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难已承受的高频率,俯身对着少女酮体祭出最大力道,完完全全只管自己爽快,对于王星惊惧地啼叫充耳不闻。
她越是慌乱、不知所措,膣肉反倒越发活泼,不停地变动着防线抵御外敌,却一次又一次被肉棒打入刺穿,劲道狠辣不带停歇,直插得她又麻又疼,哇哇大哭,林峯才终于坚持不住,大喝一声,龟头死死钉入宫内,将桌子都冲得窜了一窜,方肯马眼抽缩,尽泄了精元。
彼时,王星已然手肘脊背磨红了一片,当真是累得浑身酸痛,冷汗直冒,心中苦不堪言,无比委屈抽泣着。
可林峯依然不理她,大爷般坐在椅上,任由腿间物事垂在王星脸前。
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看着林峯的姿势还有什么不懂得,只得细声细气安慰:林二哥哥,莫生气了,同时伸出一双柔荑,轻抚那刚从自己体内褪出的男根,倾身覆上,小心地为他舔舐干净,舌尖卷过马眼,滑过茎身,一路纵深,直到含了个腥臭囊袋在口中,黑丛遮了半张粉面,方才见林峯面色稍霁。低声下气如朝圣般捧着男人性器,一阵嘬咂品尝,直到唇间都衔了几根阴毛,才仰起小脸,小鹿般地羞问道,可是杏儿有什么做的不对吗。
对着这一幕,林峯便是有天大的火气也统统抛到脑后,只晓得欲火焚身了。
散了学,去后山可好?王星在苏诚身下喷如泉涌的模样刺激了他,让他很是意犹未尽。
右手摸起桌上的药丸,蹲身塞进了被干得一片泥泞的穴口,挑逗着一路向里深推,将他和苏诚的阳精尽数堵在宫内。
可嗯王星下体正痛,被他一捅就软了腿儿坐在了林峯手上。
脸上微红,挣扎着站起来,愧道,我和韩师兄约好去藏书阁了。
况且,刚才的性事实在让她吃痛,此刻对淫乐当真提不起半点兴趣。
韩砚?林峯大惊,慌道,他是不是知道你
怎么会,韩师兄丝毫没有怀疑过。她勉力站起身来,穿好衣衫。
她也不知为什么自己决定隐瞒了下来韩砚的那些试探,总归此刻,她不愿意让林峯有中伤韩砚的把柄。
林峯听了果然半信半疑,他知道韩砚有多聪颖,也从不相信他是个正直的人。
对于韩砚时常的善意举止,也觉得不过是狡猾的拉拢人心罢了,看似用心良苦,实际居心叵测。
王星察觉了他对韩师兄极其不信任,没来由地心生恼怒,出言维护道:哥哥只管放心便是,韩师兄是公认的真君子,对我多有帮助,体贴入微,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她本想说像苏诚那样下作,但临时改了口,也不会伤害我半分的。
林峯叹了口气,心道,这些话,就足够让他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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