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是想找机会下庄,不是想领便当啊!
&esp;&esp;「臣的意思是,」她怂了,但还是吞吞吐吐地试图做垂死挣扎,「男……男授受不亲,殿下对待臣子们的一片爱护之心,若是叫外头的人看见了生出误会,这样会有损太子您的英名和清誉的。」
&esp;&esp;「香芹,孤已然对你处处让步,你还待如何?」
&esp;&esp;她心一跳,「殿下……」
&esp;&esp;「你是何身分,自己心知肚明,为何依然在孤面前做出此番情状?」他目光锐利。
&esp;&esp;若仔细分辨,便能从执述太子的咄咄逼人中察觉到一丝涩然和委屈,可香芹被他突然凌厉强硬的态度吓得心慌意乱,哪里还能有多余的观察和思考能力?
&esp;&esp;「臣……臣……」她结结巴巴。
&esp;&esp;「孤的碰触,就叫你这么厌恶?」
&esp;&esp;她哑口无言,完全不知该怎么解释。
&esp;&esp;「还是,是孤硬上了你吗?」他气笑了。
&esp;&esp;她倒抽了口凉气,「殿、殿、殿下您您您——」
&esp;&esp;……这还是那个一贯端肃自持的大晋王朝执述太子殿下吗?
&esp;&esp;……这人该不会是假的殿下吧?被冒充了?中邪了?还是也被穿了?
&esp;&esp;见香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滚圆澄澈明媚的大眼睛里盛满——
&esp;&esp;震惊!原来你竟是这样的太子殿下?
&esp;&esp;「你这个没心的……」他咬牙切齿,心中酸涩憋屈愤愤难明,硬生生把后半截那句「吃了就跑,翻脸不认帐」恨恨嚼碎咽下肚,而后悻悻然甩袖而去。
&esp;&esp;香芹傻在原地。
&esp;&esp;什么啦?殿下您话可不可以说清楚再走呀喂?
&esp;&esp;执述太子大步煞气腾腾,步履飞快,因为他怕他再走慢一瞬,就会忍不住转过身去把后头那个小女人给当场掐死!
&esp;&esp;……真是会被她活生生给气薨了!
&esp;&esp;清凉山果然很凉……
&esp;&esp;暑气是消了,但是执述太子火气都上来了。
&esp;&esp;执述太子生气的时候几乎不会搞迁怒,但脸色很黑,四周空气冷得能结冰,贴身服侍的长年都想偷偷在春衣里裹一件内夹衣。
&esp;&esp;唉,这天下唯一能够引发殿下心情震荡的也只有那一个人了……
&esp;&esp;偏偏当长年硬着头皮旁敲侧击地问:「要不要召袁洗马过来聊聊诗书典籍人生哲学?」,太子殿下振笔疾书批示奏摺的动作连顿也不顿,只简短地给了一个字。
&esp;&esp;「滚!」
&esp;&esp;吓得长年抱头鼠窜。
&esp;&esp;然后转头就跑去跟香芹「哭诉」……
&esp;&esp;「袁洗马,您有空去同太子殿下说说话吧!」
&esp;&esp;小院后面就有条桃花沿溪绽放得粉红缤纷的热门打卡(?)地点,不敢随意胡乱出入甘泉宫去逛清凉山的香芹,一下午就在潺潺溪水边玩水抓溪虾。
&esp;&esp;她准备集满一篓子后就拎回去做醉虾吃,但是捉虾大业却在半途被忽然窜出来的长年总管打断了。
&esp;&esp;「陪太子殿下说说话?」她一呆,随即猛摇头,「不不不不不。」
&esp;&esp;长年俊秀的脸上充满哀怨,「袁大人您这样可就不厚道了,殿下打从晌午来过您这儿后,回去就心绪不佳,您说您是不是应该负一点儿责任?」
&esp;&esp;香芹倒腾虾篓的动作一顿,转过头来,小脸沮丧,「殿下还骂我没心呢,我也没有比你好到哪里去好吗?要是我知道殿下为什么不高兴——」
&esp;&esp;不对,她知道太子是因为她不给摸才生气的,但她也不能因为怕他生气就给摸啊,这样下去不是更加没完没了扯不清了吗?
&esp;&esp;如果她是男的,也许就真的从了太子殿下,但……
&esp;&esp;「袁大人您可长点心吧!」长年痛心疾首。
&esp;&esp;「我又怎么了?」她眨巴眼睛。
&esp;&esp;「您就嘴巴甜一点,对殿下说说好话,殿下心情便好了。」长年热心地传授教战手册。
&esp;&esp;「我平常那么谄媚,殿下想发飙的时候也没放过我。」她觉得长年总管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esp;&esp;稍早前执述太子那副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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