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感觉到了凌秦顶到了什么地方。
“不、不要这么深,好可怕。”孟晨这么说着,真的有点想哭了。
凌秦俯下身,将人彻底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下方,两个人的身体连接变得更加紧密,他轻轻小幅度抽插着,好话更是说个不停,直到孟晨被他哄骗得晕头转向才增大动作幅度,然而即便如此孟晨还是遵循本能退缩了,最后居然推开凌秦就想跑,却腿一软倒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
凌秦不得不花三秒钟来反省自己对身体过分优秀的控制能力,他原本觉得既然都把老婆欺负到了夺路而逃的份上,干脆就这么算了吧,怎奈躺在地毯上不停抽噎的老婆太过诱人,凌秦强忍着下身胀痛安抚了孟晨一番,孟晨这才闪着泪光同意继续做,否则……否则凌秦真怕自己会对孟晨用强。
可是婚内强奸也是强奸,凌秦不乐意当强奸老婆的人渣,等以后老婆更放得开了再玩情景模拟好了。
孟晨休息了一会儿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他能感受到凌秦对自己的珍重,只是不知道自己的泪腺为什么突然变得发达了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被凌秦分开双腿按压着躺在地毯上,神色恍惚地看着凌秦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他总觉得自己要是能再昏过去一次或许会更好,可惜身体的阈值比第一次做的时候高了许多,昏倒是不可能昏倒的,只能哭着强撑到凌秦射在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老婆对我真好。”事后凌秦仍旧不舍得从孟晨的身体里退出来,就这么抱着人躺在地毯上休息,顺便修补精神屏障。
向导的结合热通常会持续三到四天,孟晨却断断续续烧了一个星期,之后的几天他几乎时时刻刻都被凌秦安置在床上……好吧,做爱的时候也会站一站的,等孟晨度过了这个颇为糟心的时期,他才意识到一个很大的问题。
他最初拿到假期是因为要照顾受伤的凌秦对吧,可从回家的第二天开始,他就一直接受来自凌秦的照顾,甚至连一天三餐都是凌秦做好端到床边一口一口喂他吃的。
“啊……怎么会这样。”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的向导揉了揉自己的短发,十分崩溃的倒回床上,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实在是太离谱了啊!
精神图景中的时间流速与现实并不一致,但对于被安置在树屋里的鬃狼来说,等待孟晨和凌秦将精神图景重新构建完毕还是格外漫长。
在此期间绿孔雀并非一睡不醒,它通常睡几个小时就会清醒过来一阵,确认鬃狼还在树屋里没有乱跑后才会进入下一段睡眠中去,鬃狼也乐得一直陪伴着绿孔雀,尤其是绿孔雀愿意靠在它身上睡觉的时候,鬃狼就觉得格外满足。
嗯,就这一点来说,本体和精神体真是一模一样呢。
凌秦和孟晨一整周都在床上厮混,对精神图景的重建工作也是断断续续在做,毕竟两个人都清醒着的时候实在有限,那就只能让两只无辜的精神体在树屋里多呆一些时日了。
鬃狼和绿孔雀一起睡睡醒醒,直到某一天树屋的正门自动打开,鬃狼就知道自己重获自由的时刻到来了。
它用脑袋拱了拱绿孔雀的胸脯,后者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了看它,随后抖了抖翅膀,又换了个姿势想继续睡觉。
鬃狼大着胆子舔了两下绿孔雀的头顶,嘤嘤汪汪一阵叫唤,绿孔雀这才缓缓站直,盯着鬃狼看看这只踩高跷的大狐狸狗还能作什么妖。
鬃狼摇了摇尾巴,上半身匍匐着对绿孔雀汪汪叫,见对方还是懒得动,就绕到绿孔雀后边叼起了对方的两根翎羽轻轻向后拉扯。
很不幸,他叼住的那两根翎羽正巧就是先前被绿孔雀自己拔掉的那俩,结果就是鬃狼根本没用力,却将这两根羽毛从绿孔雀的尾巴上扯了下来。
绿孔雀回头盯着鬃狼,嘴里叼着两根又长又漂亮的孔雀尾羽的鬃狼安静得像是已经死掉了。
然而绿孔雀不打算解释什么,它只是慢慢转向鬃狼,冲着对方抖了抖尾部的羽毛,尾羽在缓慢的抖动中渐渐展开,形成了一个十分炫目而美丽的扇形,原版缺失的两根尾羽也在此时长了出来。绿孔雀的羽毛以金属绿和铜色为主,尾羽上的眼型斑块的中心却是蓝色的,鬃狼看着看着就张大了嘴,两根羽毛缓缓飘落到了地面之上。
绿孔雀向鬃狼展示了自己完美的尾屏半晌,谁知鬃狼呆立在原地没有半点表示,绿孔雀没招了,只好缓缓收起自己的羽毛,率先从树屋里大门方向飞了出去。
鬃狼没能跟上绿孔雀,它总觉得绿孔雀离开的时候羽毛蓬蓬松松的,好像体积变大了不少,鬃狼想了一会儿,没能想通,它回头叼起绿孔雀的尾羽,将其藏在了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这才蹦跳着出门查看自己崭新的领地。
这一出门不要紧,鬃狼没想到树屋居然位于瀑布顶端的山崖边,要是它再往前跨一步,此时就会直接表演高台跳水,所幸身为哨兵的精神体的鬃狼并不恐高,它的耳朵耷拉下来,尾巴也不敢左摇右晃了,它左右看了看,在树屋的一侧找到了下树的木板阶梯,这才安全回到地面。
四周都是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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