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他:“没关系,你穿什么我都不会笑你的——你看这件粉红色蝴蝶结的可以吗?”
西谷夕:0口0
我支支吾吾:“但是我的裤子你可能穿不下……所以……”
西谷夕:0口0
我脸有点红地拿出来:“所以……那个……你觉得裙……裙子的话……是喜欢黑白的还是糖果色的……?我个人是觉得你穿黑白的好看……不过你很白所以穿糖果色也会很可爱……”
西谷夕声音颤抖:“都、都是千夏平常穿过的裙子……摆在我的面前……”
我:“是哒。”
裹着毯子的西谷夕像烤熟后掉落在地面上的热狗面包一样坠落在地。
我:“……等等!——这个毯子我暂时还不打算洗的!!”
……
最终我还是拿了几件我爸的衣服出来,和我的衣服叠在一起,大方地让西谷夕自己挑选。
我捂住眼睛,偷偷留下一条缝:“我不看,你自己选。”
西谷夕:“……”
最后决定充分尊重西谷の隐私,让他等会进浴室时带着那一堆衣服进去,在私人空间挑选。
我:“我觉得黑白的衬你肤色。”
西谷夕禁不起夸,耳朵悄悄竖起:“……真、真的吗!”
我:“嗯嗯。”
所以如果等会是穿着黑白裙子出来,他会被我狠狠按在地上拍100张照片。
穿的是裤子的话就算了,看腻了,没什么好拍的。
然后便是洗澡顺序。
我说让他先洗,他执意让我先洗。
推脱一会儿,西谷夕难得对我强硬,直接环着我的腰,像训练结束后在球馆里收球一般丢进浴室,砰的关上门。
门外传来他的声音:“千夏你快点先洗澡!你身体哪里有我好啊!我可是从小就风吹日晒长大的!”
“……”我心里暖暖,嘀咕,“好吧……那等会我们都洗完澡之后再把衣服洗了。”
不过西谷他爷爷究竟是怎样饲养(?)他的啊……
我飞快地洗了个热水澡,又洗了个头,身上的寒气总算消散地差不多了,换上干净的衣服后,整个人似乎都被温暖包裹住。
打开浴室门,我一边擦头发一边探头探脑:“我洗好了,你来洗吧。”
视线停留在客厅的角落。
西谷夕像罚站一样背对着我,双手抱头站在角落的绿植旁边,额头抵着墙,整个人看起来一半是灰色的一半是五颜六色的。
像是内心和理智极度挣扎中。
我凑近:“……你干嘛呢?用身上的雨偷偷给我妈的绿植浇水吗?”
“!!!!”西谷夕像是正在偷偷打洞的地鼠被抓包一般猛地向上一跳。
抖落一地水。
我:“……”
不得不说,跳的很高。
快要凝固在空中了。
在室内下一场名为西谷夕的大雨。
我抬头(?)看他:“快点去洗澡啦。”
“……”西谷夕的视线像是出餐的土耳其冰淇淋员工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移动了几百个来回,嘴唇快要拧成麻花。
我饶有兴趣地盯着他,起了点恶劣的逗弄心思,故意问:“想说什么?”
西谷夕调整好表情,直视着我的双眼,郑重其事,正色道:
“千夏。”
“嗯。”
“你身上好香。”很直白。
“……”
我:“……”
两极反转。
视线像出餐的土耳其冰淇淋员工一样忙碌的人变成了我。
“……”
“……”
“千夏你脸好红。”西谷夕声音新奇。
“……”我低着头,伸手捂住脸,换个角度,小声,“……没有。”
“真的很红!”西谷夕像摇头向日葵般跟着我移动,纯朴地指出,“不……是粉粉的。”
“那、那那那是刚洗完澡的正常肤色……!”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佯装不以为然的模样,别别扭扭地换了个话题:“……香味是沐浴露和洗发露的水果味道啦,你等会洗完就和我一个味道了。”
连推带扯地把西谷夕塞进浴室后,我终于闲下来,在柜子里翻出吹风机,打算先把头发吹干。
打开吹风机开关的前一秒,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
什么事呢。
感觉好像可能是有点重要的事。
呆呆地举着吹风机站了半天,我也没想起来。
看着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地面上,我最终决定不管其他事情了,先吹头发。
客厅里响起吹风机嗡嗡嗡大声工作的声音,我专注地吹着头发,被热风裹住,听不见其余地方的动静。
西谷夕进浴室之后,轻而易举地在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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