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如今的摄政王妃林氏。
岑耀星向来看不起他这样嘴笨不讨喜的人,所以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往来。他对蠢人没兴趣,岑耀星觉得他是个蠢人,如今突然过来,怕不是听说了什么,自己进宫以来从没去过自己住处,他在怀疑什么?
岑宿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丝毫不担心岑耀星扑了个空,穿过系统倾情推荐的空间门,直接回到了那个从没去过的地方。
他到的时候,岑耀星还没来,因为没人居住,奴才们也没怎么收拾,桌子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他让系统简单收拾了一下,却把桌边的灰尘忘在那里。
打开门出去,外面偷懒的奴才吓了一跳,跪下来请罪,岑宿没说什么,让他们去烧水泡茶。
岑耀星进来的时候,岑宿正坐在桌边喝茶,见到他在这里,岑耀星反而愣了一下,之后笑着进来,不甚在意的呶呶手:“世子哥哥在呢,弟弟打扰了。”
“啊二弟怎么跑这来了,正巧新泡了茶,二弟一起喝一杯吧。”
岑耀星笑道:“那敢情好,正好渴了,叨扰兄长了。”
岑耀星坐下小饮一口,眼里带上不屑,面上却是一副羡慕不已的样子:“不愧是宫里的茶,果然比府里好喝许多。”
岑宿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嗤笑:“宫里有的东西摄政王府必有,宫里没有的东西摄政王府里也有,真是会装”
不过他面上也装的无辜,只笑道:“都不过是看着父王,不然我在这宫里也就是个透明人。”
“对了,二弟怎么有功夫到我这里来了。”
岑耀星眼睛一转,一副很亲近的样子,悄声对岑宿说:“我是听说兄长晚上尽是宿在陛下寝殿,特意过来打听一下陛下圣意。”
岑宿有些惶恐的看他一眼,同样小声说话:“你怎么知道?”
岑耀星眼里皆是势在必得的笑意:“自然是宫里的探子回去说的,不过兄长放心,弟弟已经拦住了他们,没有叫父王知道此事,不过弟弟还是得知道兄长到底在做什么,否则也是心下不安啊。”
岑宿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对岑耀星感激的笑笑:“你不知道,皇帝晚上害怕别人暗害他,非要我去陪着,真真是烦的紧。”
岑耀星惊讶,问道:“怎么会,皇上怎么会如此胆小?”
岑宿面上全是鄙夷:“还不是上次闹刺客的事,我来了之后为了立威处置了一批不听话的奴才,他还以为我是来救他的呢。”
“那兄长是住在……”
“自然是龙床上。”
直到晚间岑宿才回去,萧寻已经换洗好了,穿着一件里衣坐在那里已经批阅过的奏折。
可能是没有看到岑宿,他的状态难得的放松,连周围的氛围都轻松了起来。
“臣参见陛下。”
萧寻看奏折的手一顿,浑身又紧绷起来,抬眼看向他,岑宿并没有一丝一毫怠慢的意思,恭恭敬敬的行礼,他沉默了一瞬,道:“平身”
“谢陛下”
“世子可否容朕把剩下的奏折看完再行…”剩下的话萧寻说不下去,岑宿现在也不为难他,他知道萧寻的野心和为难,这些被批阅过的奏折或许是他唯一能接触到政事的机会。
“这是自然,陛下随意就好”
说完岑宿就进了寝殿,在正在燃烧的香炉里撒了些粉末。
萧寻故意拖延着时间,又怕时间拖的太久今晚不好过,所以也只比平时拖了一刻钟便回去了,进去的时候岑宿正在窗口坐着品茶,外面只有黑漆漆的天空,连月亮都没有,萧寻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他下意识的小心,不想弄出声音来让岑宿注意到他,但岑宿还是背对着他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跪这种事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已经可以很自然的跪在岑宿脚下,不像从前那样羞耻。
岑宿也很自然的摸了摸他的头,在摸到头上的发冠的时候,直接摘下来扔到一边,他的头发就自然的散落。
岑宿不再有动作也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外面的天空,可是跪在地上的萧寻就没有那么好受了,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好像那天晚上的感觉又回来了,双腿偷偷的来回摩擦,眼神也逐渐迷离。
萧寻脑子混沌着,听不见自己喘着粗气,还以为忍得很好,岑宿也没说话,就静静的在那里看着他沉沦。那药粉里面含有催情和致幻的成分,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对于萧寻这种双性体质还没有什么抗药性的简直就是灾难。
“陛下,在干什么呢”
萧寻看着他,眼里的渴望盖都盖不住,颤抖着声音扒住岑宿下身的衣摆:“我们回床上,哈啊,求你”
远处不时有人影闪动,岑宿下令今晚所有人都要在殿前看守,萧寻并不知情。
岑宿弯下腰,附在他的耳边,说:“陛下不觉得在这里很刺激吗?”
“脱衣服”
萧寻为数不多的清醒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崩溃,慌张的摇头往后退去,就听见岑宿冰冷的声音说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