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你了行夫,不要在这里……”
“我还以为你会更害怕被我操屁眼呢。你的奸夫早就干过这里了吧。”
因为行夫从来没有碰过奈奈子的后面。
“呜……行夫,对不起。”
“你哭什么,嗯?你不准哭,不要把这搞得像是在强奸。”
“行夫,行夫,我错了,停下来吧……”
他被她的哭脸弄丢了性欲,往她的肉臀上扇了一巴掌,要她转过来口交。奈奈子张开嘴唇,含住行夫的性器上下套弄,等阴茎恢复了硬挺,行夫又命令她像刚才那样趴着。
“你就好好体会一下吧……我的心情,我有多痛苦。”
他掰开奈奈子的后穴,用头部狠狠戳开。她又痛又怕,匍匐着往前爬,又被行夫扣住腰,将她用力地往身后那根滚烫的性器上钉。
“呜、啊——”
行夫破了进来,向着她的后穴越凿越深,直到整根没入。他挺腰抽插,在滞涩的媚肉里捣进捣出,手指拽住她晃来晃去的胸乳。她扭着屁股细声呜咽,随着行夫的进出,疼痛渐渐减轻了,她在堆积起来的快感中激烈地摆腰,呻吟越来越放浪。
“行夫、啊……不要这么插,奈奈子会忍不住叫出来……”
“那就叫出来啊,叫,让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你有多浪。”
他在床上挺胯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带动病床戛戛作响地晃动。她压抑住高声的浪叫,提醒行夫会被其他病人发现的,行夫却操得更狠,手臂挽起她仿佛母狗撒尿那样翘起的左腿,同时抓住她的左臂向后扯,扯得她露出大半个身子还有她饥渴骚动的逼。她发现帘子的缝隙里有几双眼睛,有几个男人粗重的呼吸环绕在四周。他们都在看,行夫知道这一点,故意让她把身体全都露出来,而她就沐浴在那些视线下,被丈夫疯狂地奸淫,用大肉棒责罚。
她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觉得自己确实太淫荡了,这些病人没有报告给护士或是医生将她赶走已经很给面子。她再也用不着压抑,叫床一浪高过一浪。
“嗯、嗯……行夫,真的被看到了,啊啊……”
行夫射在奈奈子的身体里,吃了药躺下睡着了,或许是药物中含有安眠的成分。奈奈子穿好衣服,顶着被扯痛的乳头,还有湿漉漉的逼和后穴去向其他病人道歉。她先从靠门的法地揉弄起来,脸上却越来越陶醉,“嗯,哼呜……奶子,好舒服,呜……”
这哪是什么舒服,分明是欲求不满。那个闲下来的官员干脆在她身后跪下,挤掉她的双手,把自己的大掌覆盖上去,色情地揉搓。
“嗯、哼呜……就是这样,用力抓奶子……哼啊,好厉害的检查,全身都被检查到了哈啊啊……”
“夫人,接下来要用上舌头了。”
又一个官员加入了奶检,舌头在奶子上打着圈地磨,带动奶头跟着打转,刺激得她疯狂摆腰,高高挺起胸部,努力让自己的小奶子看上去更诱人些。
“嗯、舌头……舌头好舒服,大力吸、啊啊啊……奶子被吸空了哈啊啊……”
那个官员对她的奶子又吸又揉,还空出一只手去圈住她的腰拨弄阴蒂。她爽得不停摆腰,配合着身下两根鸡巴轮流挞伐肉穴,嘴里痴痴地说,“奶子,用力……要是被揉大了,康平说不定会跟我做爱……”
等两个官员轮流在她体内射精时,她已经被操得舌头都掉出嘴了,任由男人们用按摩棒和跳蛋封堵精液,等待检查结果。确认一切正常后,他们就给如馨套上连衣裙,将挎包和行李递给她,没有取下还在肉穴里的东西,内衣和内裤也被遗忘在桌底。如馨就那样浑身沾着汗味、精液和淫水味走出了检查室,向着对她挥手,面露欣喜之色的丈夫走去。
上飞机前,如馨有充足的时间解下淫具,可当着丈夫的面把行李包拿去厕所实在太奇怪,随身挎包又太小,她也不想把玩具一扔了之,只好用力夹紧逼肉,等待着机会。
“小馨,你还好吧?”
康平体贴地抚摸她的头发,满脸都是担忧,似乎怕刚才的插曲败坏了她的兴致。如馨正是精神紧张的时候,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被他这样一摸,更是不自觉抖了一下,肉穴里汩出更多淫水,似乎都要把按摩棒推出穴外了。
“嗯、嗯唔,没事……别担心。”
她瞒着丈夫,用已经破处的下半身贪婪地吞吃淫具,和他说着话,被他关心,在他身边走动时产生的快感格外磨人。她对这种感觉越发着迷,身上骚味更重了,小而嫩的奶尖顶起来,珊瑚色无袖连衣裙的下摆也被淫水悄悄打湿。
飞行平安无事地结束,除了气流颠簸时她一下就把逼和穴夹紧,把小玩具吸得更深更狠,差点被刺激得叫出来以外,再没有什么意外了。如馨也就大意起来,维持着这种淫乱的姿态坐上了去往海边度假村的大巴。
大巴上塞满游客,似乎都是旅行团的人,再没有紧挨着的座位留给这对新婚夫妇。康平想等下一辆,她却急着回酒店取下夹住的东西,然后洗个澡好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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