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颜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陆良,第一次见人把拔屌无情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不过仔细一想,陆良说的也有道理。
她和妹妹不过一介平民,陆良正想要她们,直接让人来抢就可以了,根本不必遮遮掩掩。
而且她两次和陆良欢好,发现陆良并没有暴力倾向,排除心理上的羞耻,生理上还是很享受的。
林夕颜看过妹妹的尸体,浑身淤青,下体撕裂,死前显然遭受过惨无人道的凌辱。
她之所以认定陆良是凶手,是因为肖哥哥和她说,陆良是色中饿鬼,这种事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她稍微打听,就知道了陆良的种种恶行,当下更为确定。
“这件事我会去查的,我陆良虽然名声不好,但是不是我做的,谁也别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陆良道。
“我怎么相信你?”林夕颜问道。
“想要给一个人定罪,人证,物证,还有罪犯的呈堂证供缺一不可,你一样都没有,全凭臆断,就把我当做凶手,只怕你妹妹要死不瞑目。”
“我我”林夕颜一时语塞,说不上话。
陆良坐回到林夕颜身边,安慰道:“你先别急,和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林夕颜看了看陆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一想到妹妹的死壮,林夕颜就感受到无尽的愧疚,妹妹死前究竟遭受了怎样的凌辱,承受了多少的痛苦。
如果不能找到真凶,那妹妹的灵魂如何才能得到安宁?
她看了陆良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相信他一次。
她语带抽泣,将妹妹死亡的那天,缓缓道来。
“年初,肖哥哥放学,托人带了信。”
“那天中午,我和小蕊做了饭菜,在家里等肖哥哥。”
“可是左等右等,却不见人来。”
“下午,孙员外府上来了匹上好的布料,要我给夫人做几件衣裳,孙员外是个心善的,虽然我没有卖身给他,有裁缝的活儿却总会找上我,如此我自然是更加尽心尽责。”
“那日我等不来肖哥哥,就吃了午饭,留下小蕊一人在家继续等待。”
“等我做了衣裳,匆匆赶回家后,家里却异常安静。”
“我本还疑惑,肖哥哥为何没有回来,结果进了屋子,才发现小蕊浑身是伤,被人凌虐致死。”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悲伤难过的同时,有开始担心肖哥哥的安危。”
“直到第二天中午,肖哥哥才回来,我一问之下,才知道肖哥哥本来就是第二天才会回来,之前的书信是写错了日期。”
“我与肖哥哥讲了小蕊的事,肖哥哥也是勃然大怒,他说一定事你做的,马上写了状纸,告到知府衙门。”
“没想到那狗官也是个畜生,一听我们要状告武宁候府,马上就要将我们轰出去,肖哥哥据理力争,结果还被打了板子。”
“接连告了三次,肖哥哥挨了三次板子,我走投无路,最后才以身犯险,进入武宁候府。”
“那晚你喝的汤药,我偷偷下了砒霜,只可惜没能把你这个禽兽药死。”
林夕颜说着说着,脸上又变得愤怒起来。
陆良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看她,显然她这是又把自己当做杀人凶手了。
大人不计小人过,陆良假装没看到她的眼神,问道:“家里的门可有损坏?房屋可有被人翻找过?可有财物丢失?”
林夕颜一愣,思量片刻后才说道:“房门是完好的,屋里除了桌椅,其他都没有被移动过,只有放在墙角的十两银子不翼而飞。”
陆良看了看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感叹上天是公平的。
它给了你好看的外表,就必然会拿走一些东西,比如智商。
“给我三天时间,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林夕颜抬头,看着陆良冷笑道:“三天后你要自裁谢罪?”
陆良一阵无语,无奈道:“你就当是吧。”
“走吧,去水榭找你的肖哥哥。”陆良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林夕颜也想快点回到林肖身边,难得没有和陆良抬杠。
到了水榭,早有二十来人聚在这里,吟诗作对。
“诸位,李某不才,苦思半月才得诗一首,请各位多多点评提点。”一个白衣书生站起身来,对着四周拱手。
“春风轻拂桃花笑,粉面如霞映碧空,繁枝摇曳舞翩翩,花香四溢韵无穷。”
说罢,他又坐了回去。
四周顿时陷入寂静,有些人嘴角带笑,有些人微微颔首,有些人眼带不屑,有些人却双目放光。
种种表情,不一而足。
“好一句花香四溢韵无穷,李兄大才。”
“春风轻拂桃花笑,粉面如霞映碧空,李兄这是以花喻人,真乃妙笔。”
陆良带着林夕颜刚到此处,就听到这样一首诗,顿时有些哑然。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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