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哥,我吃好了!”董丰年不想再去听这些,他觉得叶哥今天有些反常,这样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董丰年有些反感这个话题,又觉得叶世廷有些陌生。
“唉,小董,今晚我请你吃饭吧,怎么样,我知道一个可能和你口味的饭店,带你散散心,咱们喝点酒也好。”
熟悉的叶世廷又回来了,董丰年松了口气,收拾饭盒准备回工位。
叶世廷盯着他弯腰捡垃圾时候的领口,许愿那领口的扣子再解开几颗,能透过领口看见他的乳尖更好。方便手直接伸进去掐一掐那饱满的乳肉,甚至把乳尖捏肿起来。再调教得敏感一点,董丰年就可以只被玩着奶高潮,用带着哭腔的高潮音,小心翼翼的边避开胸前的玩弄边求饶。
晚上的饭店很豪华,董丰年吃了很多第一次见的菜式,结账的时候董丰年想起什么,抢着要去结账。
“怎么,你怕我公款吃喝?”叶世廷取了另一部手机准备结账,董丰年挣得那点工资还是留着比较好。
董丰年去了趟厕所,去门口找叶世廷的时候刚好看到有个年轻男孩缠着他。叶世廷用手机扫了那男孩的二维码,上扬的眼尾露出几分媚色。董丰年想起今晚叶世廷又喝了酒,他自己因为心情差也喝了不少,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聊了一会有些发晕。
叶世廷本来不想搭理人,但是眼看着董丰年走近,用了十二分的热情来应付。
等人走远董丰年才慢慢踱过来:“叶哥,他是干嘛的?卖东西吗?”
“要微信……”叶世廷又开始装醉,眼睛盯着地上不说话。
董丰年走到室外被风吹了一下清醒了不少,他看着叶世廷又醉呆的样子笑了笑。
“叶哥,真羡慕你,你长得又帅,这么年轻当了处长。刚刚那个男娃娃长得也秀气,估计是那个,对不对,男娃都喜欢你。”董丰年没想着叶世廷应他什么,只是趁着四下无人时喃喃自语。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以前也经历过,但是这么直面事实,他心里还是有些憋闷:“叶哥,你今天说那些,其实我心里不舒服,但也没什么,我都习惯了。”
董丰年的酒劲被伤心压下去,他打了辆车带叶世廷回家,两个人摇摇晃晃坐到沙发上,叶世廷的脸靠在他胸口,闭着眼睛嘟哝了一句“好软。”
董丰年任他靠了半天,直到自己手臂都酸麻了才想着把叶世廷推开。这么一推叶世廷就醒了,打着哈欠坐直身体说要去洗个脸。
“叶哥,我这里地方小,你休息好了再回家吧,我这里睡着不舒服。”董丰年帮他找了新毛巾,又换了块新拆的香皂。
叶世廷拿热毛巾捂着脸,直到水汽把他的眼睛都熏红了才拿下来:“小董,我不想回家,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好寂寞。”
这种装可怜的技俩对董丰年来说非常受用,他眼眶红了一瞬,调度好情绪之后忙着安慰叶世廷。
“其实我妈妈自小就离开了我,我没感受过母爱……”叶世廷接着力倚在董丰年胸口,那富有弹性又沉甸甸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摸了又摸。
董丰年以为叶世廷是不经意蹭过他的乳头,向来被包裹保护的奶肉从没被刻意触碰过,他扶着叶世廷回了卧室,被叶世廷压在身下枕了好一会。
大男人被摸几下胸又不会少块肉,董丰年知道网上那些的肌肉男都以被人摸为傲,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奶肉比别人放松下来的肌肉要柔软很多。叶世廷越摸越觉得这奶骚得要命,这么软腻的一对胸,摸了哪有放手的道理。
董丰年带着沉沉思绪过了一整天,又累又乏的感觉让他困顿到睁不开眼,两个大男人就这么挤在小床上睡了一夜。
梦里的黑蛇又出现了,这次倒不是用蛇信子舔他的逼口,而是用蛇尾紧紧缠绕着那对发育过度的胸脯。收紧的尾巴之间为乳头留了条缝隙,尖牙准确的咬中那两颗凸出来的粉红色果实。炽热的蛇毒沿着尖牙被注入他的乳头里,一对红肿发烫的乳头不知廉耻的凸出来,变得又肉又肥。
黑蛇也没就此放过他,蛇信子在乳头上来回搔弄,他受不了这份痒想要挣脱,但身体却被死死钳制住,而且蛇尾在他的挣扎下收紧。董丰年在快感和窒息感的双重折磨下流出眼泪,他脆弱的自尊在这种屈辱下被击碎,但他没有痛苦的感觉,反而有种终于释然的轻松感。
第二天董丰年在熟悉又陌生的粘腻感中醒来,他自幼忽略的器官再度活跃,梦中的黑蛇就是打开这里的钥匙。上次他茫然恐惧,但这次他居然有种微微的兴奋感。
这种兴奋在他转头看到睡在一边的叶世廷时就消失殆尽了,懊悔唾弃和自责立刻将他击溃。他脑海中最先浮现的居然是昨晚那个和叶世廷谈笑的男孩,他这才意识到,酒劲上头的那几秒,他居然有些羡慕。
叶世廷很早就知道自己生了副好皮囊。
他拥有优越的家世和良好的家教,太多事对他来说都是唾手可得。
他爸说他天生长了张适合从政的脸,五官毫无攻击性,没有正气凛然的威严感,只有客气,柔和,还有可以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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