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衣摆。轻声道:“墨墨,我总觉得那呆子有些不对劲,我的信息素味那么大,难道她就没发现我和你的信息素里有掺杂着她的味么?”
沉墨闻言,目光微沉。她确实发现了朱惜对她自身信息素的味敏感度不大,是朱惜的故意为之,还是这几年间朱惜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故?
“你先别急,你说的我也察觉到了,事后我会好好调查一番。你呀,就安心在家好好休养。”
“嗯。”
秦舒听沉墨这么一说,也不再深究,反正现在人寻到了,她和沉墨二人无论如何是不会再让这人逃之夭夭。有关她们三人的事,确实也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清算都为时不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门外蹲守的朱惜突然闻见不远处传来一股刺鼻的信息素,暗道不好,立马支棱起身咬紧牙关摆出作战姿态,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宣誓主权,意图将那股信息素的主人逼走。
却不曾想那alpha闻到朱惜信息素味之后越走越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前,将朱惜一拳撂倒在地。
“站住!”
朱惜忍痛挣扎着起身,在那alpha背后将手紧紧抓住其左肩,不打算让他打开那道她死守的门,那里面可是有她心尖的两个人啊,她绝不能让这个不速之客毁了她们!
“哼”
alpha冷哼一声,侧过身子将朱惜的手慢慢掰下,对着朱惜怒目而视。
“秦伯”
只是这一瞪眼,朱惜便不敢造次。眼前的alpha虽然面貌与多年前相比,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但眼前人的面容是她的童年“噩梦”,是她无论如何都忘记不了的。
“原来是你啊,我道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敢打我女儿的主意!”
秦父在两年前,无意间发现自家女儿的信息素里掺杂着陌生alpha信息素的臭味,还以为是自家女儿被不认识的人欺负了,差点将x市翻了个天翻地覆,试图找出罪魁祸首。得亏秦舒的另一位oga父亲,将暴怒的秦父规劝平和,x市这才免了一场动荡。
一想到,当初自己要带秦舒去做信息素去除手术,秦舒那副誓死不从的模样,以及消失的这小子。他早该想到,眼前自己当初哪哪都看不顺眼的人,就是害他女儿faqg期只能独自忍受的罪魁祸首!
朱惜骨子里对这位喜怒无常的alpha秦伯父真的怕急了,被他一句话呛得不敢吱声,默默地缩在一旁。
“哼!难登大雅!”
见朱惜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秦父怎么也就想不明白,这样没担当的人,是怎么能讨得自家女儿的欢心的。不满意!他对朱惜十分的不满意!
“是秦伯伯来了吗?”
沉秦二人隐约听到门外的嘈杂声,想着这个时间秦父来得确实是时候,但二人也怕秦父为难朱惜,商议了一番,由沉墨开口为朱惜解难。
门外的朱惜正被秦父杀人的眼光盯得汗流浃背,沉墨的这一句话犹如天籁之音响彻她耳。
“是我,小沉。你开开门,伯伯来接舒儿回去”
“嘎吱”一声,门朝外缓缓打开。秦父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被突如其来的faqg期造成这般虚弱模样,心里对朱惜的不满又多了一分。
“父亲”
经刚刚那一遭折腾,饶是秦舒这朵平日娇艳的花儿,都堪堪败了颜色,面色苍白。吓得门外的二人都担心不已。
朱惜透过秦父身子的缝隙瞧见了秦舒的虚弱模样,吓得心慌:oga的发情期都这么难挨么,小辣椒面容都失了色,自己如果给个临时标记,她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了。自己真是个该死的烂人啊!
待朱惜恍惚间,秦父背上秦舒朝外走去:“你爸他也来了,怕这里信息素浓度太高我就没让他跟过来,让他在车上呆着。你这一次可是受苦了,学校那我给你请了假,你好好在家休养啊”
“嗯”
见自己的一时任性,让父亲们担心,秦舒羞得将脸埋进秦父后背不再言语。
“怎么不上前跟着?”
沉墨见朱惜目光一直追随秦舒远处,却不主动上前跟随,暗道此人猪脑袋。
“我”
朱惜一想起秦父离开前对她的一眼怒视,她就算是再怎么担忧秦舒的身体状况,也不敢再上前跟随。
见朱惜踌躇不前,沉墨一把上前拉住朱惜的手,二人紧随秦父其后。
一路上,朱惜感受着掌心那沉墨白皙的手掌传来的温度,一时思绪万千。
不知过了多久,待前方秦舒二人上车后,朱沉二人才在离车不远处停下。
正当朱惜放下心松口气的时候,秦父将车窗摇下,用在场人都听得到地音调恶狠狠地盯着她撂下狠话:“我记得你,朱家小姑娘是吧?你等着,舒儿这事,我日后好好跟你算!”
沉秦二人是知秦父在说秦舒身上有朱惜信息素的事,暗道朱惜以后要过秦父这关可谓是难上加难了。而听在朱惜耳中,只道秦父在说刚刚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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