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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成功讨好到父母,在她再三承诺后,终于被允许短暂地出一趟远门。
郑时羽给倪音点过几次下午茶,她知道周程远家里和律所的地址。
下午四五点,照例,倪音在律所消暑,而且近些日找到新的娱乐活动——桌游,郑时羽打来电话时,她正在前台和林歌晓玩飞行棋。
倪音歪头夹着手机,单手抛出骰子。
郑时羽:“音音你在哪儿呀?家里还是律所?”
倪音:“律所,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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