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榕,是不是在公司练习室熬夜练舞呢?妈妈知道你平时晚上回来,都要辛勤的在健身房练一个多小时呢,现在肯定也是在练舞吧。”
“嗯嗯,妈妈……我,我好辛苦的在练舞呢,我打算练上一个通宵,今晚都不回来了……”女孩声音似乎更加急促了,还夹杂着止不住的呜咽,好不容易顺着话说完,忽然又高声呻吟了一下,“啊哈……再快点儿好舒服……”
随即响起的是一阵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以及粗壮弹性柱状物进出水滋滋穴洞的摩擦声,隐隐约约除了女孩的叫床,还有男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不是陆榕放浪形骸,而是她单纯觉得只是跟妈妈打电话用不着遮掩什么,之前顾琴还鼓励她用尽手段拿下程越泽这个极其优质的高岭之花,而且她早就跪趴在座椅上,让程琛挺着鸡巴从后面肏进小穴里。
粗长硬热的鸡巴从后面插进来,进入的更深,陆榕的细腰塌下,两瓣软乎乎的屁股却越翘越高,白嫩臀缝里一根大鸡巴不知疲倦的捣进来,每次抽动都刺激到充血的阴蒂,滋味儿美妙的不行,男人还食髓知味的用大手抓着她的屁股,每一次冲撞进来的时候,都拽着她往鸡巴上迎合,陆榕觉得程琛的身体就像个打炮机似的往她身体里插干,而她也像个性爱娃娃似的,只知道把小穴往他那根大肉棒上面套……
挨肏的感觉好到陆榕快要翻起白眼,两手自己揉着沉甸甸的嫩乳,快到高潮处即使通着电话,也情不自禁和男人要更多更有力的插入。
顾琴一向嫌弃自己,程琛此刻自然是一言不发,但心里不免还是起了一丝微妙的感觉,如果被丈母娘知道,此刻把榕榕压在胯下的人是他,用大肉棒不停奸淫侮辱榕榕的人是他,把平日里被娇宠的女孩肏成了小淫妇的人是他,顾琴会暴跳如雷成什么模样!
听到陆榕当着母亲的面,仍旧被他肏弄的哭着求欢,程琛气血翻涌,立刻按着女孩的蜜桃翘臀,浑身肌肉隆起,腰胯马力全开,给了她连续的又深又重直抵穴心又快到每秒数十下的极致抽送,把陆榕爽到小逼抽搐着不停喷水,又哭又叫跟妈妈认错。
“呜呜……对不起妈妈……我承认……我不是个好女孩,你原谅榕榕吧……”
陆兴国脸上的每道纹路都沉的似乎能夹死苍蝇,他揣着手,脸快要垂进胸口里,耳朵全自动关闭,直接化身为石雕。
陆可儿的唇角快要咧到了后脑勺,想忍都忍不住笑。
众所周知世俗道德中,女人的第一大恶就是淫荡。
而像陆榕淫荡到这个份儿上,遗臭万年虽然严重了一点,但要爆出去的话在上流圈子里算是名声尽毁绝无再找个好人家的可能了。
陆可儿当然知道程越泽在这种事情上的洁癖程度之高。
今晚的陆榕,真应了那句“不作就不会死”了!
程越泽面部肌肉似乎在抽搐,陆可儿能清楚的从他的侧脸,看出他后槽牙磨动的弧度,推测出他的怒气值,继而估算出陆榕明天的下场。
直接清退是最轻处罚,大概率还是要被程总当众羞辱一番的。
就像上次在练习室那样。
在这种情况下,顾琴还是主打一个“不抛弃不放弃”,试图在绝境中挽回:“傻孩子,你辛苦彻夜练习舞蹈有什么不对的,为什么要道歉,妈妈以你为荣,妈妈知道你是那种刻苦练舞,最适合出道的好练习生……”
可惜虎母出犬女,陆榕已经在大鸡巴的接连鞭笞下眼冒金星,完全无法思考了。
“我,我是在和……在和程越泽做……”
用最后一丝理智,丢下一句让妈妈最放心的谎言,陆榕安心的挂断电话丢开手机,迎接下一轮灵魂出窍的高潮了。
而陆家大厅里的人,此刻完全的凌乱了。
“最强战力”的顾琴满脸写着“绝望”两个大字,瘫倒在沙发上,放弃自救。
但顾琴又拼死挣扎,诈尸一般的忽然坐起来,眼底燃起亮光,对着程越泽再次试图为宝贝儿女儿用上起死回生大法。
“程总,你看榕榕对你的爱天地可鉴,试图用按摩棒来重温和你的情意,她只是太寂寞用上了取悦自己的现代高科技产品,她有什么错?”
陆兴国双手抱头,双脚抓地,脸上浮现出极度痛苦的表情,身体慢慢蜷缩,保护性的要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来抵御外界让他目瞪口呆的风风雨雨。
见自己的话似乎十分没有信服力,顾琴又一指陆可儿,“用个按摩棒有什么错?难道你就不用吗?”
陆可儿羞恼的满脸通红,“你不要再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什么按摩棒?会呼吸会说话的人形按摩棒吗?什么情根深种?什么天地可鉴?都是骗人的!今晚上陆榕还和我们一起在生日宴上,夜里她就去偷男人了,她要是真喜欢程总,会饥渴到这种地步吗?会不顾程总的脸面,这样给他难堪吗?幸亏程总一直对陆榕不假辞色,不然现在岂不是满头绿帽子了?”
“什么叫偷男人?陆可儿你说话不要太难听了”,顾琴撸起袖子,站起来指着陆可儿鼻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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