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身的青虫似乎还在蠕走。
不敢多看,她将黑色圆环扣了上去。
圆环不小,她拿到手时还比划了一下,应该刚好可以落在他肉冠下方。
他的头部不大,就算锁精环有些勒,也不至于后面脱不下来。
但她没想到的是,那不是普通的锁精环。
刚落下,指尖就被一丝电流给刺得一抖。
同样被电了的陆秉钊身体抽搐,自制力一向强大的他,竟也被那丝电流弄得浑身僵硬。
电流不大,也很短促,和静电冒出的电花大差不差,可那里是全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冷不丁被电流蛰了一口,龟头迅速膨胀。
一时间大尾针从宝塔变成了蘑菇,肉物像吸饱了水不断膨胀的海绵,肉冠张开,给锁精环撑起小伞。
是只有碰触才会有电流吗,还是只是静电。
霁月不信邪,手指又贱贱地戳了一下,不是一下碰到圆环,而是顺着充血的下周冠状沟往下滑动,黏到圆环迅速逃离。
电花在眼前炸开,一声更为粗重的喘声带着闷哼随之浮起。
她眼睁睁看着老干部躬起脊背,肉茎上下点头,棍径越来越宽。
这么粗肿,她严重怀疑后面是取不下来要到叫消防的程度。
龟头很快肿到肉冠边缘下包,碰触到活肉,电流纷呈,间断性爆发。
陆秉钊的腰一会儿躬起,一会绷直,看得霁月小脸皱成一团。
她好像有点玩大了。
这算不算是当代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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