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是要相濡以沫,相伴一生的人。我是个男人,又怎能做你的妻。”“男子又如何?你竟会在乎这些?那逍遥,若你不愿当妻,便由我来当你的妻可好,我与你相濡以沫,相伴一生”那日与司冰绝的谈话还不停回想于脑中,如此一个冷漠无情的神医一旦抛去了那层冰冷的外表,内心竟是单纯的让人心痛。是自己不该算计于他,为了让他替白大哥疗伤而千方百计的接近他,这样的人,就应该远离这尘世,做一个过客,而不是像如今这样,被自己带进这世间,沾染上俗世的感情。闭着眼睛,回想着司冰绝那执着的眼神,林逍遥有些头痛的抓了抓头发,或许自己就不该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本就已尝试过与男人相恋,虽然挺失败的,但是司冰绝不一样,毕竟是自己教会了他什么是感情。转念一下,林逍遥又觉得有些不对经,对啊,是自己教会了他什么是感情,万一他这只是雏鸟情节呢嗷嗷,算了算了,不想了,顺其自然吧。挠了挠头,从没经历过这些的林逍遥也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了,连以往那洒脱懒散的性格,到如今,也无法再帮他逃避下去。闭着眼躺在床上,林逍遥左思右想,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又想了片刻,林逍遥猛然睁开了眼睛,对了!无名呢!?清晨,无名面色疲惫的回到屋内,满身沾染着浓重的湿气,脚步沉重的的向床边走去。“你去哪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还没走到床边,一道闷闷响起的声音便将他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看着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林逍遥,无名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公子,昨日天机阁的兄弟们来找无名汇报情报,所以便一晚没归。”垂下眼帘,无名回到。疑惑的看着无名有些颤抖的眼帘,林逍遥总感觉有些不对,但是一晚没睡又实在是有些受不住,迷糊的眨了眨眼,林逍遥便也不在深究,男人么,总要有些自己的小秘密。“下次记得留张纸条,公子可是担心的一整晚没睡啊。”叮嘱了一遍,林逍遥已是困得睁不开眼睛,不过一会儿,便已沉沉睡去。看着林逍遥睡熟的脸庞,无名轻叹了一声,眼中缓缓浮现出几抹复杂。几日后,朝廷将粮草与军需准备了下来,简单收拾了一下,次日便带着押运粮草的大军赶往边境,走之前吩咐了司冰绝留下来医治白大哥,不过看他那倔强的样子,怕是也留不长久就这样行了数日,看着周围的景象越加荒凉,便也知是快到了,不过让林逍遥没想到的是,在靠近边界后,竟开始慢慢飘起了雪花,若是平常还好,可这战火之际,一场雪,却也是可以要了无数人的性命。立于雪地之中,冷冥风缓缓呼出了口哈气,看着渐渐出现在视线之内的行军车辆,冷硬的表情也不由放缓了一些。看着那从马车中钻出的如玉男子,冷冥风眼中渐渐染上几许柔和,轻轻开口唤道:“逍遥。”站定之后,看着面前许久不见的冷冥风,林逍遥也不禁微笑起来:“冷将军,别来无恙啊额等等等!”看着冷冥风大步上前,直觉不对的林逍遥想要躲开,却还是被冷冥风一把抱住。感觉到胸膛碰到那冷硬的盔甲,林逍遥的脸皱成了一团,想要出声痛呼,却在张口的那一刹那被冷冥风狠狠的堵住。唇上被厮磨着,上颚被狠狠的舔|舐着,双手被冷冥风紧扣在身后无法挣脱,林逍遥瞟见周围人膛目惊舌的表情,脸上徒然升起一股热气,羞愧的闭上了眼睛,完了,这下可真是完了。疑惑的看着周围人的表情,无名刚想走到前方查看,却猛然顿住了脚步,看着将林逍遥搂住的冷冥风,无名垂下了眼帘,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面无表情的吩咐众人将粮草卸下并进入帐中休息,林逍遥身体僵硬的跟在冷冥风身后进入了大帐。待林逍遥一走,全军一片哗然。甲士兵:“原来丞相与冷将军竟是这种关系啊!”乙士兵:“是啊是啊,怪不得将军早早便来等候丞相了,原来是想念得紧呐。”丙士兵:“哦吼吼,这可真是太美好了。”甲乙:“”
将身上的雪清扫干净,林逍遥坐在桌前,捧起一杯热茶,努力平复着心中的尴尬。“皇上已经答应与南岭结盟,这消息估计北焰也已获知,现如今南岭已丢失两座城池,我们怕是要尽早与南岭大军汇合了。”看着眼前袅袅升起的白烟,林逍遥说道。“恩,既然粮草也已到达,那过两日便可整军出发,我已与南岭那边有所联系,会有人带军前来汇合,北焰大军已打进南岭,倒时两军汇合后便只能由山路进城,避开敌军。”往火盆里添了几块木炭,擦了擦手,冷冥风坐在林逍遥面前,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干咳了一声,林逍遥避开冷冥风的目光,叹道:“皇上命我为军师,我却是没上过战场,也不懂得如何应敌,唯有脑中一些阵法与对敌器物可以说与你听听,你去拿些纸笔来,我将那些东西画与你看。”起身将床前纸笔拿与林逍遥,冷冥风顿了顿,反手捉住了林逍遥收在袖中的手,微微叹道:“逍遥,你还是不肯接受我么。”呼了口气,将手抽出,林逍遥拿起笔,缓缓在纸上勾勒着什么“将军,逍遥不是那心肠冷硬之人,但此时正值大战之际,逍遥实在无暇分心,待这天下平定后,逍遥定会给你个答复。”在心底暗叹一声,明知这是林逍遥的推托之词,冷冥风却也不敢再多言语,唯恐逼得急了,这人又一次逃离自己身边。见林逍遥全神贯注的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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