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逍遥这一夜睡得都有些不安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的原因,睡梦中总感到全身都在发热,头发上也黏黏湿湿的都是汗水。身上的被子仿佛吸满了汗似的沉甸甸的压在身上,三番两次的想要将它掀开,却总是动弹不得。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林逍遥身体上的需求很是浅淡,甚至连自己都没弄过几次,可是今夜却不知怎么的,竟做起梦来了。嘴唇像是被什么含住了一般,被人不停的吸允着,逐渐发热肿胀起来。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林逍遥迷迷糊糊的想要睁眼看去,眼皮上却又传来阵阵濡湿感,让他无法睁眼,只能逐渐昏睡过去,沉浸在这对他来说并不怎么美好的梦中。主屋中,冷冥风还在细细的看着林逍遥送来的那几张画纸,偶尔抬起头沉思半晌,复又拿起笔将一些地方圈出。片刻之后,冷冥风起身,手中拿着一张纸,想要去找林逍遥商谈一下这些东西的作法,但看到窗外早已暗沉的天色,却又有些踌躇,都这么晚了,他又喝了些酒,怕是已经休息了吧。叹了口气,忽略了心中那一闪而逝的胀闷,冷冥风回身坐下,又拿起一本兵书,细细的看了起来。夜越加深沉,主城内早便熄灭灯火,人人入睡。痛苦的皱着眉头,林逍遥口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呼吸不能,那东西一直不停的往里钻去,努力想要将它抵挡出去却总是不成功。眼角渐渐沁出些泪水,林逍遥小声地抽噎了一下,似是终于注意到了林逍遥的难受,那东西总算是退了出去,却又慢慢顺着下巴滑了下去。眼泪顺着鬓角滑下与汗水融在一起,黏黏的粘在了脸上。身上一直有东西在不停的滑来滑去,一会啄啄他的胸膛,一会又到了小|腹,像一个小虫般啄的他又痒又痛。林逍遥伸出手臂想要将那虫子赶走,结果刚动了一下,那虫子却又跑到了手臂上来作恶。万般无奈,林逍遥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将手臂蜷缩在身子底下,察觉到终于没有那刺痒的感觉,林逍遥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打算便这么趴着睡。谁知还没睡熟,身上却又忽的一凉,接着便有一个更加火热的东西覆了上来,压在背上让自己喘不过气来。被迫抬起腰来,林逍遥不适的皱着眉头,发现不管怎样也睁不开眼后,便微微扭了扭身子,想要向前挪去,还没挪个一步,便感觉腰身被什么把住向后扯去,然后便有东西顶了上来。短促的哼了一声,林逍遥双眼微眯,刚稍稍有些清醒却又被随之而来的撞|击给弄的失去了意识,只是双唇开开合合,发出些无意识的哼声。摇晃中,好像一直有人在耳边呼着热气,直到最后那猛的一顶让林逍遥被烫的发出了一声闷哼。猛地睁开眼睛,看着那透过窗户刺进来的光线,林逍遥不由得眯了眯眼睛。逐渐清醒过来的林逍遥捂着刺痛的脑袋坐起身来,感受着起身时那腰肢酸痛情况不由得有些僵硬。脸色铁青的掀开被子,发现身上的衣衫早已因为汗水的浸湿而变得透明,皱皱巴巴的黏在身上,更令人尴尬的是,那裤子上有一块很明显的污渍让人不由脸红。僵硬的盖上辈子,林逍遥扒开衣服偷偷的向里瞅去,发现一片光滑,半点印记也没有,又感受了一下后方,发现只是有些胀感,并没有刺痛的感觉。眨了眨眼睛,林逍遥有些愣神,难道真的是因为昨晚睡前喝多了酒,于是那啥了?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向着自己怎么着也算个大男人了,不可能没有这回事的,于是便淡定的起身,开始清理自己留下的麻烦。偷偷跑去将裤子洗了晾在屋内,被那凉水冻得呲了口气,林逍遥换了身服踏出门外,想着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来醒醒自己晕乎乎的大脑。踏着雪玩了一会,刚刚走到前院便被那传来的打斗声惊到。将脚上的雪踱掉,林逍遥匆匆向着院门跑去,看着那在院子里上上下下打个不停两人,惊讶的睁圆了眼睛。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的司冰绝看到院门口出现的林逍遥,眼神突地一亮,运气轻功,绕过那两个还在打的笨蛋,瞬间便来到了林逍遥身旁。眨巴眨巴眼睛,自己的手被这个冰冷的男人抓起,林逍遥看着司冰绝嘴角弯起的那个笑容,不知怎么的脸上便有些发热。干咳了一声,林逍遥望着与墨隐天斗得旗鼓相当的白云海,惊讶道:“白大哥的伤全好了么?没想到白大哥如此厉害,竟与墨隐天不相上下。”
听到这话,墨隐天分神斜瞥了林逍遥一眼,险些被白云海打中,侧身避开,墨隐天飞身而下,不依不饶的蹭到了林逍遥身边:“本座才没那么不济呢,若不是昨天晚上”说着,墨隐天突然猛的停下,眼带暧昧的看了林逍遥一眼。“昨天天晚上如何?”察觉出墨隐天话中古怪,林逍遥问道。“嘿嘿,不如何,不如何。”邪笑着,墨隐天便想挨近林逍遥,将他搂住。偏头躲过迎面而来的三根银针,墨隐天眯眼看向冷着脸的司冰绝,冷笑了一声,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白云海的掌风逼得退了几步,眼中涌起淡淡的杀意。刚想动手,却感觉手被猛地扯住。林逍遥扯着墨隐天的手,警告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便转过头,冲着站在近处正狠狠看着墨隐天的白云海笑了一笑“白大哥,没想到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恩,都是林弟照顾周全,大哥才能好得这么快。”温柔的笑了笑,白云海转头看着墨隐天,皱眉道:“林弟,这魔头为何会在此处?”“这个稍后再说,咱们还是先进屋吧,这冰天雪地的,冷得很。”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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