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长进,别前脚刚进,后脚就山崩地裂,最后瞪着眼伸手讹人。
常相思走后,般若与白葵也跟她道别,各自回了住处。
送走几个多数不靠谱的师姐妹,谢青鱼边伸懒腰边朝屋内走去,坐在镜子前,她伸手将发带解下绕在手中,乌发落了一身,谢青鱼端详片刻,只觉得白se实在寡淡,真不知这样的颜se有什么好的,镜子中神se有些困惑的nv人微微抬起手臂,缠在掌心的带子叠落在敞开的ch0u屉里,垂眸一瞧,一片鲜neng的se彩里陡然落入一抹白,十分打眼。
谢青鱼觉得不好看,g着手指挑了出来,张望一通,都没给它寻到好去处,她没睡足,一时没了耐心,就g在手里往床上带。
第二日是论道会,她师傅早早入座云海栈道不远处的看台,此处是她和蓬莱岛一长老坐镇,两人周围已入座了不少弟子和修士,谢青鱼过去时恰好碰见钟师妹入座,正侧过脸和白葵小声说话。
她们俩年纪相仿,幼时未从师傅院子搬出来时,就十分亲近了。
钟师妹挽发还是用的白se,只不过还添了浅蓝se的穗子,很衬那身月白se的弟子服,谢青鱼看了一眼,就不再继续看了,转而投入云海栈道上的b试。
大师姐在她旁边小声给她讲解道,“喏,那个我们宗门的,去年刚入内门的,拜在沧浪水,剑修,剑术还算能看。”
在谢青鱼心中,她大师姐剑术冠绝时辈,能让她说出能看二字,那就是不错,最起码在那一辈弟子里算得上出挑。
“对面那位是琉璃g0ng的弟子,也是去年拜的师,似乎是器修,有些杂。”
常相思语气有些迟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苍茫云海间,两道身影,一白一红,如同蛟龙入水,灵活交缠,转瞬间双方过了数十招,白方隐隐呈现弱势,手中的长剑压弯,薄刃抵地,借势起飞,寒光乍现,直直刺向红方,然而一道青光闪过,“轰隆”一声,伴随着云雾散开,云海阁沧浪水的那名弟子被sisi压在栈道不得动弹,视线里,他x前稳稳压着一块像长条石砖,泛着青光的东西。
“我认输…咳,我认输!”白衣弟子微弱的声音透过云海传到看台处,一声铜锣声顿时响彻整个云海栈道,看台上不少云海阁弟子倒x1一口凉气。
此时开场不过半炷香的功夫,云海阁首战便以失败告终。
她们倒是不意外,因为沧浪水的人又废物又ai出风头,输了也正常。
谢青鱼抖了抖袖子,支起手臂抵在膝盖上,侧脸被掌心托住,说话有些含糊不清,“青铜镇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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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纸,磨磨叽叽还没写到我想写的地方
常相思看那名弟子狼狈退场,不多时又有弟子飞身落在栈道,她收回视线,沉y片刻道,“看模样像,青铜镇尺压鬼镇邪,倒不曾听过有人用在人身上,当真新奇,琉璃g0ng不愧天下奇兵第一g0ng。”
谢青鱼敛眉颔首,算作认同,席间也有不少修士议论刚刚的b试,类似“云海阁”,“琉璃g0ng”的字眼不绝于耳,常伴幸灾乐祸又或叹息惋惜的语气。
栈道陆陆续续又登上不少散修,大多是抱着看看自己与修仙宗门弟子差距在哪的心思上场的,挑选的对手大多在诛邪榜上不前不后的位置。
至于四大门派的嫡系弟子几乎都没怎么动过,更别提她们这一辈天赋极高的那几个,更是稳坐席间。
对此谢青鱼见怪不怪,论道会持续近一个月的时间,这才第一日,场子都才刚刚热好,好戏还在后头,每年论道接近尾声,都是四大门派那些个天才妖孽互扯头花的压轴大戏,明面上切磋论道,云淡风轻,暗地里在意得很,不知今年头彩会被哪家收入囊中。
听说今年云海阁添了一件天阶品质的身法,实用x极强,连她都有些意动。
正游神肆无忌惮发散着思绪,谢青鱼忽然被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惊醒。
“散修李景特请赐教!”
云海栈道中,一道灰白身影如同枯木静静伫立在云雾里,灰白瞳仁直直扫视席间,似乎在巡视查找些什么,“景听闻云海阁凌波仙子早年以元婴之力斩杀实力媲美化神境的九目妖,ch0u妖骨,炼长鞭…而后几年一路东行降妖除魔,救助百姓,行至东泽地东海又斗恶蛟,直至斩杀,位列地级诛邪榜第九,真当吾辈楷模…景仰慕仙子已久。”
“吾有一曲想与仙子论一论,可否赏脸在下?”
论曲,便是音修,虽不知他修的是琴亦或是其他乐器,但谢青鱼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些怪异。
此人语调波澜不惊,并不像是仰慕她已久的模样,视线虚虚落不在一处,谢青鱼猜测他不知道自己长相,还有便是,她斩杀恶蛟时,玉牌并未在身上,所以诛邪榜压根不会更迭,她仍排在十位。
他又是从何处得知?
更让谢青鱼觉得棘手的是,她并不能推脱不上场,高处的帘子内已有几道视线落在她脊背,如芒在背。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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