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一个洞,看起来很寻常。
莱莎抓上阿兰的手,却还是被男人带去了巨木背后,粗鲁地将她压在树上,掀开修女服对着奶子大舔特舔。
“哼、哼啊……阿兰先、生,快停下……”
“呼噜、呼噜……我可不能走,嗯……不然莱莎的骚味会引来野兽,那可就危险了。”
男人在乳头乳肉上狂舔狂吸的口水声听得她面红耳赤。她压抑着呻吟,说,“嗯……阿兰这么贴心,做你的老婆可有福气了。”
这女人还想提醒他他们这是在偷情,指望他悔改呢。“别管那个婆娘了。”他用双手抓住她的乳根,让两只奶子的奶头凑到一起互磨,一边伸出色情的长舌,用舌尖飞速舔动。莱莎爽得长叹一声,双腿张得更大,淫水把身下的小草都打湿了。
“坐到我的鸡巴上来。”
“嗯、哈啊……好精神啊,阿兰先生、哼嗯……”
“小骚货,刚被操过吧?居然一下就吞进去了。”
他放下她的肥乳,只用唇齿细细啮咬,舌头卷上乳头,不住地往乳孔里刺探舌尖。莱莎的奶子哪里受得了这种玩弄,情不自禁地摆起腰来,让鸡巴在肉穴里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不过,这种磨法很快就让她不满足了,她蹲起来,像在尿尿那样,腿上发力上下上下地吞吐阴茎。阿兰任她玩了一会儿,头始终埋在她深深的乳沟里,用鼻尖捕捉着乳香。直到她累得坐下来,不动了,他才抓住莱莎的腿根,手指掐着臀肉,让莱莎的身子起飞又落下地往鸡巴上套。
“哈、哈啊、阿兰先生啊啊啊……”
莱莎的两只手向后撑在阿兰的膝上,这个姿势让奶子更挺了,被阿兰插得狂乱甩动,荡起一片乳波。可惜阿兰的提灯没有跟他一起进来,不然就得以看清这片美景了。他的硬鸡巴一下一下地撞入逼穴最深处,又被莱莎的骚肉吸得更烫更粗大。她的叫声越来越疯狂,然而阿兰没去捂住她的嘴。
“阿兰、先生……莱莎,啊啊、莱莎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我也要被莱莎的骚穴吸死了……怎么这么多水,野兽真的要来了哦!”
“啊啊、啊啊来,来啊啊啊……”
他把精液射在了里面,滋润着莱莎刚刚被取走圣水的空虚小穴。阿兰摸着她的肚子,说,“这里要是有小宝宝了可怎么办?”
“那我就说,是野兽的孩子吧。”
阿兰情不自禁抚上她的大奶,让双乳聚在手掌之间又亲又舔,听到莱莎甜腻地呻吟出声,手上嘴上都更卖力了。
“这么肥的奶子……孩子想喝奶都咬不住奶头。”
她微笑着皱眉,“比起圣母大人,这点程度不算什么。而且,你能咬得住就好了嘛……阿兰。”
“好啊,莱莎,以后我多来舔舔你的奶子,一定让它变得比圣母的奶子还要肥。”
“哼、嗯啊……”
随着男人又把鸡巴捅进了女人的小穴,树林间响起了撩人的呻吟……
圣水神父佩尼斯走到守夜人小屋时,莉莉正在厨房里忙活,哪儿都不见阿兰的踪影。莉莉告诉他,阿兰去了黑松林西边的猎户聚落,和他们讨论明年应该缩短禁猎期的问题,而她因为修道院医院的产妇临盆被叫去帮忙,刚刚才回来。
“正好,我想和神父大人谈一谈。”
“愿闻其详。”
饭桌离得太远,佩尼斯就在厨房站着听莉莉倾诉,看她熟练地挥动着厨刀切菜备菜。
“我最近总是做噩梦,梦到恶魔钻进了身体……害我生下的孩子也有了小小的恶魔尾巴。”
“夫人怀孕了吗?”
“我想没有。但那个梦很真实,我总是看见自己生下浑身是血的小恶魔,然后在那种心碎、恐惧之中醒来。阿兰说我做噩梦是因为太累、想得太多了,我没跟他具体说,但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恶魔附体了。”
“夫人,”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安抚她越来越激动的情绪,“被恶魔附体的人往往会出现特别异常的举止,而夫人的气息很健康,并没有恶魔敢来骚扰您。”
“可是……”
“可能夫人比较敏感,被恶魔留下的不洁气息扰乱了精神。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我想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做那个梦了。就是早一天也好,我真的不想再做那个梦……”
“夫人……既然如此,就请允许我为您做一个小小的驱魔仪式吧。”
他的手从肩上滑下去,抓住她乳房揉搓起来。她被刺激得弓起身,圆熟的臀部正好撞上佩尼斯已经在待命的圣器。
“唔……神、神父大人,快住手……”
“这只是驱魔仪式,明白吗?只要圣水进入夫人的身体,清除恶魔的污秽,夫人就一定不会再做噩梦……很快就会结束的,但请夫人一定配合我。”
“阿、哈啊,阿兰……”
“是了,阿兰先生什么也不知情,所以我们要做得隐蔽些。你知道的,很多丈夫嘴上不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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