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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和死(2 / 3)

温颜颀长身形立在床边,静默注视着地板上又次被掀翻的餐食,难得也有些恼火,连日来亲自挑选食材烹制的珍馐,此刻正如被践踏的真心般,混着飞溅的汤汁在地毯上晕开污渍。

而温穗甚至没和她说过一句话,终日用浓黑的发色将整张面容掩在阴影里,蜷卧在宽大的床榻间,姿势维持数个时辰也纹丝不动,要不是能够捕捉到微弱的呼吸声,应该会以为她死了。

持续的绝食令她形销骨立,原本合体的衣服如今空荡荡地挂在肩头,连清水都不愿沾唇的第三天,温颜只好推来闪着寒光的器械车,在镇静剂的作用下,那具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针头刺进苍白的皮肤,透明的营养液顺着软管缓缓流入静脉。

温穗也不让她碰,但凡靠近,就是顿拳打脚踢,而且还是带点玉石俱焚的决绝,温颜几乎没办法触碰她,除非使用暴力手段。

她本以为对方会因为时间的推移终将在疲惫中偃旗息鼓。但她完全低估了妹妹的毅力,这个状态持续了一个月,并且她预感会继续持续下去。

她终于决定要好好地教育一下对方。

温穗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从混沌中恢复意识,她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帘,这次环境和以往不一样,晦暗的光线照着尘埃在空气中流淌,四周弥漫着难以驱散的腐尸气息,浓烈得令人不适。

自己全身的衣服已然被褪尽,四肢和脖颈都被增加了铁链,她吃力地转动眼球,试图适应这片光域,在右侧的椅子上,坐着个千疮百孔的也许是人的尸体,他的身上布满纵横交错刀伤,血肉都看不清楚明白,白的黑的混在一道,惨不忍睹。

她皱皱鼻子,恶心的尸臭味叫她干呕,但是因为胃里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只是抽搐得异常疼痛,如火烧般。

左侧是个手术台,表面铺陈着天蓝色无菌单,布料平整,邻近处竖立着静脉注射支架,透明软管垂落,连接未启封的生理盐水袋,还有台多功能生命监护仪。

“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

温颜无奈的嗔怪伴随着鞋跟叩击木梯的清脆声响在地下室回荡,她端着精致的食盘徐步而下,走到笼子面前,她有点心疼地蹲下,把餐盘轻置笼旁,眼底流转着复杂难辨的痛苦。

“以后会好好吃饭吗?”

“滚。”

温穗总算开口和她搭腔,但只是冷冷地吐出不善之词,然后别过头,又是拒绝看她的姿态。

温颜还是那副从容的样子,她站起身,绕到尸体旁边拾起桌面上的刀,手腕倏然发力,利刃精准地没入腐烂躯干,然后开始下压,把残存的皮肉划开,完成这场蓄意的情绪宣泄,接着把刀抽出,“咣当”随意地丢回去,头也没回地踏上阶梯,将满室阴森封锁在身后。

“叮铃。”

几乎每隔段时间,温穗就能听见清脆的铃铛声,尖锐而又急促,她始终无法捕捉音源方位,简直像是枯白墙面活起来的奸笑,她开始逐渐不安,环抱双膝蜷在铁笼的角落里,眼白因为无法入睡而爬满血丝,坚硬地面不断加剧着躯体磨难,每分每秒都演变成清醒的刑罚。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温颜没有再和她搭话,惊惧却深植她的骨髓,随时可能炸响的铃铛声如同断头台上的刀片,迫使她永远处于等待的焦灼中。

她猛地用十指深深插入发根,指甲刮过头皮的触感带来些许神智。心脏在胸腔内紊乱地撞击,躯体持续僵直。长期失眠如同缓慢的凌迟,将她的精神推向崩断边缘。双眸笼罩着灰翳,生理性泪渍在脸颊蜿蜒出透明痕迹,她终日以泪洗面。

甚至一度被折磨地要妥协,温颜再次蹲在铁笼旁边,她指尖掠过笼柱,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要说什么?以后会乖一点吗?”

“……”

笼内人影几不可察地轻颤,温穗干裂的唇瓣渗出星点血珠,在漫长死寂后,嘶哑声线突然撕破凝固。

“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在五年前杀了你。”

温颜的唇边掠过不自主的痉挛,她抬手轻抚额角,眼底翻涌着难以名状的困惑,她不明白,不明白妹妹对自己的滔天恨意从哪里来。过去尽管她确实引诱了妹妹,但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全变成她的错了呢?

“看来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温颜捏住对方枯瘦的臂膀,那截手腕纤细得仿佛随时会折断,另只手利落地执起注射器,针尖刺破肌肤时激起细微战栗和挣扎。

她面无表情地解开禁锢对方四肢的铁链,钻到笼子里把妹妹抱出来,轻缓安置在手术台上,熟练连接静脉输液装置,调节滴速开关,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输液完成后,温颜趁着药效还没结束,将对方四肢固定在四角,构成个极具羞辱性的展开姿势。当温穗眼睫开始颤动时,她阴沉的脸色瞬间融化。

“姐姐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要杀了你。”

温穗唇齿间溢出破碎的气音,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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