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时,脚踝处一痛,距离归为零,裴夏的额头嘭的撞在男人下巴上,娇嫩的皮肤很快红了一片。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细软的发丝上,像根根隐形的丝线,扎入四肢,让他动弹不得。
裴夏不敢抬头,呼吸稍重。睁眼,男人胸腔微微起伏着,皮肉下的心脏跳的厉害,一声一声砸入裴夏耳中,不断刺激着脆弱的耳膜。
车内一时静谧无声。
很久以后,那道烫到灼人的呼吸声慢慢平缓,脚踝上的热意也逐渐消失,裴夏正想趁此机会推开男人下车,还未行动。
下一秒,骨节分明的大掌圈住细瘦修长的脖颈,虎口刚好卡在喉结处,男人手下用力,压着喉结把裴夏推倒在座椅上。
喉结被男人压制着,喉口处无意识分泌出的唾液被硬生生卡住,带着恐惧的液体迟迟无法从口中吐出也无法顺着喉管下流,红意从脖颈处迅速地爬上全脸,细长柔软的手指贴上男人的腕骨,下滑至手背,微微用力,指甲深陷在虎口周围的皮肤里,形成几道月牙般的印痕。
“咳咳咳”从嘴里吸入的空气无法顺畅地流入肺部,裴夏胸腔起伏地厉害,双腿也开始乱蹬。
陆绥垂下眼,浓密的长睫跟着下移,遮住了眼里的深意,看着裴夏到发紫的脸色,才不紧不慢地收回了手。
裴夏脖颈处的皮肤很薄,就这么掐了一会,一个深红色的掐痕像颈环一般严丝密封地贴着脆弱的脖颈。
裴夏爬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喘着起,眼神一时难以聚焦。
“宝贝,怎么样了?”陆绥带着笑意,关切地询问着裴夏,低沉的嗓音如恶魔低语,裴夏喘的更厉害了。
陆绥并不着急,甚至算得上温柔的伸手将裴夏额前散落的碎发一绺绺的压向头顶,直至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理好碎发后,陆绥眼皮下滑,浅棕色瞳孔直勾勾地盯着裴夏,轻声开口:“休息好了吗?”刚才被掐到近乎窒息的裴夏呆了几秒,眼底带着疑惑看向他。
“休息好了的话,下车吧。”陆绥声音平稳,不含一丝暧昧,像是在陈述一件平常的小事。
裴夏怔愣片刻后,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陆绥,看到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以及像气球般泄了气的下身,松了一口气,连忙收拾好自己,逃命似的头也不回地开门下车。
车内再次归于沉寂,良久后,坐在驾驶位的男人才慢慢转过头平视前方。
男人修长的五指在方向盘上不轻不重地敲打着,闭眼深呼吸,残存的暧昧气流顺着动作滑进鼻腔,熟悉诱人的气息在腔壁上快速流动,松松握着方向盘的大手紧握成拳,片刻后松开,从衣服口袋里夹出一根烟,啪嗒一声点燃。
白色烟雾缭绕,遮住眼底神色,吸了两口,再次深呼吸,苦涩浓郁的烟雾被吸进鼻腔,冲散了原本的淡得可怜暧昧痕迹,男人眉头一皱,将烟头抵着烟灰缸底部,稍微用力,烟头的火光慢慢变得零散,直至消失。
男人啧了一声,右手探向下半身,拉开西裤拉链,抚慰着滚烫肿胀的硬物,性感低沉的喘息声随着动作的加剧逐渐加重,最后哼闷一声,手下一片湿润。
掌心沾着一大股白浊,随着抬手的动作,浊液像从大河分叉出的小流,沿着掌心的纹路流向五指,滑过间隙,细丝般下坠,落在没有丝毫褶皱的西装裤上。
…………
裴夏回到寝室后,直接进了浴室,在里面洗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浴室进得急,裴夏没有带换洗衣物,刚好旁边挂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想也没想直接裹着出来了。
氤氲水汽触手般争先恐后的从裴夏身后溢出,裴夏抬头,正对上齐野饶有兴趣的目光,感到莫名其妙,裴夏眉心微蹙,嘴唇也抿了起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还恶狠狠的加了句,“看什么?”
齐野动了下,将椅子转向裴夏,手肘抵着桌沿,青筋分明、细长的五指懒懒的支着下颌,嘴角勾起笑弧,戏谑道:“你用的是我的浴巾。”
准备好的话术一下子被堵在喉口,裴夏有些心虚,眼神开始乱飘,低声说,“我还你就是了。”
“好啊,脱。”齐野挑眉,目光如有实质地上下打量着裴夏,似乎要透过浴巾一寸寸将他吞噬殆尽。
裴夏咬牙,迎着前方灼热的目光,心想都是男的,没什么好看的,双眼一闭,快速把浴巾剥下来,揉成一团,往齐野的方向扔。
齐野似乎笑了一声,但裴夏没心思去管了,室内开了空调,温度很低,微凉的空气沿着光滑的脊背上下滑动,冷得裴夏打了个寒颤。
裴夏边搓着肩膀边往床上挪动,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殊不知,身后齐野的眼神阴郁得吓人。
腰窝处有着两抹显眼的红痕,似乎刚留下不久,乖宝,一点都不乖啊,还学会去勾三搭四了,齐野眯起双眼,一侧虎牙轻磨着下唇。
换好衣服后,裴夏刚想躺着睡觉,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递到了眼前。
“喝了。”齐野居高临下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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