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的意思是,你要让逍遥来给你授课?”静静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人,北重歌有些可笑的勾了勾唇角,这可真是稀事,什么时候这等黄毛小子竟也敢来要求自己了。故作镇定的抬头看向北重歌,小皇帝第一次敢将自己的视线与他对上“没错,既然丞相是朕的帝师,那朕要他来给朕授课又有何不可?!”“呵。”轻轻一笑,北重歌缓缓由台上走下,站到了小皇帝面前“从今天起,他就不是你的的帝师了。”心中有些害怕,却还是倔强的盯着那往日让自己恐惧无比的人,那人,现在也只能靠自己了“朕偏要他做朕的帝师,北重歌,朕可是这北焰的天子,难道朕连自己的老师是谁都不能决定么!”面色如笼了层阴云般难看无比,北重歌心中泛起些小小的惊讶,不由得打量起面前这少年皇帝,不知何时,那眼中的懦弱竟全然不见,反而换上了淡淡的坚定。呵,林逍遥啊林逍遥,你可真行,只是一堂课,就能让一个人有如此大的变化。有些扭曲的笑了笑,北重歌阴森森的看着小皇帝,缓缓道:“呵,皇上当然能够决定,是臣越矩了。”“殿内有些脏乱,还请皇上稍等一下,待臣收拾干净。”说着,北重歌便向着寝殿里走去,将小皇帝留在了外面。也没有在意北重歌的不敬,小皇帝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北重歌竟变得如此好说话,看来帝师教自己的还是有用的,偶尔也要拿出些做皇帝的气势。淡淡的看着坐在床上的林逍遥,北重歌笑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将手中的衣服扔在了床上,嘶哑道:“可算遂了你愿,我道你昨日为何要让那小宫女进来,哼,原来是打了这个主意。”上前一把抬起林逍遥的下颚,看着那双淡然的眼眸,北重歌满目狰狞“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耍出来个什么花样来。”轻笑着接过衣物,林逍遥一晒道:“随时恭候!”北重歌也不将那软链解开,只是把钉在墙上的链条松了松,看着大概够林逍遥走到桌前,说道:“将那衣物套在外面即可,这链子已经够长了,不要想着我会给你解开。”沉默的将衣服穿上,林逍遥若有所思的摸了摸绑在腰间的软链。片刻之后,小皇帝总算进到那殿中见到了林逍遥,看着原来温润如玉的人此刻竟憔悴苍白成如此模样,虽说神采不减,却还是让人一阵心痛。小心地看了眼坐在一旁喝着茶的北重歌,小皇帝定了定神,迈着小碎步跑到了林逍遥身边。“帝师,几日不见,你可还好,朕,有些想念你了。”“恩,逍遥也有些想念皇上了。”笑着摸了摸少年的头,林逍遥拉着小皇帝迈了一步,那哗啦的铁锁链声便响了起来。惊讶的低头看着从衣摆处延伸而出的锁链,小皇帝的眼中渐渐染上几分涩意,抬头向林逍遥看去。安慰的拍了拍少年的小手,林逍遥摇了摇头,示意小皇帝放心,随后便拉着他来到了那床旁的案几坐下,将那准备好的书打开。“帝师暂时出不了这寝殿,明日便带着你的书来此上课吧。”点了点头,小皇帝安静的坐在案后,听着林逍遥为自己讲解书中的内容。面色沉闷的坐在一旁看着这对师生,北重歌心中却奇异的没有烦闷感,脑中似乎闪过一道道模糊的影迹,夕阳下,俊秀的少年安静的坐在桌后,满脸认真的听着那站在面前的冷峻男子一遍遍的讲解。北焰境内小镇中,已攻破了北焰两座城池的两国大军正准备向着下一城池逼近,便在此整顿兵马。在外面视察了兵队,冷冥风进入屋中,看着坐在桌前的轩辕翌和墨隐天,仍有些反应不过来,毕竟这两人坐在一起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招呼冷冥风过来,轩辕翌递了杯酒给他问道:“怎么样,有逸兴的消息了么?”摇了摇头,冷冥风叹道:“派出去的探子一个都没有回来,估计是全被北重歌杀了。”“没想到那北重歌防卫竟如此谨慎。”微微有些愕然,轩辕翌问道:“那司神医呢?也没有消息么?”皱着眉,冷冥风道:“说来奇怪,司冰绝自从进入北焰后便再无半点消息,连安插的眼线也没发现他。”“呵,怕是找不到救小遥儿的方法,偷偷逃走了吧。”不待冷冥风说完,墨隐天便在一旁嘲笑起来。轩辕翌:“朕觉得司神医不是那种人。”“汝觉得,汝又不认识他又怎会知道,都是像那些皇帝一样道听途说来的。”见墨隐天如此嚣张,冷冥风不由得沉下脸来“墨隐天,不可对吾皇如此无礼。”斜瞟着冷冥风,墨隐天眼中全是不屑“他是汝的皇帝,又不是本座的,况且本座在南岭当国师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拦住冷冥风,轩辕翌和气的笑了笑:“冥风,不可对国师不敬,他是长辈,我们要关爱老人。”
冷冥风:“是。”“不管如何,我们还是先将北焰攻下,只有这样才能永绝后患。”墨隐天嘴角抽了抽,却又找不话来反驳,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开来,放在了战事上。微微一笑,轩辕翌赞同的点了点头。华圣纪年腊月初十,冷冥风带军攻破北焰把教主的年龄捅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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