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谨懒得和他掰扯,双臂一展,宽袖舒展,把软剑还给了他。
“这局算本君输了。”他难得低头,行至案几旁也不管是谁的酒,端起来便喝,“敬你,请!”
“请!”祁云峰捧酒,两杯相碰,一饮而尽。
长公主见两人不打不相识,一高兴,又命人上菜上酒,还叫几人重新入座。
“彦郎速速过来,让本g0ng瞧瞧你身子可有损伤!”
长公主c心彦谨手上的伤。更怕祁云峰一介莽夫没个轻重,伤了她的ai郎。
“是。”彦谨朝祁云峰微微弓腰后信步走向长公主。
途中途经红鸾身旁,红鸾杏眼微挑,满含桃se地望向他,渴望他能给个回应。
可他像失明了一般,对她视而不见。
红鸾好不失望,鼻子一酸,退到祁云峰身旁,打开小莲送过来的药箱,帮他处理掌中伤口。
“你个si人!”长公主雀跃地招呼彦谨坐在身旁,娇嗔道:“云峰你也敢挑衅,输了吧?”
“输给狗p战神也不碍着我什么,何妨?”他嘴不饶人,畅快饮酒。
长公主嘘嘘两句,要他别出言不逊,失了礼数丢面儿的可是她长公主。
“那公主赶紧关心关心你的好弟弟,刚才那一剑,他的手可伤得不轻。”
说完他一撇头,正看到红鸾帮祁云峰挤掉掌中w血,用酒冲洗,上药包扎的模样。
红鸾细心t贴,祁云峰都不晓得疼了,光咧着嘴傻笑。可见,他有多开怀。
彦谨把酒杯往地下一掷,从腰间拿出玉笛,问长公主道:“公主想听《姑苏行》还是《梅花引》?”
“打了一架兴致这般好了。”长公主没想到他还想吹笛。
“那是。”
可长公主还没说想听哪首曲子,彦谨便自顾自吹起了《月满西楼》。
“月满西楼?”长公主听了出来,不禁y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她淡笑一声,问道:“彦郎的笛声这般凝重婉转,是在思念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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