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骂自己这个穴。
她口水眼泪都止不住掉,身体颤着爬行着,好想好想找个东西磨一下。
林音旬跪下去,透过门缝看她,笑了。
果不其然,对着他眼睛的是少女高翘着的雪白胖屁股,中间粉红的穴口一张一缩,娇滴滴的应该是饿极了,他若有所思,两指伸进去,摸了摸地上的水,闻了闻。
他离得近,故意摸了下她脚丫。
解姝毛骨悚然。
她完全不顾后面的被玩得绯红泥泞的花户正对着他,扭着屁股往前面爬,只想快点逃出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解姝媚眼含水,瞥向窗外的月亮,月光疏疏,她祈祷着林舟与快点回来,不然她也不知道林音旬会干出什么事来。
“你?”
谁敢相信,周词也居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雾蒙蒙的视线顿时有一刻的清醒。
周词也下三白面无表情看向她,心如擂鼓震,他这是什么破运气这都能碰见她。
他就看见这边窗户开着,直接掐咒轻功踏上来了,谁知道一抬头就看见了昔日的同桌。
怎么每次遇见她,不是被人操了就是被欺负了啊。
哈哈,这么惨啊大小姐。
他手一掐开始起卦。
本卦是坤卦,变卦是上艮下坤,互卦是坤卦。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依,否极泰来啊。
解姝茶色长发披散在腰部,像神话故事里的山妖,油画少女在娇娇喘气,时不时露出一截粉舌,内裤早已被自己脱下,随意挂在脚踝上,她眯眼,水珠欲掉不掉,永远朦朦胧胧的一片海。
“抱我嘛,抱我,好不舒服,求你了。”
周词也瞳孔放大,也察觉到外面有人,他干脆抱着她直接跳向另一边房间阳台上,贴近她后,感觉她额头有点烫,“喂你好点没?”
幸好解姝脑子现在不清醒,不然要被吓个半死,对他破口大骂。
解姝转头就软软亲住了他,很浅显的又止住了。
农夫与蛇。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解姝孩子气的歪头,手去扯他卫衣。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比起女人,我对新出的游戏更感兴趣。”
他嘴硬着,微微皱眉,为自己辩解:“你最好别靠近我。”
“不信……”
解姝解开吊带裙,自己手玩着那对雪乳,颠得它如鸽子般翻飞,雪浪晃人眼。
“你看嘛……”
“你……你别撒娇。”周词也跟被狗咬了一口似的,猛得把头转了过去,看她像是什么女鬼似的,身体不动声色地挪远,“离我远点。”
他是看过解姝的身体,但还没想和她发展到上床这一步。
何况他还阳痿。
解姝自己脱下内裤,拿着嫩小逼坐在他手心。
一团湿润的花心开在他手心,娇艳欲滴。
她开始哼哼唧唧磨起逼来,他常握笔画符的手略有薄茧,湿乎乎的小逼手感很好,也是最好的护手霜,隐隐约约有香味传上来。
她几乎不长毛,只有一点稀疏的毛。
光洁软乎的阴户,轻轻一挤,就能滑了进去。
雪白的臀肉丰盈,撩起裙子疯狂地上下颠动,不知廉耻。
“这样子,好像是我在操你啊。”
她天真又残忍的语气。
婊子。
周词也简直要炸了,道心不稳怎么办?
那就解决啊。
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操她一顿。
他闭眼,捏稳了她的腰肢,把她抓了过来,神情隐忍,下身却像发了疯似的一样顶弄着她,把她顶得花枝乱颤,解姝含着泪咬着手,奶子到处摇着,打得她痛死了。
&ot;呜呜呜好大好舒服好喜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ot;
&ot;好喜欢你,最喜欢你的肉棒。&ot;
这些都是她自找的,他抱着这样的施虐心态往死里顶她。
他不爱吃辣,他对辣过敏,吃一点就要脸红流眼泪。
他身弱八字硬但偏偏是族里悟性最高的,他微微喘气,他其实受不住这样太快的频率。
周词也甚至连撸管都很少撸,鸡巴是浅浅的肉粉子,看起来就不经常使用,他不是重欲的人,甚至说有点性冷淡,说难听点就是阳痿。
他的肉棒最粗,但他也最敏感。
他忍不住了,流了一滴泪出来。
她居然,居然把他坐哭了。
周池也深吸一口气,凝住精气,闭眼念咒。
解姝痴痴地笑,感受到他又大了一点,有些骄傲地把他脑袋按在自己奶团上,给他擦去泪水,软着声音:&ot;你吃嘛,你吃吃看吗,他们都喜欢吃我这里。&ot;
“说我这里很好吃。”
&ot;你确实长得还行,就这样笑一下,就会有很多男人都愿意和你做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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