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发情期是什么时候?”医生问。
厄尔想了想:“上个月十二号。”
“平常周期?”
“三个月。”
医生点点头,没有评论,捏着电子笔飞快地在板子上勾了一些,而后问道:“你知道你丈夫的情况吗?”
“知道。”厄尔的情绪很平淡,“易感期。”
“经过医疗记录的查阅,患者没有相关病症的就诊记录,但不排除有私人就医的可能。”医生严肃道,“患者以前有过类似状况吗?”
厄尔摇头:“没有。”
医生可能在等oga问上一句“我丈夫怎么样了”“我该做什么”诸如此类的,但一直没等到,面前这个美得有点过分的oga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医生只好自己主动说:“患者此次易感期是被相关药物所刺激,目前具体药物还不能说明,但患者的情绪起伏已经超过正常水平,信息素水平也超过正常值百分之三十,有狂躁、发泄行为。”
厄尔点头,脸上连肌肉的运动都看不到。
“经过评估,需要——”
西德看到厄尔冷白的脸颊,忽然卡壳,这个oga这么脆弱、这么美,里头的那个alpha多么疯魔,真的要把他送进去吗?西德想,这无异于羊入虎口,里头的野兽会一口咬死他的,即便没有证据表明易感期的alpha会对自己的oga下手,但里头那疯子难道举止间不会过分吗?
“需要你进去安抚。”医生残忍地说。
厄尔察觉到包括那两名士兵,同时四个人都向自己投来了怜悯的眼神。
怜悯、可怜,很多张脸从厄尔脑海里闪过,他们的面容经过记忆的操刀变成了几乎如一的模样,每个人都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不发一眼,都在用眼睛说“好可怜啊。”
“好可怜啊!”
“你好可怜!”
“不是oga也许不会这么可怜,可惜,是个oga。”
“不能生育的oga——”
“你还好吗?”医生紧张地问,“需要进行检查吗?”
厄尔猛地回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忽然问:“医生,你是alpha吗?”
医生一愣,片刻摇头道:“不,我是beta。”
“噢。”厄尔扭头,不再问了,他指着紧闭的大门,“可以打开吗?”
西德招手,士兵应声开了法,彼此快乐,这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刺激和发泄。
汗水沾湿了厄尔的睫毛,他没有睁眼,西德堵住了厄尔的嘴唇,再次和他接吻,有时厄尔被撞得失去平衡和西德嘴唇分开,拉出一长条银丝。
厄尔的喉结上下滚,想将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津吞进去,还是有些没能咽进的顺着嘴角流出来,他的嘴唇水光湛湛、通红微肿,就像是溺亡的人一样竭力在跌宕之中维系呼吸。
西德觉得自己的高点也要到了。
“在里面。”西德暂缓攻势,和厄尔的鼻尖相互轻蹭,“可以吗”
厄尔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
西德不再犹豫,并且更加兴奋,于是狠冲好几下,爽快地射了出来。
但alpha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西德射出来的瞬间,厄尔就像被一条无形地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整个人都在西德怀里绷直了,也跟着射了第二回,他大汗淋漓,下巴高高地扬起,呼吸好像中断,直到alpha可怖的、漫长的射精缓解结束,oga才找回了呼吸的办法。
西德保持着性器埋进去的状态,细密地啄吻厄尔的眉毛、眼尾和唇角。
厄尔的眼尾红得像发烧,眼角被生理性泪水充斥,如一面雾气蒸腾的镜子。
不过厄尔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像是在发烧,热得滚烫。
于是西德说:“里面好热。”
厄尔沉默地寻找消散的理智,继而才干哑地说:“夸点别的吧。”
西德闷闷地笑,没有拔出来,托着oga的臀部,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厄尔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精液撑得他有点难受,况且因为姿势的改变,摩擦使得俩人都有点重新兴奋起来——主要是西德。
套房有一扇大而柔软的床,被褥保持着厄尔起身来开门时的痕迹,仿佛还带着oga的体温,但厄尔现在太烫了,简直有点烫手,他整个身体都泛出好看的红色。
西德抱着厄尔往床的方向走,一边走一面浅浅地抽插着,点滴的精液漏出来,西德重新变硬了。
“一个人睡。冷不冷?”西德边笑边问。
厄尔难受地盯着自己的小腹看,没功夫理他,然后再一次天旋地转来袭,他被放在床上,厄尔自己的双手终于获得解放。
西德从上方覆上来,把手按在厄尔小腹上,评价说:“鼓鼓囊囊的。”
厄尔说:“能不能……”
“不能。”西德无情地拒绝了,他很想重新开始,但忽然又不怎么急,西德抓着厄尔的手,让他自己摸,厄尔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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