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疑惑,这家伙是在干什么。
秦晖的母亲与柳鹤的母亲是同母姐妹,他是柳鹤的表哥,然而看母亲这幅面带焦急盯着他的样子,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了一样。
难道只是长的一样吗?柳鹤茫然了:"秦晖?你在这里做什么?"然而并没有人回复他。
柳鹤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好像刚才爹娘也没有对自己的呼喊作出反应,他顿时紧张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娘,你们能听得到我说话吗?"一边说着柳鹤尝试着动了动自己,惊悚地发现自己似乎是魂魄状态。
长得貌似秦晖的江湖怪人来到自己床边,将被子从下方掀了上去,顺间柳鹤就觉得整个下体凉飕飕的。
他涨红了脸,暗想自己居然没穿裤子躺在床上,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掀开了查看。
"多有冒犯了。"
熟悉的声音让柳鹤愣住了,这就是秦晖啊。说了这么一句以后,秦晖在他惊恐地轻呼中将柳鹤的腿摆成大开的蛙型,摩挲着下巴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你要干什么?"
柳鹤没法低头,只能靠着自己的感受。
冰凉的手指作剪刀的形状分开了柳鹤的饱满肉肉的阴唇,粉红色的黏膜被外界的空气刺激到,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动一动。
"住手!"柳鹤羞愤欲死。
秦晖伸出另一只手,摸上了只有自己手指头尖差不多大的小逼口,同时小拇指摁在敏感的肉蒂上,两边上下其手地磨蹭起来。
"不要!住手!我让你住手!"
敏感的肉蒂被蹭的翻来翻去,渐渐勃起,逼口摁着的危机感使柳鹤紧张惊惧。酥麻的触电感让他浑身打颤,一股股动情的淫水缓缓分泌出来,整个女穴变得汁水淋漓。
"呃……别弄了。"
秦晖上多了一只手,摁在阴道口两边将这入口掰开,逼口一缩一缩地想要合上,他低头靠近了察看,热乎乎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肉唇。
"啊!!不要别这样!"凑近的热气作弄得柳鹤浑身发痒。
孔洞内若隐若现地看得到一点屏障,却看不清是什么形状,秦晖将手指竖起就要往里面探。没伸进去多深,秦晖便感觉到身下这不动弹的人收紧了屄穴,仿佛是哀求着他住手。
"啊!别进去……这里不能进去的……唔…秦晖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呃不要…"怎么可能住手,非但不住手,秦晖还继续在里面摸索起自己刚才碰到的肉膜来,轻轻地磨蹭薄薄的处女膜。肉膜被碰触,异样感让柳鹤面色一白,这地方过于敏感,被秦晖磨蹭得生疼。
柳鹤的肉孔屏障生的是半月形的,秦晖勾着指节,沿着月形的膜边摸了摸,用另一只手撑开穴口,以一种不破坏弹性处女膜的力道往外慢慢扯推起来,指头纹样都印在了被绷起来的肉膜上,从阴道口出都能看得见透出来,另一只手指凑了过去,两边一起使力,捏着这片弹性组织摩挲起来。
"噫——不要弄我的……我的……"羞耻的词汇让柳鹤即使是求饶也不敢说出口,只觉得下体奇痒无比,几欲发疯却无法挣脱。
正在他不住扭动屁股躲避的时候,秦晖突然收了手,转身面对着柳夫人说道:"这邪祟狡猾非常,需先将它枷住固定使无法逃离,抑或是加害别人。"
这是什么荒唐话,自己是邪祟?还是发生了什么?
柳鹤还独自在羞耻中疑惑,几个小厮走上前来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光裸的饱满肉臀朝天,两腿间躺着软绵的阴茎与囊袋。
秦晖出手如雷,捏紧了柳鹤精囊根部,用力地往后拽动起来。
"啊!!别碰我!"
柳鹤惊恐地哀声直叫,却无济于事,这具昏沉的身体也被痛得大腿一阵阵抽搐。
咔哒一声,拉长到极限的浅色囊袋被卡在了一个木板里,这木板别在柳鹤的屁股与大腿连接处,即使不动弹也痛得柳鹤脑子一片空白,难以适应。
秦晖满意地看了看被绷得形状清晰表面光滑的两粒肉球,道:"这里是阵眼,等时机到了我会来施针破阵,除去这邪祟。"
柳鹤听得心里迷茫恐慌。
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柳鹤就感觉眼前一黑,像是被强行掐断的戏影一般。
再看得见时,柳鹤只觉得大脑充血得难受,自己竟被一个木架架着,整个人像倒过来的v字一样被,头脚朝下,只有雪白的屁股高高成为最顶端,两棵小球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大脑充血的难受使他尝试着挣扎起来,木架并不很稳,没几下他便带倒了架子。
睾丸枷的长度比他的臀部略长一些,敲在地上停住,然而肉体却继续往下滑,生生靠被固定在中间位置的睾丸吊住不碰到地面,已经紧紧绷住的卵蛋被这位移狠狠扯住,剧烈的疼痛从肾放射到全身。
"嗬呀!!!!!"柳鹤痛得尖叫一声,表情扭曲浑身痉挛起来,自己的硬丸仿佛碎裂般疼痛,只能咬着嘴唇强撑着转换动作伏趴在身边的地上。
好不容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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