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枪再次插入体内的时候七海月昳的腰已经抖得有些不自觉弯了下去,可每当他想逃离这种不间断的刺激,渡边漆就会握着枪,强硬的往他身体里怼进去。
坚硬的枪管跟阴茎甚至性爱玩具都不同,当枪管上金属的触感在穴内抽插的时候,温暖后穴就会被刺激到开始疯狂收缩,含着这个冰冷的器物被玩到大腿发抖。
“怎么了警官,有这么爽吗,你在发抖诶。”
渡边漆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调笑,望着七海月昳被操到泛起薄红的脸,他握着枪的手慢慢搭在了扳机旁。
“就这么喜欢被手枪操啊?”对于渡边漆的污蔑七海月昳也没什么反驳的心情,准确的说他现在大脑已经被快感刺激的有点处理不过来渡边漆的话了,直到下一秒,他听到了开膛的声音,与之一起响起的还有渡边漆的声音,“可是警官,你是不是忘了——这是一把枪。如果我开枪的话,子弹会打穿你这个下贱的只会挨操的后穴,然后子弹的温度会烫得你被完全射穿。你会被子弹操到高潮吗,警官?”
对方带着恶意的用手枪再次往里顶了一下,因为对方的话,七海月昳有些不受控制的开始想象这样的场景,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枪扣下扳机的那刻,他会在高潮中被子弹狠狠打进体内。
“别这样……”
七海月昳夹着喘息的声音不自觉有些发哑,没人说得准渡边漆到底会不会这么做,此刻他绷紧的神经反倒让身下被手枪抽插的感觉越发鲜明的刻在脑子里。
渡边漆握着枪的手又开始快速的抽插,操得七海月昳浑身发抖,双眼微微往上翻过去,但他还记得对方搭在扳机上的手。
“猜猜看我什么时候会开枪。”渡边漆用枪管极其刻意的在七海月昳的体内转动,强迫他感受着手枪的形状,嘴上用语言还不断刺激着对方,“完了警官,怎么办呀,我马上就要开枪了,你的前列腺要被子弹射烂了。”
不知是害怕还是爽得不行,看着七海月昳在自己的手下被玩弄得浑身发颤,渡边漆低声发笑,搭在扳机上的手指微微弯起。
在七海月昳被手枪快速抽插到高潮的那一刻猛地将手枪抽出对着一旁的地面扣动扳机。
“砰——”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七海月昳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身子完全不受控制的下意识抖了一下,在枪声中一边高潮一边射了出来。
伴随着耳边炸开的枪响渡边漆身体向前凑近靠向七海月昳,看着对方被吓得一抖,一副还没回过神的茫然表情,眼睛里闪着些兴奋的神色:“怎么怕了呀警官?”
“这不是你的老伙计吗?怎么能怕了?”
“渡边漆。”
终于意识到渡边漆干了什么,七海月昳的表情沉了下来,咬着牙喊出渡边漆的名字,可惜被七海月昳高潮中还带着些泪光的眼睛瞪过来对渡边漆来说完全不痛不痒,不如说反倒更加兴奋。
“别这样看我警官,还有下一轮呢。”
在七海月昳恼怒的神色下,渡边漆用枪口沾上七海月昳射在地上的精液,将这把刚刚开过枪的手枪贴着他的脸轻轻拍了拍,把精液全部蹭在了七海月昳的脸上。
正如渡边漆所说,这场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
———tobetued———
深黑色的黑暗在拐角里若隐若现。
那里有什么存在。
察觉到这一点对森间遥来说并不是特别的费劲,该说是习惯了呢,还是他身上发生的超自然现象实在是太多,森间遥几乎立刻就确信了——
那里有“什么”存在。
实际上转身就走才是此刻他最该做的事情,不过出于一些不知名的使命感,森间遥口中发出咋舌的声音,不情不愿的往拐角处走去。
“邪神大人这黑漆漆的样子,躲在这里还真是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般……”
他的阴阳怪气还没说完,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就猛地卷住了他的腰生生把他拽了过去。如此大的力量卡在人类的腰腹之间几乎勒得森间遥肋骨都有些隐隐作痛,哪怕他的身体素质相较普通人而言已经算好的了,此刻也无法抵抗对方的力量。
森间遥整个人半悬在空中,只有脚尖能勉强点着地面,腰间收紧的力道几乎勒得他有点想吐,但即便如此他嘴上还不忘嘲讽两句:
“怎么了,这是被说中了就准备动手了?”
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笑声,与此同时发凉的触感微微包裹住了他的耳朵,声音就像直接传进他的大脑一般让人头皮发麻。
“动手?”那道声音像是在反复品味这段话,他缓缓的重复了一遍森间遥的话,然后又是一声缓慢的轻笑声,“原来遥君是这样想的啊。”
随着话音落下,那层深切的黑色几乎是毫不留情的抽在了森间遥的小腹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抽打的部位特别靠下,几乎是连着森间遥的腿根和性器一起抽了过去。
“嘶……”
感受着大腿上的抽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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