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已经分不出更多心神去了。
在他挺着腰射出来的那刻,钻心的疼痛从他的身上传进了大脑皮层。
一切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
“什么……?”
看着森间遥还没完全走出高潮带着困惑的面庞,黄泉渡脸上的笑容扩大,影子尖锐的刺穿了森间遥的身体,因疼痛而流出的冷汗滴到了黄泉渡的胳膊上。
森间遥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已经在疼痛的作用下下意识弯了下去,他举着发软的胳膊抖着手拽住黄泉渡的衣服,他的眼前没有任何可以供他搀扶的物体,只能这样不知所措的抓着罪魁祸首的衣服,因为疼痛腿脚发软。
痛。
剧烈的痛。
在这个瞬间森间遥感受不到除了痛感以外的其他神经,血液从伤口处不断涌出,身体因为失血开始有些发凉,血红色的血液顺着他的身体流到了地面上,与刚刚射出的乳白色精液慢慢混在一起,显得格外诡异。
“哈哈。”
黄泉渡的笑声传进森间遥一涨一涨发晕的大脑中,他那副诧异的表情好像深深取悦到了对方。
黄泉渡伸出手,用指腹慢慢摩擦着森间遥的下巴,语气缠绵的像是在看自己最心爱的人:“真可爱啊。”
过于强烈的疼痛让森间遥已经没办法感受到对方抚摸自己的力度,就连自己的胸膛被影子一点点剖开他都没办法清晰的感知到,只有足以让人失去意识的痛处席卷了他,直到影子扯着他的内脏拽出体外在他面前晃了晃,森间遥才后知后觉的低头去看自己被血红色糊满了的胸口。
“你要……做什么?”
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也变得艰难了起来。
森间遥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黄泉渡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被影子缠着的脏器,血迹一直流到了黄泉渡的嘴边,将他的嘴唇都染得越发红润。
“遥君原来是这个味道啊。”
那张黄泉渡刻意捏出来的,和森间遥一模一样的脸上挂着森间遥从来不会露出的诡异笑容,他轻轻吻着那颗流着血水的脏器,然后慢慢的张开了嘴,一口一口将粘腻、柔软的内脏吃进了口腔之中。
等到他终于完全咽下这颗属于森间遥的器官,他舔了舔自己沾满液体的嘴角,垂头去看倒在血液和精液中的人。
森间遥的胸口被全部剖开,似乎还有没流尽的血液从身体里涌出,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呼吸,徒留那双眼睛即便彻底失去脉搏也不忘瞪着黄泉渡的方向。
望着彻底死去的人,黄泉渡浮夸的惊呼一声。
“哎呀,已经死透了吗?”
然后再次发出笑声,甚至心情很好的哼出了零碎的曲调。
“不过明天就会再次相见的吧,不知道遥君会是什么反应,真让人期待。”
那双完全没有光彩,不像任何人类能有的金色眼睛里紧紧映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end—————
舌尖萦绕着一股浓郁的甜味,冰凉的触感沿着舌面一直传到了舌根。
也许是提早袭来的夏日太过炎热,汗水沾湿了宴霜影的后背,衣物因为闷热粘在皮肤上的感觉实在说不上多么好受,就连他散下来的头发也因此粘了几根在耳后和脸颊旁,只有嘴边的那根雪糕还有短暂的凉意袭来,浮出一丝丝凉气飘到他的嘴边。
而此刻劳伦斯正站在他的面前,手里握着这跟有些融化的雪糕,将快要融化的那面放在了宴霜影的嘴边。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看着快要滴落下来的粘稠甜水,他还是犹豫地伸出了舌头,接在化开的雪糕下面,在液体落在他舌头上的同时,微微张开嘴含住了这一侧雪糕。
看着这一幕,劳伦斯没忍住侧了下头,用自己空着的那只手贴了下自己的脸。
手背贴着侧脸的地方温度不断攀升,也不知道究竟是夏日的温度让他有些不太适应,还是不断升温的脸颊连带着不算热的手背都连带着烫了起来。
劳伦斯想尽量思考出别的更加贴切的词汇,可是这样的场面似乎只能称得上一句色情。
宴霜影就那么含着这根已经因为温度和舔舐粘腻不堪的雪糕,从下至上抬着眼看向他,像是有些无奈。
“兰斯,可以了吗?”
宴霜影将脑袋往后挪了挪,出口询问着劳伦斯。
虽然劳伦斯说是因为天热才吃吃冰,但总感觉他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
“宝贝,还剩这么多呢,我们把它吃完好不好。”
劳伦斯的声音带上了几分诱哄的意味,还没等宴霜影回应,他突然凑上来咬住了宴霜影的嘴唇。
刚吃了冰棒还泛着凉意的嘴唇被热乎乎的温度全部包围,当劳伦斯的舌头舔在宴霜影嘴唇上的时候,他几乎因为这样巨大的温差而感觉到被舔过地方像被烫到了一般。含在他唇瓣上的力度不轻不重的啃咬着,像是也在一口一口吃着快要化掉的雪糕那样同他断断续续的接吻。
宴霜影想说些什么,但刚发出了几声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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