吗?那个人你确定不是你自己?
许云淅想都没想就否认道:怎么可能!
他虽然对她很好,可那顶多只是兄妹之情,亦或是,掺杂了些许帮老爷子报恩的感情。
至于男女之情,那绝对绝对是不可能有的。
钟瑶却持怀疑态度,那你有没有问过他?
这种话怎么问得出口?
他之前明确说过,和我结婚就是为了了却老爷子心愿。许云淅用脚尖抵住地面,晃晃悠悠的秋千便停了下来。
一直蹲在秋千旁的柴宝抬起前爪一纵身,便跳了上来。
许云淅往旁边挪了挪,给柴宝腾出空位来。
却听电话那头的钟瑶说道:那不管他心里有没有人,既然你们已经合法了,你就主动点呗,说不定就被你拿下了呢?
许云淅听着听着就笑了,你怎么和我另一个朋友说的一样。
那另一个朋友便是温漾。
听说励蓦岑为了救许云淅从楼梯上滚下去摔折了手,温漾不仅没有表示任何同情,反而兴奋地怂恿许云淅赶紧趁人之危。
还说什么我保证他坚持不了三分钟!
钟瑶听完许云淅的转述,兴致勃勃地问道:那你趁了吗?
我看起来像那种无耻之徒吗?许云淅笑着揉了揉柴宝的脑袋。
沉默片刻之后,又放轻声音说道,其实我已经抱着他睡了三个晚上了
哇,小云淅,你不是挺勇的嘛!钟瑶激动地笑出声来,那他什么反应,有没有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许云淅嘟了嘟嘴,小声说道:倒什么呀,他跟座泰山似地躺在那里,动也没动一下。
诶?不是吧?钟瑶正说到这里,许云淅就见柴宝哧溜一下跳下秋千。
然后哒哒哒地跑去前头的草地上,仰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冲着二楼书房外的露台欢快地摇起尾巴来。
许云淅顺着柴宝的视线看去,就见那身高腿长的男人叼着一根烟从书房里走出来。
看到柴宝热情的小模样,他弯腰从露台角落里捡起一只白色的飞盘轻轻甩了出去。
柴宝立刻撒腿去追。
瞧着柴宝欢快的身影,他勾着唇懒洋洋靠上露台西侧的栏杆,然后用打火机点上了烟。
一点猩红很快在夜色里燃起,丝丝缕缕的烟雾在他唇边缭绕飘散。
电话里钟瑶还在说着什么,许云淅却无心再听。
她三言两语结束了通话,随后走到露台前,抬起头对上面的男人扬声说道:哥哥,你身上有伤,先别抽烟了好不好?
正仰着头吞云吐雾的男人闻言垂眸朝她看来。
书房的光从半开的移门里斜射出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淡白的亮光。
他却站在光照不到的暗影里,一双被烟雾朦胧的长眸如夜晚的湖,深不见底。
被他这样一言不发地瞧着,许云淅有点不自在,她抿了抿唇,接着劝道:哥哥忘了吗?医生交代过
话还没说完,就见男人摘下嘴里的半截烟,无奈又懒散地应道:知道啦,小管家婆
管、管家婆
一顶奇奇怪怪的大帽子扣下来,许云淅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楼上的男人却弯起唇角,无声地笑开。
见他伸手将指间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许云淅犹豫一瞬,决定乘胜追击,那等伤好了,哥哥能不能也不抽烟呀?
六年前,她刚住进他家里的时候,也曾劝过他戒烟。
那时候,他二话不说就戒了。
重逢后,却发现他又抽上了。
碍于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许云淅想劝又不敢劝。
而此时借着他的伤提出来,心里却并没有多少把握。
毕竟她已经长大,他用不着再事事迁就她。
楼上的男人似是没想到她会得寸进尺,敛了笑意,单手撑住栏杆,俯身问她,有什么好处?
没有一口拒绝,那就表示还有机会。
许云淅顿时鼓起斗志,掰着手指将戒烟的好处一一说给他听,不抽烟,不仅对肺好、对嗓子好、对睡眠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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