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几天,一周,或者是更长?我不知道,头脑的昏沉让我没法集中精力。
桑德大部分时间都跟我待在这个房间里,但无论我怎么开口,他只是沉默。他只是默默地强迫我吃饭,简单地给我擦洗身体。还会隔一段时间用针筒给我注射一些液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绝对有问题,我涣散的意识和乏力的身体大概就缘于这些诡异的药液。
更让我感到难以启齿的是,我的身体也好像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作为一个beta,我的欲望一向比较淡薄,解决也是自己在洗澡时草草带过。被桑德束缚在房间的床上,头脑在昏沉之余,总能感觉到身体仿佛有一种恼人的痒,却无法抒发。每当桑德帮我擦拭身体的时候,被带过的皮肤总是留下一种空虚的余韵,好几次我都苦苦忍着才没有丢人地哼出声来。这到底是怎么了?
桑德不知道去哪里了,以往他每次出去大多只是补充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一小会儿就会回来。今天却从我醒来之后,一直没看到他的影子。房间很大,却没有一扇窗子,也没有钟表之类可以计时用的东西,这样的设置模糊了我对时间的观念,我分不清现在是黑夜是白天,或者时间过了有多久。就在我发呆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门开了,是桑德。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原本如同火焰般的头发上沾染了水珠,变成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我依旧试图开口引起他的注意:“喂,桑德,你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多久?”
他还是以往拒绝回答的态度,自顾自把湿透了的外套脱下来,擦干了头发,然后把他刚刚带回来的手提箱放在桌子上打开,我注意到箱子里面有一列整齐排放着的针剂,冰冷的液体在针管里闪烁着无机制的光。
他抽出一支靠近我,我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这到底是什么药,你他妈说清楚!”但是桑德把虚弱的我死死摁住,淡黄色的药液还是如同以往一般注射进了我的下腹。
但不同寻常的是,过了几十秒之后,我的整个小腹仿佛有一团灼热的火苗,刚刚极力反抗被桑德制服时触碰到的地方,仿佛也泛起一阵难言的瘙痒。药效逐渐发挥,我的脑子又变得昏昏沉沉的,但是整个腹部连带着下身宛若痉挛一般,整个人简直要被割裂成两半。
“其实告诉你也无所谓。”桑德突然开口,“劳伦·墨洛温说,这种药可以把你变成beta里的oga。”随即我感觉到他冰凉的手从衣服下摆探了进来,抚摸着我的小腹。
“也就是说,你的子宫会再度发育,你会变得更容易怀孕。”我模糊的视线里,他仿佛沉浸在幻想中一样微笑着,面孔却扭曲了,“也会像那些oga一样,你会习惯性爱,再也离不开你的伴侣。我们会每天做爱,或许,再生一堆我们的孩子?这样你每天都在忙着喂奶,就没有时间再去招惹别人了吧?到时候,我就不会像这样再关着你了。”
我的脑子很乱,头脑昏沉中所有的信息都像断了线的珠子,散落一地串不起来。
但是最为紧迫而尴尬的情况是,我感到我勃起了。身前人简单的动作落在我的皮肤上,却宛如惊涛骇浪一般,牵扯着我的情欲。
我试图蜷起腿遮掩这难堪的境况,但桑德显然是注意到了,他轻笑一声,原本在我肚皮上抚摸的手却向我的身下探去。这几天,为了方便在我被束缚着的时候换洗,桑德给我穿的都是简单宽松的衣物,于是他的手轻而易举地就握住了我的性器。
“卡洛斯,别害羞。你早晚要习惯的。”
我的本意是躲避,但在我滚烫而又亟待疏解的下身作乱的冰凉手掌,无异于沙漠中的甘霖,身体仿佛不听大脑使唤般可耻地迎合着。
说实话我感觉桑德的手活并不怎么好,如果是我清醒的时候,我甚至可以大骂烂透了。但是现在,我简直是像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引来我无穷尽的情潮。不一会,我就颤抖着双腿射了出来。桑德抽出手来简单清理了一下,随后把头低下轻轻吻了吻还在高潮余韵中不断喘息的我的小腹。
“卡洛斯,我好爱你。”
劳伦·墨洛温?
桑德怎么会认识劳伦·墨洛温?那个从小一直嘲笑我、蔑视我的……劳伦·墨洛温。我的,哥哥。
至少,从血缘关系上说是如此。
小时候,我偶尔会在那迷宫一样的庄园里看见一个女人。繁琐的裙裾,严肃的面孔,指挥着庄园里所有的仆人团团乱转。女佣告诉我她是庄园的女主人,我父亲正式意义上的妻子。
这几乎是上流社会的一种潜规则,这些贵族酷爱把花边韵事当作谈资,消磨时间。我的父亲豢养着数不尽的情人,我的母亲……就是其中一个。仆人们告诉我,她原本是墨洛温夫人的贴身女佣,直到被发现怀孕,才交代出与自己偷情的浪荡子竟然是主人的丈夫。
“我们倒是觉得,这也正常,毕竟身份尊贵的墨洛温夫人只是一位beta,因为家族联姻才嫁到这儿来,墨洛温大人作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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