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但还是被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是女仆长在开锁,她艰难的站起身,因为在硬石头上睡了一觉,浑身都十分酸爽极了,为了不影响今天的探索进度,她花巨资买下了商店里的止痛药。
女仆长在前,她跟着后面走着,那烦人的声音又死命叫:“再过半个小时去给庄主送早餐,这次不准迟到了,听到了吗!快去收拾一下。”
“是”
她快速把黏在身上的汗渍洗掉,换了件全新的女仆装就直奔埃德温的卧室了。
像昨天一样的流程,敲门、进门、放餐盘、喂饭只不过是用手指喂,不然埃德温闹着不喝。
回忆起他经常被女仆们骚扰,桃之雨有些心疼:“埃德温,我已经听说了,那些随便碰你的女仆都被囚禁在了地下”
桃之雨本来想安慰他,可男人不想她误解,急着解释:“来庄园工作的都是孤儿或是自愿的,我舍不得杀她们,平时没有饿着她们,但看到她们就恶心,只能将她们关在地下,我只要一想到她们擅自碰我的时候,我就厌恶自己的肮脏,明明明明只有姐姐能碰我。”他边说,头就越往下低,那只受伤的手就捏的越紧,指甲都快陷到肉里了。
桃之雨连忙制止他自虐的行为,把没说完的后半句补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想说,是她们错了,不是你的错。”
埃德温的头终于抬起,他的眼角泛红,眼眶湿润润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两人一大一小的手交握,她视线落在手腕处担忧的问:“埃德温,你的手腕怎么回事?”
男人没有回答她,原本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桃之雨没有强求他回答,她擅自把创口贴掀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长条伤口出现在眼前,还有一两个冒出丝丝血色,似乎想要重新破开刚结完的痂。
他将手往自己的方向抽去:“别看,丑”
不知道心里盘算着什么,他微微抬起一点头顶,结结巴巴道:“姐姐用唾液帮我恢复。”
桃之雨还是懂一些生活常识,阻止道:“唾液有细菌,不能治疗伤口,反而会更严重的!”
“姐姐的淫水昨天也流到手腕了,口水怎么不行了,只要是姐姐的水,不管多痛,我都喜欢。”
埃德温从座位上站起,一点一点朝着桃之雨的方向逼近,伴随着头顶的危险值急速升高,桃之雨不能坐以待毙,起身往门外跑去,眼看手马上就快要触碰到把手了,但还是被男人追上了。
埃德温将她困在门和自己的方寸之间,小臂抵在门板上,如阴天的海水般暗蓝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闪躲的眼睛,桃之雨的心跳狂跳。
他将自残的那只手腕抬到桃之雨嘴边,命令她又带着祈求般:“舔我姐姐。”
她不动,他的手腕就逼近一点点,无奈,舌尖探出,温湿的口水浸入到伤口深处。
头顶传来闷哼声:“嗯”
桃之雨感受着崎岖不平的伤口,唾液突然的刺激,让伤口再次裂开,如铁锈般的血腥味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她不愿再继续磨蹭下去,整个舌头伸出把伤口处一齐舔舐掉:“可以了,已经治疗好了。”
男人不平稳的鼻息打在桃之雨额头,眼神晦暗不明:“口里也要。”
“唔”
这下原本桃之雨口里的血腥味也传到了埃德温自己口中,他不断汲取着属于姐姐的水,危险值再次到达了最高值。
紧贴的两唇松开,毛茸茸的头抵在门和她的肩膀上,他声音沙哑道:“姐姐鸡巴难受帮我。”
手已经解开了腰间的纽扣,粗硬的肉棒弹出打在桃之雨的短裙上,龟头马眼处渗出的透明液体,打湿了黑白相间的裙摆。
埃德温的手罩住桃之雨的手往自己的身下带,指尖只是碰到一点棒身,那上面滚烫的温度就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带着她,缓缓将小小的手掌套在爆满青筋的肉棒上:“我教姐姐。”
桃之雨手僵硬的一上一下撸动着粗大硬挺的肉棒上,马眼上的液体也更加泛滥,几十下后,动作也变得得心应手许多,埃德温将自己的手放下,嘴唇时有时无的在脖颈上轻吻,热气打在上面:"自己动,好不好"
没有了男人的指导,她又变得僵硬了些,但埃德温并没有理会,而是直接把手伸进她裙下。
指尖碰到内裤上的水渍,他的声音更加沙哑:“原来姐姐早就湿了。”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