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而言,似乎并非难以启齿之物,反而是人间美饮。他们甚至把用来导尿的软管当作喝饮料的工具,捏着顾昃琛无力收缩的马眼把整根软管插进去,直到软管的一头穿过括约肌,狠狠抵住敏感的前列腺是,两人就像多日未曾饮水的恶狼一样,疯狂吮吸,吮吸出来的裹挟着前列腺液的金黄尿液以及睾丸里那残存的储蓄多年的精膏都被全部吞咽进肚子里,最后射出的稀薄的参杂大量水液的精液因为破皮的龟头被内裤缠住而全部射到上面,不对,准确的来说是流出来的。
那天晚上,顾昃琛感觉到久日以来的恐慌,他当时甚至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在那张床上?
但很可惜,他的想法并没有实现,他们两人趁着他崩溃嚎啕大哭之际,拿着手机对着他循循善诱——他的身份是什么?
他的身份?身份……
“你们的……屌奴……按摩棒……”
两人相视而笑,脸上露出得逞的表情。
他被两人抓着回到他们的房子里,在他浑身无力,大脑却因为注射的药剂而清晰明了之时,拿上那象征他身份的头套给他套上。
顾昃琛想要挣扎,身体却因为严重的复合无法动弹。
身体好累……
他感受到自己的四肢被严格把控,他们给他穿上的乳钉比原本扎在他乳头上的针要粗上许多,但残忍的两人根本不管顾昃琛凄厉的哭喊,强行将整根银棍塞进狭小的伤口里,也根本不管小小的乳尖流出的大量血液,他们抚摸着顾昃琛颤抖的身体,为他每边都2斤重的砝码,顾昃琛感觉自己的乳头下1秒就会彻底破裂,身体破碎的恐惧支配着他的大脑,崩溃的求饶。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哇……”
夏泶却觉得他吵,看着他身上穿着的那条黑色内裤,拿出剪刀两下就剪裁下来,他将整条内裤揉成一坨,放在鼻尖细细得闻,伸出舌尖舔弄内裤上干涸的精斑,跟他舔够了,他把头套拔下来,丝毫不关头套的硅胶边框在顾昃琛脸上留下的血痕,他强硬的用手捏着顾昃琛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朝着那张几亿人都遐想过的嘴唇里吐进去一口唾液,看着那根颤抖的舌头,他玩耍的心思从心底飘起。
他把那根被剪破的、沾满精液的内裤放在顾昃琛因为头一天晚上崩溃而乱糟糟的头发上,然后用那根手指伸进顾昃琛的口腔,抓住那根四处逃窜的舌头,狠狠掐住,拖出嘴巴玩弄。
知道晶亮的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他才满意得把那根舌头放回去,就着湿润的手指,把头上的那根破碎的内裤拿下,揉成一团塞进顾昃琛的嘴里。
他用大拇指轻轻擦去顾昃琛眼角因为刚才的玩弄导致的窒息感而流出的泪,轻声说道:“狗狗……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顾昃琛没有机会再说话,他的眼中布满恐惧,但下一秒,一根黑色的布袋就遮住了他的眼睛,然后质量极好的隔音耳塞被塞进耳朵里,把他彻底隔绝在世界之外。
失去视觉和听觉,顾昃琛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经过一晚上药物的催生和身体的疯狂生产,顾昃琛那又一次蓄满精液的睾丸被牢牢抓在手心里,一根粗糙的绳子紧接着捆扎起它,绳子夹着点点肉摩擦,顾昃琛浑身被痛得发抖,但他没有办法表达出来。
露出花的臀穴周围布满体毛,王鸣瑜痴迷的把脸埋进去,用它沾满口水的舌头强奸着处男穴,他不停地舔弄,直到整个穴口松软张开,舌头伸进去,品味着顾昃琛处男的身体。
笼子传来震动,顾昃琛身上的链子被解开,他的身体被人从笼子里拉起来,双腿因为跪趴的时间太长而无法站直,他的整个身体都还在颤抖。
顾昃琛感觉到眼睛上的眼罩被取下,困在黑暗里已久的眼睛被灼烈的灯光刺激得睁不开,乳头上的负重被减轻,一条无力的腿被人抬起着上,让他的脚后跟和大腿后面紧紧挨着,一根两指粗的麻绳被绑在那腿上,同时,那些粗糙的麻绳也慢慢捆扎在身体上,腹部红肿的肌肉被麻绳勒紧。
他慢慢适应着白色的光,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浑身发抖——面前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里的画面几乎要把顾昃琛杀死。
镜子里的男人浑身赤裸,结实的肌肉在麻绳的束缚下变得格外色情,乱糟糟的头发,平时不苟言笑的脸在扭曲不已,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又滑过下颌角,流到胸膛,最后在胸肌间的乳沟处汇合,流到腹下。
硕大的胸肌上,通红的乳头被折麽得看不出原形,肿大了一倍的乳头反射着淫靡的光,在面前的落地镜上反射过来,格外刺眼,细密的血珠从乳钉尖掉落,白色的地毯上绽放出朵朵红花,神秘而危险。
原本人人爱慕的腹肌此时布满伤痕,偏白的皮肤混杂着危险的红痕,一点点血滴从伤痕尾上流出,透明的口水再伤痕累累的肉体上留下透明的水路,灯光在上面反射,暧昧的光打在上面又反射出光线。
胯下那根傲人的性器直直挺立,原本细绳捆扎的精囊此时被一个宽大、重量不可小觑的圆环舒服,两颗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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