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夏芙儿同时收缩骚穴和屁眼,仿佛那里已经塞满了男人们的性器,喉咙顿觉一阵干渴。
同时被三个男人玩弄,会死的吧?
怕归怕,她浑身燥热,穴儿止不住地吐出淫水。
“你舍得让别的男人碰我?”夏芙儿仰首,主动亲吻公公的唇,媚眼如丝。
钟意死死地盯着她,好一会儿,恶狠狠地说了一个“艹”字。
不肏烂她的小骚逼,她准会被别的男人勾走。
压低她的腰臀,公公拉开自己的裤链,扶住粗长的性器对准她的穴口,熟门熟路地顶了进去。
每天都逮住她肏穴,可每一次插进去的时候他都得感叹一下,他的儿媳确实是个名器,越到深处就越窄小,骚水还多,紧紧地浸泡着他的鸡巴,不留一点空隙,把他的肉棒伺候的服服帖帖,根本舍不得离开这个销魂洞窟。
被公公鸡巴顶到最深处,夏芙儿身体往前倾,几乎要碰到醉倒在床上的老公,她眼前就是钟楚望的俊脸,他睡得一脸香甜,殊不知只要他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亲爱的老婆正在挨肏,肏他老婆的还是他的爸爸。
呜呜呜……
对不起老公……
爸爸的鸡巴肏得好深,好舒服。
我好喜欢。
就在她用脑电波和老公交流的时候,公公发了狠地耸动身子,粗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撑开层层肉壁,撞击子宫口,顶得她娇喘连连,媚态纵生,要不是死死地捂住嘴,早就吵醒钟楚望了。
然而她身后的男人一点都不懂得克制,生怕儿子不知道自己和儿媳的奸情般,肏得十分用力,有好几次她都快亲到老公的脸了。
夏芙儿脑海里浮现老公睁开眼与自己接吻的场景,本就被快感折磨得濒临高潮的穴儿止不住的收缩,那瞬间产生的绞力险些把钟意夹射,在一个深入的顶撞他顿住动作,猛吸一口气,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抽出大鸡巴,大量透明的淫水被带了出来,沿着她的腿心滑落,部分洒落在地上。
钟意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沿着紧致的下颌线滑过性感的喉结。
“刚才在想什么?”他垂眸望着一脸懵逼的儿媳。
女孩脸上掠过一抹娇羞拘窘,看了眼公公,又看了眼床上的老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越是迟疑,钟意就越在意,轻易地把她压在靠近床头的墙壁上,他双眸透着深情蜜意,语气温柔:“非得我把你肏哭才说吗?”
说着把她的小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扣住她的腰,透着水光的粗长肉棒再度挤进销魂肉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速度还在不停地加快,快慰如火花般噼里啪啦地袭来,夏芙儿浑身发烫发软,感觉自己要被融了般,背后还是坚硬的墙,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她呜呜呜地说:“在想楚望,想和他接吻。”
停了下来,钟意满脸不可思议:“一遍被我肏逼,一边想和楚望接吻?”
原先还压着音量,越到后面他声音提得越高,简直要吓坏夏芙儿,处于紧张状态的肉穴更是收紧,她感觉填充肉穴的鸡巴又在涨大,连上面的青筋也在跳动。
像极了公公压抑着的怒火。
条件反射地捂住公公的嘴,生怕他继续拔高音量说话,不仅吵醒老公,还把待在客厅的陈勃吵醒,可当夏芙儿接触到公公的目光,她呆住了。
那双锋锐深邃的眼睛,因为她的动作,浮起浓浓的忧伤,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那样心碎般的眼神让夏芙儿心痛不已。
松开捂住他嘴巴的小手,她勾着他的脖颈,刻意挪动臀部吞下部分在外的大肉棒。
公公鸡巴尺寸过于逆天,每深入一寸都有种肏穿身体的恐怖感,压下这种微妙的不适,直到整根鸡巴都捅入体内,两人的脸色微微一变。
“爸爸……不要吃醋嘛……”她睁大漂亮的水眸,语气娇软,用穴儿哄着他的鸡巴,小嘴也不落下。
然而儿媳的示弱并没有带来太多的安抚,钟意淡淡地自嘲:“是呵,我哪有资格吃醋。”
儿媳幻想和儿子接吻,有什么不对的呢?鸠占鹊巢的人是他啊!
可为什么他的心脏还是止不住地疼?
终究还是贪心了。
搂住她的腰,儿媳的大奶子隔着衣服压着他的胸膛,他能感觉到她的乳尖在坚硬地凸起,诉说着她的兴奋和饥渴,就连被鸡巴塞满的穴儿还在偷偷地收缩着,蛊惑他鸡巴律动起来。
不用看都知道小骚货的淫水已经顺着她大腿根部往下流淌了。
怎么可以淫荡成这个样子?
钟意抽出性器,腰部再恶狠狠地使劲,和她尺寸极其不匹配的巨大肉棒再一次迅速地贯穿她的穴儿,她仰首尖叫,满脸都写满了“太爽了”的字眼。
那种等待许久的难耐一下子被满足,明明会有种被撑坏的感觉,可被顶撞到最深处的快乐也是极大的快乐,这种快乐让她神魂颠倒。
“现在还幻想着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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