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液体。
下面的阴蒂也被他掐的更加红肿,本来已经好了一点,又变成了那一处阴户上的珍珠,收不回去。
他感觉岑宿又把那根鸡巴怼到了他的眼前,只能下意识的张开嘴,伸出舌头不断舔舐,免得又被找麻烦教训一通。
不过岑宿没有再为难他,只是给他的女穴上涂了一些药膏,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很热很痒,他混沌的脑袋已经想不到了。
他想让岑宿打打他,就像第一天那样,给他止痒,让他好受一点。他开始无意识的把下面的小逼凑到岑宿的手上,上下摩擦。
岑宿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得轻笑一声,摄政王给的药实在是好药,他在里面改良了一番,药效改短了一点,只要他一次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以后就算他怎么责打那处,他都会高潮。
岑宿用三分力打了一下,他竟然直接高潮了,幸亏他躲得快,否则就要喷到他脸上了。
他换了一个方向,连续打了十下,一次比一次重,本来青紫的地方更加肿胀了起来。
“啊啊啊啊,嗯,不,别打了,不行,啊啊”
“哈,呜,疼”
岑宿从善如流的收回手,不一会儿他又扭动着身体,呜咽的叫出声:“呜,痒,求你,好人,再打打吧,求你,太痒了,呜”
岑宿拉过他的手,声音中充满诱惑:“自己打吧,只有你才知道自己要什么不是吗?”
“呜”这个姿势萧寻不能让自己痛快,他很快找到了方法,用自己的指甲使劲扣弄那颗小小的珍珠,虽然疼痛,但能止痒。他还开发了新的姿势,一会儿拉长一会儿捏圆。
“哈嗯,呜,呼,嗯,啊啊啊”
声音已经要不成调了,他的手却没有停止动作。岑宿看的眼热,舔了舔嘴唇,伸手拉住他的手,往外拉,阴蒂被拉成细细的长条,萧寻被刺激的直摇头,嘴里叫着不行,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岑宿这才放开他,直接用力打他那处,潮吹了三次才解开药性,在系统买了一个清洁的服务,才抱着他沉沉睡去。
欺负6
第二天,外面有人敲门,是来宝,叫萧寻上朝的。萧寻皱了皱眉,没有醒,还是岑宿叫醒他。
萧寻迷蒙的睁开眼,入眼便是放大的岑宿的脸,吓得一激灵差点没滚下床去,只是浑身酸痛动作不了。
“陛下,来宝在外面叫你很久了,再不出去他可能就要进来了哦。”
萧寻硬撑着一口气,从床上起来找到昨天脱下的里衣套上,又叫来宝进来伺候他穿衣。
在这点上岑宿真是佩服他,不论内里怎么腐烂,表面上都要装的光鲜。
不过也难怪,在这种式微的情况下,他若是缺席任何一个早朝,他的存在就会更加可有可无,哪怕他在朝堂上只是一个旁观者,却决不能缺席。
不过身体的酸痛还是让他寸步难行,尤其是下面的隐秘部位更是一走路就疼痛难忍,他几乎连迈开腿都做不到。
岑宿在后面看着起劲,到底是自己的人,他也不是那种用完就不管的,于是让来宝先出去,准备给他涂个药。
萧寻后退一步,身上的龙袍冠冕显得他格外威严。
“朕要去上朝了,没有时间…”
岑宿假装步步紧追,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抓住他的手臂,反手按在墙上,再慢慢脱去他的裤子,整个过程给足了他羞耻的时间。
岑宿用手在下面摸了一把,萧寻抖了一下,却没有动作,只是用头靠着墙壁,闭着眼睛。
岑宿把手伸到萧寻眼前,也不管他看没看见,笑着在他耳边说:“陛下,你流水了诶”
然后都抹在了他的嘴唇上,挤进他的嘴里,来回搅弄着他的舌头。
“陛下,自己的味道好吗?”
萧寻垂在一侧的手紧握成拳,强忍住反胃的冲动,尽量平静的开口:“世子,朕要去上朝了。”
“臣知道啊,可是陛下走的动吗?这样去上朝万一被人发现陛下下面烂透了的小逼,那陛下岂不是名誉尽失,恐怕也不需要摄政王谋划,陛下自己就要羞愧自尽了吧。”
“不过也不一定,万一摄政王对您起了兴趣,或者朝中大臣认为陛下这么骚,应该好好玩弄,以后陛下就可以不用犯愁摄政王对您不利了啊。”
“每次上朝也不会有人无视陛下,大家都在挣着抢着和陛下亲近呢。”
萧寻一只手抓住岑宿的胳膊,费力的转过头,眼里含泪,拼命摇头:“别说了,不要,别说了。”
岑宿感觉手心里的湿润,笑得愈发灿烂,眼神却发冷,下面的手掐住阴蒂,重重一拧,霎时间萧寻就像是尿了一样,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岑宿拿出准备好的药膏,扣出一大块,涂满了他的内壁和外面的皮肉。萧寻感受到下面的药,就想起昨晚那奇痒难耐不能自已的自己,扭着腰往别处去,却被死死的按在墙上。
“呜,别这样了,真的不行,啊,哈,呜”
“别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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