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晚清眯着眼睛,捏起周楚昱袖子晃了晃:“你看到了?”
“切,沉晚清要想人不知除己莫为,说吧,你们两个说了什么。”
沉晚清靠在座椅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当然是再续前缘”
恰巧此时碰上红绿灯,周楚昱一个急刹车及时的停在了路口,喘着粗气,没正眼看一旁的沉晚清,醋味简直要把沉晚清给淹没。
“是啊,笑得都合不拢嘴了,沉晚清你要是敢背着我出轨,我就”
沉晚清问:“你就怎么样”
“我就我不管,反正我才是你老公。”
两人还是去了那家沉晚清心心念念的老火锅店,但是口味有点重,辣的沉晚清频频喝水,周楚昱不敢让沉晚清吃太多,还没等吃完就拉着她付钱走了,一路上沉晚清还在嘟嘟囔囔吐槽着周楚昱小气,不让她吃东西。等回到家时,周楚昱又单独给沉晚清开了小灶,这次是家庭版清汤火锅,沉晚清食之无味:“周楚昱,我想吃炸酱面,就你上次做的那个。”
周楚昱叹了口气,无奈说:“行,老婆大人。”
半小时后,一碗不太正宗的炸酱面被端到沉晚清的面前。
沉晚清不知道周楚昱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
第一次吃他做的饭是家里做饭的女佣请假,当时两人才刚刚住在一起,一时之间不知道吃什么,沉晚清抱着手机订外卖,发现配送费高的离谱,沉晚清做饭复杂的菜系一窍不通,打开冰箱看了一圈,打算煮个面条,拿起一旁的面条正要往锅里放时,被身后的人拿着锅盖及时的改在锅上:“水还没开”
沉晚清拿着面条,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杵在原地。
周楚昱不一会接过沉晚清手里的面条,扔在锅里,拿起筷子搅了几下,随后盖上了盖子,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周楚昱盯着锅里的面条,突如其来问了句:“想吃什么面”
沉晚清以为他在跟别人说话,转头环视一圈发现厨房根本没人,他这是在询问自己,不知所措说:“都都行”
“都行,是什么面”
“奥,那就炸酱面吧”
周楚昱轻笑说:“净说些复杂的。”
沉晚清连忙拒绝:“复杂就算了”
“去外面等着吧。”
沉晚清回想着之前第一次吃周楚昱做饭时的情形,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你从小衣食无忧,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周楚昱坐在沉晚清对面,脖子上还挂着围裙,满眼爱意地看着正在吃面条地沉晚清,表情散着淡淡忧伤:“很小,当时我想在父母面前表现一番,就跟着做饭阿姨学了几道菜,我父亲回到家,吃了两口说了句不好吃,就扔下筷子回房了。”
闻然沉晚清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些许酱,内疚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周楚昱拿起纸巾,替沉晚清擦拭干净嘴角,释怀地摇摇头:“没事都过去了,从那之后就经常练习做饭,只不做近几年工作太忙就没怎么做了。”见沉晚清吃完,收拾掉碗筷叮嘱道:“”过会吃完,消化一下再去睡觉。”
沉晚清看了眼时间,时间还早,换好练舞服在二楼舞蹈房间内跳了一会,可能是身体机能不如以前,不一会沉晚清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沉晚清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还好,肚子凸起的还没有那么明显。
沉晚清拿过一旁的毛巾,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从往门口走去,随手把门关上,这时周楚昱正好从隔壁影音室出来,沉晚清指着隔壁房门问:“你在看电影?”
“嗯,刚看完”
“那陪我再看一部”说完拉着周楚昱去往隔壁,周楚昱弯腰把沉晚清抱起,沉晚清顺手攀上周楚昱的脖子,在他怀里攥起拳头锤他胸口,不解问:“干嘛”
周楚昱拖着语调,语气暧昧道:“去洗澡”
深夜卧室窗帘大敞,明亮的月光直直洒在地板,刚刚在浴室两人缠绵一番,此时刚回到床上的两人心跳还未平稳,昏暗的房间内两人侧躺在同一侧,周楚昱攀上沉晚清的腰,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颊,她转过身,两人四目紧紧相对,沉晚清用手描绘着周楚昱那颗眉心痣,五官分明的脸庞上这颗痣犹如锦上添花,过会柔声说:“四个月了,应该可以了。”
周楚昱拿起她的那只手,凑在唇边亲了亲,把头又往沉晚清那侧挪了下,明知故问说:“可以什么。”
两人鼻尖相对,沉晚清稍微抬头,主动亲上周楚昱,蜻蜓点水的一个吻,沉晚清粉唇离开,对上周楚昱戏虐的眼光,哪知这个吻引了来周楚昱取笑:“怎么,清清也会有性需求吗?”
窘迫的沉晚清有点无地自容,破罐子破摔说:“做还是不做。”
周楚昱起身吻上沉晚清,两人唾液交融,唇瓣紧贴,好久两人呼吸紊乱,周楚昱动了动喉结,从沉晚清唇上撤离,眼睛如一汪秋水,语气蛊惑道:“人都有性需求,害羞什么。”
再次吻上沉晚清的唇,激烈亲吻的水渍声徐徐传来,周楚昱不老实的手把沉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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