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肯定知道,祁家少东家祁山也在,否则为什么别的时候不扣货物,偏偏现在扣。
纪岱轻笑:既然对方出招了,那咱们也别闲着。
甲泉,陈景林,老徐,查清楚河州官员与关外交易的时间地点。
我这个屺王,怎么能看着走私不管。
纪岱过来,本就不是为做生意的。
对方也确实不是做生意的样子,官商勾结,吃下不知多少利润。
这下也是撞枪口上了。
听到吩咐的人三人兴奋不已。
刚刚被扣了货物的甲泉更是一脸激动。
方才有多颓废,这会就有多兴奋。
扣下甲泉货物的官员们,还在等着甲泉后面的少东家出面。
这货物他们要不要都行,想跟那位少东家交朋友是真的。
谁料那位一直不出现。
怎么有种要吃下这个暗亏的意思。
这么软弱,还想在边关做买卖,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啊。
算了,不想这事。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马上要跟关外交易,这才是重点。
这次岷州,松洲送来的东西还不错,应该会换不少香料跟珠宝。
这些东西放到汴京去卖,小小一撮,就能价值千金。
他们这些河州官员被任派到这里之前,根本想不到,一个边关小城的买卖,就够他们几辈子花销。
只要照常做交易,他们就能在中原江南置办家产,等任期满了,从这河州调走,便能摇身一变,身价万金。
那样的日子,想想就舒心。
他们在整理货物,一切都被无孔不入的玩家们暗暗记录,全都汇总在陈景林那里。
想交易?
那是做梦!
拿两地的用手来喂饱自己,想想就恶心。
一月二十九,黄昏时分。
河州的一处偏僻的关卡开了个偏门,上百辆牛车排着队往外走。
纪岱远远看着,对身后的人稍稍点头。
是时候了。
老徐一袭快马,快速到了关卡前面,手持屺王令牌:河州关卡,为何大开偏门!奉谁的命令!
什么?
关卡跟牛车队伍齐齐向老徐这边看过来,又看他身后跟着七八人。
就这么几个人,想干什么啊。
等会。
屺王?
关卡的指挥使脸色一变,屺王为何要管他们关卡的事。
不是说屺王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为什么还赶在货物出关时出现。
还有这个人,他是怎么巧好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河州关卡的队伍突然停滞, 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老徐骑着马,后面带着八个兵士, 再次大喝:所有队伍,一路回城!
这场面乍一看,实在有些说不出来。
在埋伏起来的纪岱,陈景林等人的视角里,简直是大片。
直播观众反正看得津津有味。
【老徐好勇!】
【九个人, 对着关卡几千士兵喊停,还让他们回程。】
【说实话, 有点担心老徐的安全。】
【放心,屺王肯定有后招。】
【哈哈哈哈哈反正现在河州的人蒙了吧。让你们走私, 让你们吸血走私。】
老徐先出去,自然是纪岱吩咐的。
这样势力悬殊的对峙,看起来像是以卵击石。
但要知道, 老徐代表的是屺王,那就不是单纯力量上的对峙。
还要考虑背后的势力。
只见出城的牛车确实停下。
不过其中几驾马车的便衣官兵怎么看都觉得老徐眼熟。
这不是?
一起从岷州来的人吗。
甲泉他们商队的新面孔。
身边人赶紧拉住他。
别说话,不要暴露身份。
还有,谁知道屺王在卖什么关子。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不管是在做什么, 让屺王收拾了河州的官员, 对他们岷州有好处。
于是,队伍里又多了看热闹的人。
最后是河州关卡的副指挥使拍马前来,看向老徐的目光带了审视:你是什么人, 假传王爷口谕,罪该问斩!
老徐也不下马, 蔑视道:是不是假传,看我的文书便是, 再看清楚下面的印章!
说着,带着王爷丝印的空白书信扔到对方怀中。
空白的书信,却盖着印章,分明是让眼前这个家臣便宜行事的意思。
这个家臣的意思,就是屺王的意思。
可这要怎么解释。
这几个人到底从哪冒出来的,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在关卡开了,牛车走了一半的时候过来。
换句话说,就是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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