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顿哼着小曲,昂首阔步地走去书房,名帖安好地躺在他胸前的口袋里。
厄尔停止进食,尽管他只吃了一小块,然后喝了两口桌上的果汁,擦净手指准备离开,他觉得莫顿今晚兴致很好,自己恐怕得去洗个澡。
瑞安的眼神依然那样紧实地粘着他,厄尔视若无睹。
九点多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
莫顿穿着睡袍,笑得开怀,进门就打横抱起厄尔推到床上,急不可耐地和他接吻。
“亲爱的,你好甜。”莫顿喘息着咬厄尔的嘴。
厄尔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双手环在莫顿脖子上,他也换了睡袍,全身干净而香喷喷,被热水泡得微微发红,瓷白的皮肤却柔软得要化水。
莫顿轻而易举地解开松散的结,把手伸了进去。
厄尔适时地发出一声喟叹,莫顿更加激动,捏着厄尔的后腰和脊骨,欣赏厄尔一点一点软下去的过程,与之同时,空气中浮现出浓厚的树莓香气。
莫顿停下动作,双臂撑着枕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厄尔。
厄尔双目微微眯起,唇上的水光漫漶,仿佛觉得房中的灯光过于刺目似的,然而卧房里只是点了一盏昏暗的睡前灯。
oga全身的弧度在灯光里像涟漪一样慢慢荡开,氤氲开去,像极了下着雨的晴天,黏黏的触感和柔和的温度一样美好,触手可及。
熟透了的树莓被他圈在自己的领地里,没有人能够品尝到。
莫顿满意地等待树莓的香气钩住自己的咖啡味,两股气味密不可分地绞在一起。
厄尔轻轻哼一声,半泄力地掀开眼皮,却说不出什么,软乎乎地吐出几口热气。
莫顿闷闷地笑,低头继续撕咬厄尔的嘴唇。
厄尔一边承受一边仿佛有些焦急地去解莫顿的衣带,摸了半天没摸开,有点委屈。
“不解……也行。”莫顿有点恶劣地把厄尔的手扒开,握在掌心捏了一会,才松开继续向厄尔散开的睡袍里探索,那里的香气更加浓烈,甚至还带着黏糊糊的意味,白色的睡袍湿透了,星蓝色也被浸成深蓝色,像深夜的天穹。
莫顿很快摸到oga前段的性器,兴致来了就捏了一把。
厄尔一声轻吟,无力地抗拒道:“……别……”
莫顿看oga有点痛就立马松手,指尖探到穴口,很容易地就探进去一节指节,厄尔哆嗦着下意识合拢大腿,莫顿按部就班地加了一根手指,又摁又碾,待穴口已然松软,他亲吻着oga的脸颊:“我进去了。”
厄尔点头,侧头把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
莫顿边接吻边扶着早就硬起来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塞了进去。
厄尔低低地吸气,额上淋了一层汗,他自发地往下沉了沉,让莫顿更舒服一点,按着莫顿的节奏小口小口地喘息起来。
莫顿进出得毫无阻碍。
oga分泌的黏液让这场交合显得更加温柔而缱绻,让他觉得自己和oga是世上仅有的一对爱侣,能够相爱到一场不可抵挡的灾难将这个世界毁灭。
“亲爱的。”莫顿和厄尔交换呼吸和信息素。
“唔……”
“我现在……无比地爱你。”莫顿贴着厄尔的耳廓,自顾自地感到幸福、满足和甜蜜,“我爱你,亲爱的。”
oga或许回答了、或许没有,莫顿并不在意。
莫顿一口咬在oga脆弱的后颈腺体上,不是发情期,生殖腔体不会为他打开,莫顿成结的刹那,oga把脸埋进软枕里,泄出呻吟,腿根也微微抽搐。
翌日,莫顿精神大好,早早地就睁开眼睛,但枕边却是一片冷。
看来又起了,莫顿瞥一眼时钟,还不到七点,他有时也会觉得oga妻子有些过分的勤勉,不过并不是坏事,如同往常一般,他在托比的服饰下换好衣服下楼,厄尔把甜汤和剥皮的鸡蛋一同摆在他的位置上。
莫顿心情很好地宣布:“今天我不出门了。”
“好的,先生。”瑞安答道。
莫顿无意间睨向管家,发现他好像精神不太好,端东西的时候手指都有些发颤,于是皱眉道:“要是有问题就好好休息,不要弄乱了事情。”
瑞安低首道:“好的,先生。”
莫顿吃好后去了书房,厄尔端庄得像一座塑像,后颈叠了两道咬痕,还是那样安安静静地在桌边喝着甜汤。
瑞安没有离开,好像在等什么。
厄尔没有抬头,看也没看他一眼,用完餐后径直去了起居室。
瑞安注视厄尔离开,消失在楼梯尽头。
这是他每天都会复习经历的场景,一想到昨晚从卧房里传出的声响,瑞安就生气得觉得自己能一刀砍断莫顿·普兰的头,可是砍断之后又能怎么样呢?
厄尔是这样美丽的oga,如果不是莫顿长年累月地藏着他,整座城市的alpha都会愿意为他献出生命只为一亲芳泽。
而他……不过是一个b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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