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绍安这辈子都没被人咬掉过耳垂,更没人敢有胆子在他头上撒野。
他阴着脸,用手指捂住滴血的耳垂,眼神恨不得把面前的许淮咬死,脸色满是阴鸷,触及到许淮被鲜血染红的唇瓣,下腹的火又猛的蹭上来,喉咙动了动,溢出破碎又冷冽的嘲讽:“挺有劲儿啊。”
孟绍安承认他就喜欢这样的爷们,操起来肯定很爽。
他的视线在许淮挺拔、略带薄肌的身材上来回打转。
许淮把双手交叠在一起,晃了晃手腕,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他摇了摇脖颈,一双凌冽、冰冷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孟绍安:“打你,绰绰有余。”
这会儿他的身体倒是缓过来了,酸痛麻胀感逐渐散去,上前猝不及防的就把孟绍安踹倒在地。
脸皮狠狠的贴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他想站起身又被许淮略冷的手掌按倒在地,腰腹处又重重挨了几拳,疼得他闷哼几声。
“这回知道疼了?”
孟绍安听到许淮在冷笑,清冽的声线像落在石阶上的玉石珠子,带着沙哑的低迷又十分好听,刺激的他心痒难耐,忍不住想抬脸多看几眼对方,却又被手掌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么想上男人?”
许淮一脚就踹在他的裤裆,球鞋跟部有点硬,狠狠碾磨那脆弱的男性部位。
“啊!”
孟绍安低呼一声,皱紧了眉,只觉得裤裆的性器被狠狠碾磨,这鞋尖又挠人的连带着阴囊处也照顾得很好,不断打圈按摩,就像是给他做手活一般,弄得他心痒难耐。
真想把这双鞋子脱了,把这脚连带袜子按在自己硬挺的鸡巴上。
孟绍安也笑了,出言嘲讽:“你这双脚挺会伺候男人的,脱了鞋就更好……唔!”
鞋尖连带鞋跟隔着裤子布料,狠狠的踩在他的性器上,刺激的他脸色发白。
“嘴再贱,这根鸡巴可就要被我踩断。”许淮的声音冷的像杀人。
哪怕是命根子被人踩着,还被人骂着,孟绍安依然觉得许淮这劲儿挺拿人的。
他喜欢性格清冷、脾气不好的人,更别说这人还是个校霸,寸头的样子别提多有男人味儿了,而且五官也俊美深刻,下颌收紧的干脆利落。
孟绍安突然觉得,关于对方刚才咬掉自己耳垂的事儿,他也可以不计较,好像流了不少血的不是他一样。
孟绍安耳朵被许淮咬掉的事很快传遍了全校。
毕竟有不少人看到他捂着耳朵被停在校门口的豪车接走,家庭医生也跟在一旁备好了。
许淮拖着被打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冷笑着冲远去的豪车屁股比了个中指。
他又狠狠往垃圾桶里吐了口唾沫,擦了擦嘴。
妈的,真够恶心的。
他被孟绍安这傻逼在他嘴里亲了半天,味道到现在还挥之不去。
但他咬掉了对方的耳垂,也算是扳回来一局,没那么憋屈了。不然真被一个男人吃了豆腐,估计今晚睡到半夜都要气的要死。
许淮去医务室处理伤口,没多久,闻雀便立刻赶来,一张精致怯懦的小脸上满是担忧和紧张,在看到许淮才放松下来。
“淮哥你有没有事啊?我听说你和人打架……”
他的话停住了,因为看到许淮被鲜血染红的唇瓣,这一看就是被人咬的。
身为直男老大,许淮肯定不能在小弟面前失了面子,便随意的擦了擦嘴,云淡风轻的说道:“不碍事,我被打疼了不想喊,就咬了一下嘴。”
闻雀也不知信了没,紧张的走过来又向医生询问他的情况,得知没骨折,就是需要好好休息,这才放下心。
他被打成这样了,还是回家修养比较好。
王龙给他请了假,又找了几个小弟帮着搀扶,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吐槽:“淮哥,这新来的富二代什么来头?敢把您打成这样!也就是我收的消息晚了,要不然非带人把他屎都打出来!”
许淮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抬手就打了一下他的头:“别他妈乱找事,那富二代家里有背景的,招惹了咱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虽是个高中生,但也不傻,学校里哪些人该惹,哪些人不该惹,他都门清,多少也都从同学那边听到过风声。
季游、唐耕雨和孟绍安这些人,自己最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他和这些小弟们都是无权无势的普通人,这些傻逼权贵随便一根手指都能把他们碾死。
真他妈服了。
许淮想到这儿就觉得不痛快,让王龙给他根烟,叼嘴里正准备点火,又被身旁低着头、帮他背书包的闻雀制止了。
“淮哥你受伤了,不能抽烟。”
王龙是听说过许淮最近收了个小跟班,老大的事他管不着,但多少存了点好奇心,眼神不住的往闻雀这边瞟。
“淮哥,这小孩还怪听你话的。”
“我叫闻雀。”瓷娃娃脸的少年糯糯的开口,像个小姑娘似的,说着他就从书包的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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