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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为前两天的媚药,导致他每天都很空虚,虽然刚刚在岑宿手上泄了两回,但也只能满足一时。在他的手摸到那处穴上时,可能感知到会被触摸,它开始距离收缩起来,淫水也被一滴滴的挤进瓶子里。
他把手试探的伸出一只手挤进穴里,里面还是处子的逼,他挤进去一根已经很费力了,而且有点疼,更不可能让他爽起来。
他只能拔出来,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发出了’
‘啵’的一声。萧寻脸都白了,他不知道还要怎么做岑宿才能满意。
是的,装满瓶子太过离谱,最终的解脱还是岑宿能满意,才会放过他。
他撑着站起身,岑宿没有拦着,他转过身和岑宿面对面坐着,轻轻的舔舐岑宿的脖颈,另一只手还在屁眼里抽插着。
“世子帮帮朕吧,嗯啊,啊,哈,啊啊,嗯,求你,帮帮朕吧好人。”
岑宿抓住他的头发,对着嘴吻了下去,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舌头蛮横的闯进他的嘴里,把没有什么经验的他搅弄的头昏脑胀。
岑宿松开他,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三根手指用力的塞进他后面,别人的手指和自己的感觉太不一样了,三根手指让萧寻感觉发胀,岑宿快速的抽插着,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敏感点上,他上一声的呻吟还没结束,下一声就已经开始。
岑宿把他抵到窗边,用刚刚搂住他的那只手上下撸动他的鸡巴,前后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蜷缩着脚趾,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像是被操坏了一样。
前面有了要射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挺腰,却被岑宿堵住马眼,不让他射出去。他流着泪摇头,疯狂恳求能让他痛快的射出来。
“啊啊啊啊求你,我要射,别堵,别,让我射,啊啊啊嗯,啊,啊”
“别让你射,好啊,满足你”
“啊啊啊不,让,让我射,求你,你想怎么,怎样都可以,让我射吧,啊啊啊”
岑宿不为所动,手指依旧快速抽插着,萧寻已经在掰他的手了,可是根本掰不动,最后也只能继续流着眼泪求饶。
“啊啊啊求求你,啊啊,真的受不了了,要爆炸了,啊啊啊,呜,哈啊”
岑宿拿过地上的瓶子,里面已经可以看见水的波动了,他对准萧寻的鸡巴,松开手指,快速上下撸动。
“啊啊啊别动,哈,啊啊啊,没有了,别动了,啊”
“求你,别动了,要,要尿了,啊啊啊”
萧寻挣扎的力道根本不足为虑,岑宿笑着在他耳边说:“那就尿吧陛下,只要尿了这瓶子就能满了。”
“陛下就解脱了,我帮您杀了这个对您不恭敬的家伙。”
萧寻迷蒙着看了他一眼,随即闭着眼睛哭泣着尿在了瓶子里。随后昏了过去。
岑宿没有管岑耀星,净迟会知道怎么做,他只是再次往萧寻的女穴外涂上了药,一种慢性的渗透催情药。
然后还是由系统这个冤大头亲情收拾残局,岑宿抱着他安稳睡去。
第二日,萧寻在梦中惊醒,梦里他光着坐在龙椅上,摄政王和文武百官在下面淫邪的盯着他,他不能动不能开口,岑宿在他身边站着,说着:“皇上请摄政王为他开苞”
他眼睁睁的看着摄政王一步步走上来,看着他掰开自己的腿,露出那个地方,听着他淫乱的笑声和下面众人的羞辱,猛然睁开眼睛。
他的身体被人牢牢的抱着,像是八爪鱼一样扒在他的身上,虽然他并不知道八爪鱼是什么。
下面也痒的很,难道是因为昨天没有挨打的缘故?那他也太贱了,萧寻自嘲的想。
他又想起昨晚的事,他被压在窗边,岑耀星在窗外看着……
岑耀星!
“装满瓶子,我就帮你杀了他”耳边是昨晚岑宿的话,昨晚他被弄的尿了出来,瓶子应该装满了。
他竟然已经开始思考岑宿的话了,明明岑宿很有可能在欺骗他,可是,他的潜意识里是相信的。
他想要离开这个怀抱,去看一看岑耀星是不是还站在那里。可他才把岑宿的胳膊挪开一点,岑宿就睁开了眼睛。
岑宿吻了他,带着刚睡醒的迷蒙,懒懒的伸着舌头舔舐着他的嘴唇,温柔至极,像是刚刚温存过后的两个爱人,像是对待心中至宝。
可是哪个宝贝会被主人亲自在旁人面前羞辱?
“陛下怎么醒的这么早?”
“岑耀星……”
话没说话就被岑宿打断,他微微皱眉,嗔怪道:“怎的一觉醒来就想着别的男人?”
萧寻咬牙:“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你答应的!”
岑宿轻啧一声,说了句:“没劲”打了一记响指,不一会儿窗外扔进来一坨东西,是一个被捆着的人。
岑耀星在地上蠕动了几下,挣扎着坐在地上,好像没看见岑宿和萧寻躺在一张床上,萧寻赤身裸体,只是大喊着:“萧寻,你敢杀我,我父王是摄政王,他说了,迟早有一天你得死,他就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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