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杂乱的被子,带头的村长转过头,用我觉得奇怪的话指挥着后面的人。“给我搜,我看那个鬼藏在了哪里!”
“什么鬼?”我开口,却没有人回我,他们像是看不到我,将屋内所有的东西摆设弄得乱七八糟,连我雕刻的木偶也被打翻在地,我连忙将那我雕刻的最好的两个木偶藏在胸口,怕被他们拿走,但让我觉得更加奇怪的,他们看不到我,听不到我说话。
“没有人?”村长气急败坏的坐在堂屋的高座上,他转头看着高台上爹娘的灵台,唉声叹气的咒骂着。“你家也不知遭了什么孽,非要养出这等祸害!清道长跟来了吗?”
我看着人群里显眼的清泽,只见他看着满屋被打翻的摆设,皱起了眉头。“村长,您说这家无人,可前几日,我来借宿,接待我的是个叫小州的壮士,他还将他哥哥介绍给我认识,虽小州面容有些残缺,但我看他们不像是你口中的祸害呀。”
“道长你有所不知,你恐怕被障眼法所骗了!那阿宁,就是那个小州哥哥,几年前小州战死沙场,要不是那兵营把小州尸骨拖了回来,他原本还不信,不久后他便就在屋内上吊自尽了!这屋一直没人住过,你所见得人,怕是鬼咯!”村长的话,让我楞在原地,他说的话重复循环在我的耳中,我看着高堂上爹娘的灵牌,双眼恍惚中,又多出来两道。
林氏长子宁之墓,林氏次子州之墓,那十四个字刺入我的眼中,我一直以来所困惑的所有问题,一切的线索,像是砰然爆发一般,在我脑中炸开。
那刀斧直往我脸上劈下,血喷洒在我的眼帘中猩红一片,我张着口看向敌人,刚想伸出反击的手被大刀斩断,抬起的腿被砍断,直至扬起的脖颈被身后的敌人一刀抹去,我的视线缓缓从上到下,看着远处老徐珍藏在怀也不敢丢掉的平安符,直至黑暗,再度光明的来袭。
我想回家,我想见到哥哥,我想回到那个哥哥坐在轮椅上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小州,你不要去的清晨,可我拉开了哥哥的手,和他保证我一定会活着回来,我终究负了哥哥,因为我死了。
“小州,小州。”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拥之入怀,有些瘦弱的身子是我唯一的港湾,那温柔的声音依旧响着。“别怕,小州,哥哥在这里。”
我睁开眼,看向身畔的人,他白衣飘飘,面容清隽,那眼底的青黑越发明显,脸色也越发惨败,我伸出手想要抚摸他钻满了尸虫的双眼,看到自己手臂上的丝线。
我脱去身上的布衣,看着那丝线黏合着一块又一块腐烂的皮肉,嘴角是抑制不住的上扬,我的哥哥,一个裁缝,在上吊自尽随我赴黄泉之前,还不忘把弟弟碎成片的尸骨缝合起来。
我问哥哥后悔吗?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轻柔的开口。
成了鬼,入了魔,从此不再轮回,我也不悔,因为小州回来了。
番外
他从小身体薄弱,久卧床榻,那户外来了一位白眉道人,劝他父母让他入道。
一入道门深似海,从此红尘是路人。
他行走江湖多年,早已看透人间繁华,人心难测,,由纤美的音符交织而成的曲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了天鹅绒上柔情蜜意相拥细语,无不透露着绵绵爱意。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阴暗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他,俊美男人冷漠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眼泪潸然而下,吴海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
他好想回去。
好想回到美好的现实生活中去。
可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谁都无法来拯救他,这个游戏,名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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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海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底裤中,揉搓着那坨软物,他的背脊发寒,双眼被蒙住,手上绑着麻绳,感官在这种无声的寂静中更加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感受也被无限放大,那违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离开了那股湿冷滑腻的触碰后又重新垂丧了下去。
他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这种身体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明明是粗狂的身躯,却被轻易制住,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胳膊传来轻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针管,他的体内被注射了不明状的液体。
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从耳畔响起,十分的年轻,似曾相识的语调,却想不起到底是谁,心头涌上恐惧无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着。
“放开我……不管你是谁…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粗哑的嗓音从喉咙吐出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浑身的热意像火一样蔓延,脸上亦浮起红晕,口中发出轻哼声,原本并拢的双腿屈起来,微微摩挲着地板。他的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脑海中空空荡荡的时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晒成金黄麦色的肌肤刚一接触到冷薄的空气,便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裤子被褪至脚踝,现在他浑身泛着潮红,强健的身躯缩成一团扭动着,眉头拢在一起,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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