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跑到跨院门口,王星就发现没了苏诚的影子。
人呢?她正奇怪,边走边向跨院里看去,胳膊却突然被拽了一把,本来就已抬起一只脚迈门槛,这下更加重心失衡,整个人向前扑过去。苏诚趁势从拱门边闪出来,接住将要跌倒的人儿,抱了个满怀。
嘶,他贴在那白玉颈间深吸一口气,少女体香萦绕鼻端,美妙芬芳,喜得他追着两片樱唇便是好一通啄吻。
王星紧抿着嘴,极力躲闪着,苏诚力气并不算大,她双臂使劲一推,便挣开了些空间,拼命向后退去。
不要不要过来她挥舞着衣袖,可惜还没退几步,就又被一阵大力扑倒,抵在了院墙上,男人危险的气息从四面八方笼罩上来。
王星吓得哭叫出来,苏诚眼疾手快,捏住她下颚,张嘴就吻了下去,啃噬着两片红唇,还趁机伸入男人肉乎乎的厚舌,一通乱搅饱饮香涎,将惊叫全变做了唔唔的闷哼。
她挣扎得太过厉害,苏诚眼看便要压不住。
干脆不再按着她,反而腾出手在花谷揉搓一气,透过王星腿间已然潮湿的布料,挤进丘缝之中,拨开花瓣,碾过里面每一寸凹凸。
王星登时如遭雷劈,整个身子撑成弓形,腰腹猛震,嫩穴在药丸和手指的双重刺激下,欢快地吐露出大股蜜水,透过层层衣裤滴落到那只肆意侵犯的手上。
王星上下受敌,心中倍感屈辱难耐,可腿根儿却不受控制得在粗糙墙面上磨蹭起来,极力想要留住那酸酸麻麻的快感。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见不到自己淫荡的模样,意识不到闷哼已经化为轻吟,抵在苏诚胸口的双臂也渐渐无力。
见她逐渐安静下来,苏诚才终于从她口中撤出,唾液在两人嘴间牵出一条银丝。
他松开了手里已被捏红的下巴,撩起王星的长衫,俯身去看。一如不知药丸之事般,嘲笑道:湿成这样,星儿真是想男人想得紧啊。
王星羞愤欲死,拼命夹住双腿,却丝毫不能阻止花谷里那只手的动作,反倒给它平添了深入的助力。
更惊人的人是,小腹里一个上午的灼烧,仿佛都在这极具侮辱性的玩弄间飘散了,不,这不是她,她不爱苏诚,肯定是因为那药!
逐渐回归的理智,引起了意志与身体的激烈斗争。
王星咬紧了牙关,颤抖的颈子根骨尽露,额头渗出细汗,突然发力,大吼一声,滚开!猛地推开苏诚,挥臂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做了什么?!一个声音窜出来,质问道。
同时,声音的主人从拱门冲了进来,挡在王星面前。
林家哥哥,王星在心里唤着,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颤抖着缩在林峯背后。
天知道她刚才有多么害怕!
月色下苏诚狰狞的面容一次次浮现在眼前,她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苏诚半张脸被打的通红,耳鸣不止,站在一步外,呲牙裂嘴地看着他们。
怎么回事?林峯又问了一遍。
苏诚不慌不忙摸了摸嘴角,手里缓缓举起了一张卦签,道:是王兄追着我要我收了他的卦呢,师兄。
不,林师兄,是他辱我王星抽噎道。
苏诚低笑:王兄下手这么狠,在下如何辱得啊?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苏子忠,你等着!林峯压低了嗓音,作势吓唬他,实则是不愿张扬出去。果然,才一说罢便回身揽住王星,柔声安慰道,莫哭了,且先同我回去。
嗯临走前又恨恨瞪了一眼苏诚。
苏诚回了她一声嗤笑,将卦签收进袖子,走向了外院。
看看这空无一人的西院,他暗道,九松,对于三十几个人来说,真是相当大了。
林峯房内,王星正靠在他怀里,小声啜泣着。
杏儿,到底发生何事?林峯关上门,房间立刻暗了下来,让王星感到几分安心。
只是她依然不知该从何说起,苏诚本不该知道她是女子,不知她是女子怎会强吻她,怎会
她只有无语凝噎。
不成想,这次林峯倒替她找好了借口。
林峯扶住她双肩,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蛊惑:我听说有的男人,专爱断袖他是不是他仿佛有些哽咽,似是不忍再讲下去,但又强迫自己说出来,近乎耳语:是不是辱了妹妹?
听到这里,王星再也撑不住了。
一直紧绷的意志顷刻间溃不成军,失声痛哭,泪水浸湿了林峯的衣襟。
幽暗房间里,一时间,是不知不觉敞开的心扉,还是目的肮脏的虚情假意,林峯自己也模糊了界限。
他只知道,怀中人儿哭得他肝肠寸断,每一颗泪珠都烫烙在他心窝里。
杏儿,杏儿他低下头,舐着王星颊边的水汽,此刻,唯有那苦咸的味道能让他好过一些。
灼热的唇舌在王星脸上来回摸索,终于狠狠地吻上了已经微肿的唇瓣,那里被泪水浸得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